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是抵不过的神,它带走了一切,包括那年。即使你还想拼命记住。酒一杯敬那年岁月,以后你或喜或悲,或生或死,都与我无关。就当你生命中存在的只有那些重要的人而我,从未出现,如果那年没遇到你,我会怎样啊。还是得忘了你,毕竟要向前看。
——九儿
那年飞雪漫天,我听见塞外秋风泣血。边城,一片死寂,满地猩红的液体溅到白骨上,好似从白骨中开出的花。他带着信仰在尸堆中笑的凄狂,也好,快走了,也该走了。活得够久了,可以去陪她了。永恒的时光记下来他最后的摸样。脑中浮现一生的景象。
“没事,这是我家”
“哦”
………。
“在下解子安,敢问姑娘芳名”
“殷九。”
“子安,九儿等你回来。”
“子安,你看着花多美。”
“子安,你果然还是选择她。”
“子安,在你心中我算什么。”
…………………
一滴泪顺着满是血的脸颊流了下来。“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