“我不会琴棋书画!从小就不会!而且我也不想学这些!虽然我爹请了四个师傅来教我,以便我能成为一个才女,以后能嫁个豪门。但是由于我的天分不足,总是学不会。在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发现瑾儿很有这方面的才华。所以为了让我爹开心,也为了能让我的日子好过一些。于是我就让瑾儿替我去学这些东西。因为我每次去都是戴着面纱的,所以当我让瑾儿代我去的时候,那些师傅们也没有发觉。而我爹也从不检查我学习的成果,只有在他宴请宾客时,才让我在楼上隔着帘幕弹奏。如果是下棋、画画,我就让瑾儿包得严严实实地去,而我就躲在自己的院子里。就这样我蒙过了所有人的眼睛!现在你知道我不会琴棋书画,而且也不温柔,如果你要休了我,那就趁现在将休书写好吧!”
欧阳寒听了杜珮茹的话忙把她搂进怀里说道:“不!我不要休了你!不管你会不会琴棋书画,也不管你温不温柔,我都要定你了!可是、可是……就怕、就怕……”欧阳寒颤抖得说不出话。他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就算有人要毒死他,他也不曾这样害怕!
“怕什么?”杜珮茹奇怪地问道。
“就怕你不要我,就怕你会离开我,就怕你不喜欢我!”欧阳寒激动地说道。
“傻瓜!”杜珮茹搂紧了他说,“我知道你在怕什么!你一定听说了我和沈浪的传言了吧!”
欧阳寒也不否认,点了一下头。
杜珮茹用手温柔地拍拍他的背说道:“小时候,我受着二娘的欺负和同父异母的弟妹们的欺压。有一天,我受不了了,于是我跑了出去想要了断自己的生命,跟着娘去算了。所以我跳下了河。那时刚好沈浪经过,所以他将我救了起来。他温柔地安慰我、关心我!他是除了我娘和瑾儿之外,唯一一个对我好的人,所以我常常跑去找他,接受他的疼爱。我依赖他、信任他。一直以来,我都认为这就是爱。但是直到嫁了给你之后,我才知道那不是爱,而是一个妹妹对哥哥的亲情!”
“你怎么知道你对他的感情不是爱?”欧阳寒吃醋地问道。
“因为我见到沈浪,虽然觉得很开心,但是却不会出现连红、耳热、心跳加速,而见到你却会;我见到他生病了会很担心他,但是却不会感到心痛,而见到你生病时却会;我见到他不会想吻他,而见到你却会!这些够了吗?”杜珮茹红着脸说道。
“唔!”欧阳寒满意地应道,然后将头枕在杜珮茹的颈窝里。
“我对你说了我对你的心意,而你还没有对我说你对我的心意呢!”杜珮茹**着说道。
“不用了吧!你明明知道的!”欧阳寒为难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