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栾忻出了地牢觉得没什么意思就回了凤鸣楼。
现在外面连年打仗,百姓流离失所,可这凤鸣楼却是装饰豪华,移植了不少贵重的植物。
想也不用想就是柳诃那败家玩意弄得。
凤栾忻自认为没有博大的胸襟,没有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情节,但还是不禁有所抵触。
“来人啊。”凤栾忻叫到。
一个下人模样的人跑来。“夙将军有什么事情吗?”“安伯呢?”凤栾忻一直没看到他。
“回夙将军,安伯去医师那了。”想来是给陌千尘找药去了。“安伯回来了让安伯去书房找我。”下人行了礼就退下了。
凤栾忻一路吐槽的往西厢房走。
这西厢房像是长久无人住,院子里荒草丛生。“魑魅,你们找人将这里收拾收拾。魍魉你们跟着去吧。”“是,将军。”
凤栾忻踏进房间就被呛得说不出来话,不停的用手扇。“咳咳咳,这是,得多久没人住啊!”
凤栾忻扇了扇,就看到陌千尘在阳光下躺着,扬起的灰尘带着一丝朦胧的美感。
凤栾忻走进了才发现陌千尘的趴着的,后背的白色变成了深红色,皮开肉绽,衣服和新生的肉连在一起,还有几处仍然溃着脓,让人触目惊心,擦拭过得脸显出了绝美的姿颜。
苍白的唇给整张脸添了一丝病态的妖艳,些许青丝静静地垂下,美得一发不可收拾。
正在凤栾忻看的入迷的时候,那双妖媚的眼睁开了,苍白的唇“夙将军,午好。”
凤栾忻正了正神,笑到“午好。”
陌千尘承认,他可以轻易窥透别人的心,却唯独看不透那双干净的眼睛。
凤栾忻笑笑“刚接任将军,哪知道这西厢房竟这般荒凌,走吧,先去我那,下人打扫干净了再回来。”
“多谢将军美意,其实这西厢房原本就是我的卧房,只是许久没回来,而已。”
这孩子,“在这容易感染伤口,要不了多久就回来了,你待在这也是累赘。”凤栾忻灵魂好歹也是二十来岁的人了,一把捞过陌千尘搭在背上,“跟我走吧。”
陌千尘一个十七岁的小伙子就这样被一个十三岁的瘦小子背着,隐隐能闻到少年身上的香,不俗淡雅。
这个叫陌千尘的小伙第一次羞红了脸,当然,凤栾忻也不可能知道,陌千尘第一次笑是对她,第一次害羞也是因为她。
这也是凤栾忻自处异世以来,第一次想要对他人好,这个人或许是大哥的兄弟,或许有许许多多的秘密,但那张绝美的让人不由自主的生出好感的脸和行为举止,就像有魔力般。
公子陌千尘,将军凤栾忻。
在这一刻,拉近了彼此的距离,哪怕只有一毫米。都不妨碍这两个人在许久许久的将来,成为出生入死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