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晓乐看得心急,低声说道:“小马夫,快放我下来,你自己一个人逃吧。”
谢元摇头道:“这个小马夫万万不肯答应的,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扔下姑娘一个人。除非我小马夫死了。”
杨晓乐心中感激,不由自主的脱口说道:“小马夫,你怎么对我这般好呢?”
这时,肖俈大喝了一声:“着!”,狼牙棒当头挥了过来,砸了下去。谢元心中大急,“哎哟”大叫一声,真气一泄,身子笔直掉了下去。双脚脚板低尚未碰到硬壁,以是横飞了出去。肖俈的狼牙棒拍打在树枝上,“哗啦啦!”的滚落了一大片的树枝与树叶。
原来,谢元人从半空中刚要掉到地上时,他急的向地上拍了一掌劈火拳,劈火拳的势力受到地上的反弹,把他的身子下降的速度减慢,谢元见这招可用,便在半空中又向一棵古松的树身拍去,所以他身子才横飞出去,免了脚断筋碎的危险。
谢元身子横飞到一块大青石上,身子还未站稳,张理以提剑攻到。
——张理手提长剑,上下飘动,青光闪过,半空中便会留下一条半铉的弧度。
谢元如果赤手空拳还能与张理有一拼,但是张理这时却是手提兵器,招招所出都是要命的狠招。谢者原虽有杨晓乐指点,但是对他这个只学到半点武功的普通人说,一时间,竟被逼的手忙脚乱,有几招,差点便要被张理刺倒剑下了。转眼间,谢元背着一人以在一大片的青石上翻到另一片的空地上了。
杨元越看越急,低声道:“小马夫,我教你一套暗器法。用心去记!”
谢元躲了张理来势的一剑,点了点头,道:“小姑娘说便是。”谢者原刚说完,便发觉哪里说的不对,正要解释,张理以经攻到。
杨晓乐皱了皱眉头,当下便把暗器怎样扔法使力与运气的要诣间单的说给了他听,同时,使用落花神针的法门都传给了他,时间紧速,也来不即演示,只叫谢者原找个地方施展。
谢元见她如此有信心,便不敢怀疑,寻了个空隙,钻出了张理的包围,向后面退了几米远,把杨晓乐平放在身旁的一块岩石上。依着杨晓乐所传的落花神针法门,在地上捡了几个细小的石子待替“落花神针”。一提气,便把真气运到“阳台***,再把真气运到手掌上,一拍便挥。
谢元对暗器的法门非常陌生,所以这一挥只有两只石子向面前的肖俈疾力射去
肖俈大怒道:“臭小子!你敢射你爷爷,你想反了!”提棒一拍,“当当!”两声,石子以纷纷弹到地上,溅起一阵灰尘。
肖俈大吃一惊,直震得手中虎口发麻,抬头望着谢元一时竟不敢相信刚才那两个石子是他弹出来的。
谢元“哎哟”叫了一声:“什么落花神针,对他跟本不管用的,姑娘我们敢紧逃跑为妙!”
杨晓乐大急道:“你使错东西了,应该用绣花针才行,可是…………可是…………。”说到这里,不禁羞得面红,她中了逍遥散后自是全身无力,连弯手之时,都是酸麻无比。她知道自己的绣花针便藏在自己的怀中,如果叫一个大男人当着众人的面伸手在自己的身上乱摸一通,那不是叫这个少女清白全毁了?一时之间,急的脸上以红了一大片。
这也容不得她多想,肖俈大喝了一声,以冲了上来,杨晓乐在也顾不了什么清白之分,叫道:“小马夫,绣花针在我怀中,你赶快…………赶快伸手进我的怀里…………怀里…………。”她虽然一口气凑完了这么一句话,但是语气中一概东南,一概西北,既是非常的不顺,一时之间,羞的低下了头来。
谢元脸上大红,顿足便道:“这个…………这个…………嗯…………这个…………。”他虽然生性羞怯,但是少年方刚,想到下面要发生的事,脑海里不时定出了一些不堪的画面。不由得心情激动了起来,一时不能自拔。
这时,肖俈举着狼牙棒冲了过来,谢元急惊之下,来不及多想,闭上双眼,伸手之间,以摸到了一件柔软的东西,吓了一惊,心想:“这小姑娘的怀里怎么会装着柔柔软软的东西呢,不过手感摸起来还是很好,过后一定要问问她。”手腕一伸,以摸到她怀里藏着一些又细又硬的的东西,想必这就是绣花针了。
