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前辈在山上替我挡下玄冥老怪数掌。”杨晓乐嫣然笑笑道:“以前在江湖上没听过有前辈事迹,前辈一定也跟我的爹爹一样喜欢隐世的高人。”
“前辈,爹爹?她难道真的把我忘了。隐世的高人?我怎么可能跟你爹爹有对比!”谢元心中揪痛起来,想到这里,呶呶而道:“一切都是有途无劳,有途无劳!”转头正盯着杨晓乐道:“你不用道谢,感谢我,换了别人,我也会出手施救!”说道这里,谢元转过身来,朝右侧第三个帐篷行去,“我还有病人施救,便不在跟你浪费口舌。”
以内力给众人祛除身上的寒毒是一个漫长的时间,也是一段难熬无聊的时光,转眼之间,三天而过。
清晨,峨眉派山脚下,一处处搭起的帐篷,沿着山中平地,正好围城一个正方形的区形。
“驾,驾,驾!”山路中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急驰的马蹄声。
“怎么了!”刚从山上下来给众人送早点的小紫疑惑的望着远方,今天轮到的是她领着师妹们给正在接受谢元祛除寒毒的众人们送早点,此处离城镇尚还有一定距离,所以人们暂时的果腹之饥由峨眉派负责。
不是说峨眉山山脚下没有乡村农人,而是正在接受谢元祛除寒毒的人就有一百多人,虽然起初被祛除寒毒的众人告辞了大家,但也带出了消息“传闻峨眉山出现一名衣衫破烂身居神功可治寒疾的前辈。”久而就知,身患了寒疾不可医治的人抱着侥幸心理,朝这边奔来了。
“快看!那是丐帮中的人。”有人眼尖,一眼瞄到了骑马远边奔来的人是前日刚告辞众人的丐帮川省分舵主刘苟。
“看他急冲冲的样子,难道他们一伙出了什么大事?胡大哥他——”小紫心中有点急切,不知为什么脑海里想起胡峰的样子,心里就跳得很慌乱。
刘苟赶马刚至,跳下马身,急切弯腰拱手求救:“各位侠士,本帮遭困有难,承蒙大伙能舍手救助。”
“刘苟兄弟,快请起,快快说说出了何事?”清河门门主杜浪快手扶起刘苟,焦急问道。清河门是河南洛阳一个小门派,也是丐帮直系的邸属门派,关系甚是亲密,这次峨眉派大会上,杜浪也参与之中,也是受了寒毒之一中人。
“自前天跟大伙告辞,我们便送往帮主前往洛阳总舵,在途中还没走到十里路,就冲出一伙官兵,密密麻麻的,有一千人左右,那千人从四面八方包抄过来,把我们围住。”说到这里,刘苟呼了一口气,在重新吐气,又道:“那时我正好跟帮主打个招呼,在旁边树林里小解,得此逃过一劫,向大家求援。”
“嗯,你可知那宫兵带头人将领是谁。”杜浪又问道。
“这个我不清楚。”刘苟寻了旁边的石头,蹲坐在上面,摇摇头道:“那时我没有看清宫兵的将领,只听旁边的兵卒在议论什么威武将军,很像他们又说有人失踪了。”
“你确定那人叫做威武将军?”杜浪顿时绷紧身子,急问道。
“是啊!”刘苟疑问道:“杜兄怎么听到威武将军神情变的这么愤然。”
“实不相瞒!”杜浪叹了一口气,咬牙切齿道:“威武将军是老巧的杀妻之仇。”
“啊呀!”刘苟咦哼一声,顿时站起身来,惊愕神情不显而示。
“威武将军出家于湖北翼南北山孤峰寒隐寺,出家时用名:寂无,聪明精细,领悟善人,深的寺主喜爱,传落寺院三大绝技空渊神掌,威力无穷,后来脱俗江湖,成了蒙古人爪手,开始他并不如意,受了奸人所害,醉酒出口侮辱调戏了皇帝最得宠的妃子之罪为杀头。而当时二皇子便是现在的征讨大元帅惜扬看重,便力求保了寂无的性命,收归到自己的军队,贬低为兵卒,以复为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