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元暗喜,果然有效果,但是他却苦笑,每当热气与冰气相遇,他便是痛苦万分,宛如尖刺刀割在身体刺上划上几万分伤口,然后在洒上盐,或者是在伤口上放上甜糖,让千万只蚂蚁叮咬一样酸痒麻痛。
这种痛没有经过的人是不懂的,尚且这种痛无法用言字描述。
谢元苦苦的盘息着,施开九阳真经手式法,默念真经。
一股股蒸汽自身中涌上,慢慢漂浮于空中,九阳真气很是顽强,虽然是外来者,但是却很霸道,叼横。
一个时辰过后,第一重九阳真气慢慢聚成,涌进第二重氤氲紫气。
第二副图案是个道士盘息在地,面朝东方,手捏弹指态,鼻息起伏,隐约有股真气进入鼻翼中。
谢元依照这道人姿态,只感觉到一股真气从丹田向镇锁任督冲三脉的“阴跷库”流注,折而走向“尾闾关”。然后分两支上行,经腰脊第十四椎两旁的“辘轳关”上行经肩、背、颈而至“玉枕关”,
此谓“逆运真气通三关”,然后真气向上越过头顶百会,分五路下行,与全身气脉会于中丹田,再分主次两支,还合于丹田,入窍归元,如此循环一周,身子便如灌甘露,丹田里的真气有似香烟缭绕,悠游自在,那就是“氤氲紫气”。
但是此时谢元身上不止有一股九阳真气,而还有一股极其庞大的冰魄真气,两股真气一碰,又是纠缠起来,打斗不断。
冰魄真气虽然是主体,却对九阳真气也是无可奈何。两方便此占取了一边方位。
左冷右热,痛苦万份。
谢元很想放弃练习九阳真经,毙断生路,就此解除痛苦,但是他一想到杨晓乐的背影,便忍不住在想见上她一面。
世界上也许有人在最痛苦要死的时候会想起心中所不能成现的事,也有人会想起自己心中所爱却不能在一起的人。
时光如箭,转眼五天而过,此时正是六月十五,距离武林大会日子还有三天。
峨眉山山脚不时一匹匹骏马飞奔而过,骏马上不了山,便停在山脚下,却也没有人敢盗。
一大批武林中人徒步上山,有说有笑,却也有怒眼相睁,似有生仇大恨一般。
江湖九大门派来了五派,除去峨眉派分别是,少林,武当,华山,崆峒。
漓江派很是隐密,除去二十年前,曾有一男一女在江湖走动,引起一阵风波,至今尚为听说有人重出过江湖。
此时播种时期以过,靠在峨眉山脚山的气候很是温暖,农作物长的极其生机绿油。
“汪兄,许久不见咯!”田道上一名青衣男子快步赶上前面的白衣男子。
“哦!是朱兄,许久不见。”白衣男子摆手微笑道。
这两个人一唱一合,极像是多久不见的朋友一般,岂是别人不知明矣罢。
这两人均都是不带明眼的兵器,而是各人摇着各有所喜的诗扇,山水扇。
“好恬静的田野气息,倒让我想起了王维的一首古诗。”白衣男子摇着扇子,悠然自得的道。
“噢!汪兄好雅性,小弟斗胆一问,大哥所说那首诗?”青衣男子自称小弟,倒满足了白衣男子的口味,但这也其实是青年男子心中所想的相柔并济。
白衣男子很受他的一句大哥,此时雅性正起,自想不到他此时“大哥”两字隐藏的含义。
“斜光照墟落,穷巷牛羊归。
野老念牧童,倚杖候荆扉。
雉〔句隹〕麦苗秀,蚕眠桑叶稀。
田夫荷锄立,相见语依依。
即此羡闲逸,怅然吟式微。
虽此时不是播种,耕田时,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