杨晓乐身受如此的挑斗,羞的脸上以红了一大片,心里暗骂道:“死马夫,臭马夫!不知道人家这里不可摸的吗?”面对这人生第一次袭来的诱惑,不由得身不不由己,无法自拔,身躯也跟着颤抖了一下。
肖俈看到这情景,哪里还忍得住,大喝了一声:“臭小子!从这里滚落去吧!”提着狼牙棒,一拍便下。谢者原“哎哟!”叫了一声。伸手便挥,五根细小的绣花针直向肖俈射去。
肖俈大怒,举棒横拍,“拍拍拍拍拍”五响,绣花针一拍便散,全都射在了一块大青石上,溅起一阵阵的银光。
“哎哟!肖…………肖…………你…………你…………。”丈开外的张理突然惨叫了一声,一手捂胸,一手指着肖俈,口中微张,“艾………艾…………”的传出几声沙哑声,却硬是说不出话来。
肖俈只看得又惊又怒,气炸开来,大叫了一声,正要举棒向谢元砸去,却在这时,腰背间传来了一股热气,这股热气一路向前冲,直冲破了身中的“气海穴”,便像鱼儿遇到水一般,向身中各处大穴涌去。肖俈吓了一惊,连忙运起内功抵抗。
杨晓乐淡淡的说道:“没用的,我这落花神针的火毒不是用真气可以抵抗的,而且,你越用真气抵抗,越是谌和火毒发作越快。”
肖俈不相信,大喝了一声,运尽了全部的功力向火毒所在的位置攻去。不待片刻,颌头上的几珠汗珠像变戏法般的冒起长长的白烟,消失不见了。肖俈大吃一惊,这时才知道上骗了,但此时全身筋脉以被火毒侵断,面目扭曲,抱地敖敖惨叫。
谢元看着两人的惨样,忽然大喜道:“成了!成了!”
——“行了!行了。”谢元高兴的抱住杨晓乐的身子大喜道。
杨晓乐被他突出袭来的举动吓了一惊,过了半后,不由得又羞又怒,大叫道:“臭马夫,你快快放开我,弄痛了我拉!”
谢元这这“哎哟!”大叫一声,双手回缩,只羞的满面通红,赶紧陪礼道:“刚才在下实在太高兴了,所以才会对姑娘的大大的不敬,这才…………这才请姑娘原谅…………原谅…………。”一面说着,一面手舞指导的做着陪礼动作,却像极了一戏班里的一个马猴子一样。
杨晓乐只看得他这个样子,哭笑不得,又羞又怒,叫道:“好拉,好拉我原谅你就是了。看你这个样子,我不原谅都要原谅拉。”忽然想到我如果原谅了他,那代表他下次还可以这样?啊!不行,不行!
谢元抬头望了望天,又望了两眼地上痛苦不堪的肖俈、张理两人,于心不忍,对杨晓乐说道:“天色快黑了,我们怎样处理他们啦!”
杨晓乐眼里闪过一股精光,淡然而道:“杀了他们。”杨晓乐这十几年里呆在古墓里养成了孤僻的心里,反是自己看到不顺眼的东西,都要想办法从眼中除掉,这倒像足了后期的杨过性格。
“啊!”谢元惊叫了一声,摇手说道:“这个,小马夫万万不可答应姑娘的,姑娘要打要骂,都随姑娘便。就是这个万万不可答应的。”
“什么?”杨晓乐皱了皱眉头,大怒道:“臭马夫,你难道让他们把我的清白道出去吗?让我以后怎么做人?呜呜………………。”说到这里,却是放声大哭,连最后两个字都被哭声掩盖住了。
谢元摸摸后脑勺,不知所措,他最怕女生哭了,女生一哭,他就会心软。小时后,妈妈跟爸爸吵架,爸爸把妈妈打哭了,小小的他都会为妈妈出气。他知道面前这个小姑娘跟本不是什么杀人不眨眼的变态狂魔,一个人的清白对于古代封建时代的女人却是比生命还重要。
谢元摇摇头,脑子里发涨的想着应急的办法,这时,除了肖俈与张理的惨叫声,就还剩下杨晓乐口中发出的“呜呜”声了。
就在这时,山下传来了一个中年人的叫音:“大家快听,上面是大师兄的叫声,很可能二师兄遇到不测了啦。”
那中年人声音刚落,便又传来了一个沙哑的声音:“还等什么,我们赶紧上去把那个小马夫宰了啦。”
谢元只听到这里,“哎哟。”大叫一声,抱起杨晓乐便朝山顶狂奔。直奔得在也听不到肖俈、张理两人的惨叫声,这才停下步子来。抬头望着天,天色以大黑,四周也开始模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