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了。”岳绮坚定的回答。“到底是什么神功学起来可简单可困难?”
奘慈疑问到:“莫非你不知道?”岳绮摇摇头。奘慈笑着说:“呵呵呵,既然如此那为师也不卖关子了。此功是从你们中原传下来的,名为轻功。而我们西方管它叫鬼步。可以在树枝、草叶和水面上行走。行走时树枝则不弯,草叶不动,鞋底不沾水,不下沉。就像为师刚刚从上面下来,无声无息。只要有耐心,心平气静,学习则会容易,甚至一天内学会。反之,则困难,有时用尽一生也学不会。”
岳绮心神关注的听着,生怕漏掉一个字。她是中原人,从出生就生活在战争世界中,当时的中原国小民弱,而且内战纷纷。父母带着她从东方向西方逃生,直到被恶魔杀害。她从来没踏过中原的土地,一草一木,更别说武功,连她自己的武功都是养父教的。但转念一想,辰銘,听名字也是中原人,不知道自己的武功算不算中原氏武功。
她说到:“师父放心,我有耐心,只要想学,没有学不会的。”奘慈看了她一番,说到:“徒儿啊,你刚刚在杀生时,心中怒火冲天,乃不平,一心复仇,乃不静,怎能学会。我刚刚念你也是为民除害,才放你一马,换作其它原因,为师早就替天行道收了你。要想学会此功,就随为师来。”
来到一个山崖下面,奘慈看着她说:“为师让你先爬,可以用各种办法。”也不知她听没听见,直线来到下面,抬头望着崖顶。山崖望不到尽头,半山腰清晰可见有白气飘浮,可能是大雾或者地理原因使云层过低。
她双脚用力一蹬,跳到一米高,抓住一个藤蔓,然后身体与地面平行,双手松开藤蔓,手臂大张。在山崖上跑着,就像在平地上跑一样,犹如两条腿的壁虎在墙壁上攀爬。每跑十多步,岳绮就抓住旁边的藤蔓,然后重新调整平衡。
十分钟后,岳绮来到山崖顶端,向下望去,下面深不见底,只有大雾在飘浮着,也不知道奘慈爬到哪了。突然身后传来一声:“看什么呢?还不随为师来,为师等你足足有九分钟了。平衡力不错,就是太慢了。”
岳绮打了个颤,回头看着奘慈,奘慈已经走远了,她跑步跟过去。一路上,她都在想,轻功居然如何厉害,可以在人毫不知觉的情况下到达目的地,怪不得叫鬼步。
来到一处寺庙门外,奘慈轻轻的敲了敲门,声音很小,岳绮站在旁边听才勉强听见,心想谁会听见敲门声。不一会儿,里面有人喊到:“谁啊?”声音还是童音。奘慈说到:“武奘慈长老。”岳绮心说到:“原来他的真名叫武奘慈,和法号就差个姓。”武藏慈说完门立刻打开,从里面走出个小和尚,大概八九岁左右,脑袋上有六个香疤。看见武奘慈后深深鞠个躬说:“原来是师伯回来了,请进。”武奘慈率先走进去,小和尚看见岳绮后问:“施主,请问您是?”武奘慈回头说到:“哦,忘了告诉你了,她是你的师妹,是临时弟子。”这句话岳绮就听不下去了,这个小和尚明明不到十岁,居然是她师兄。但又考虑到自己是新加入的,也只好笑脸相迎。
小和尚也笑着说:“噢,失敬,请。”他伸手摆出请的姿势。岳绮也微笑着回应一下,抬头看着寺门上的写着三个大字。“虚空寺”。寺名让她感觉到十分奇怪,虽然她第一次进寺庙,第一次与和尚交流,听过少林寺、五圣寺、万佛寺。第一次听过虚空寺。
她不懂佛教,也没有这好奇心去研究。迈进门槛,走进寺内,岳绮看见有四个小和尚,包括开门的在内,人手一把扫帚扫着树叶,每扫一下就又有一些叶子落下。不管怎么都扫不完。
岳绮问旁边的小和尚说:“小和尚,你们这么扫要扫到什么时候,不如等它们都落光了在扫岂不是更省事?”小和尚抬头,掌心合闭,对她鞠个躬说:“施主,这是寺内的规矩,每片叶子必须都要扫一遍,不可积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