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奕的带领下,他们面前出现了一个看起来豪华大气的府邸,这乡野间能盖起这么一座气派的宅子,着实不易。
所有人都唤白奕一声族长,幽若疑惑的看向白奕,见他不解释,又看了看身边的容屿。乡亲们已经收起了对容屿的仇视,容屿面对幽若的疑惑点了点头。
宽阔的大路盘旋着绕着院中的大树铺了一圈。院里有亭子,有假山,有细水,有花花草草,有小湖,湖里有鱼,整个院子洋溢着生机与活力。
三人被安顿在三个不一样的客房里,白奕走了出去,碧落看见后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跟了上去,大声喊到:“男神,照顾好幽若。”
容屿起身,去了隔壁幽若房子,幽若坐在红木桌上,喝着茶水,若有所思。
“为什么白奕摇身一变成了这里的族长?”
“他本就是。”容屿在幽若身边坐了下来。
“何出此言?”幽若放下手中的茶杯,给容屿倒了一杯。
“这是一个很长很长的故事。”
“哦?说说看。”幽若挑了挑眉,把手支在下巴上,准备听故事。
“白奕不叫白奕,白奕真名,叫无颜星渊。”容屿抿了口茶。
“无颜星渊。”幽若下意识的重复。
“那时你还未出生,大约在你出生前三万年,他和我是情同手足的兄弟。那时我们与天帝之女白螺,玩得很好。”
“天帝之女白螺,就是那个自杀了的白螺神女吗?”
“对,就是她。”
听容屿说与白螺神女的情史到底还是有些尴尬的,但是为了更加深入的了解容屿,她还是没有打断他。
“那时我们三人十分要好,直到适婚的年纪,我与白螺互相钟情,就前去请婚。事情传到了他的耳边,他为了不让我们发觉,硬是忍气吞声,默不作声。”
幽若想了想白奕的为人,这的确是他做得出来的事,什么都憋在心里,不到万不得已的地步是不会说的。
“天帝应允了我们的请求,我和白螺沉浸在婚礼的喜悦中,完全没有感觉到他的不对劲。那时我要是能在细心一些也不至于。唉。”
“婚期将至时,白螺告诉我,她要退婚,我当时很是不解,我告诉她这种事情开不得玩笑,她要是觉得我又什么地方不好,我可以改,可是这些都无济于事,她还是执意要退婚。”
“我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只说此事关系重大,我要好好想想。”
“可是不日,我便收到了她的死讯。”
幽若听的太入神,竟不小心打破了手边的茶杯。
“她给我留下了一封书信,原来是无颜星渊,从中作梗。他毁了白螺的贞洁,白螺觉得她配不上我了,就终结了她的生命。”
“可是,我哪里是计较这些的人呢?她要是早告诉我,也不至于落得个这个下场。”
“我当时怒不可遏,拿着书信就去见了天帝,天帝看完,大发雷霆,剥夺了无颜氏的仙籍与容貌,把他们贬去了西荒。”
“无颜星渊,被处罚千年剥一次皮,做成人皮鼓,并且永世不得回到仙班的行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