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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不属于我的爱

转眼之间,半个多月过去了,在昏暗的路灯之下,艾温情推着坐在轮椅上的玮奇,缓缓地向前走,而在前方,齐文圣目不转睛地望着玮奇,目光之中透出悲伤之情来。

而当玮奇来到齐文圣面前时,玮奇的目光与齐文圣的目光相交在一起,顿了顿,玮奇怀念地道:“文圣!你回来了?”

“是!我回来了。”齐文圣语气里充满了伤心。

俩人一问一答,目光又相交在一起。

艾温情左瞧右瞅地看了看齐文圣和玮奇,疑惑地问道:“你们俩个怎么了?”

“啊!情姐!你好!”齐文圣反应过来,忙对艾温情道。

艾温情吃惊地道:“啊!你……你也认识我吗?”

“我……情姐……你怎么了?”齐文圣惊讶地问道。

“我没事呀?我就是听到你叫我情姐高兴嘛!”艾温情呵呵一笑,一手一叉腰,高兴地道:“看来,我以前很牛呀!”

“啊!情姐!你……你是不是病了?”齐文圣瞪大双眼,紧张地道。

艾温情面带笑容地道:“我没病,我已经吃过药了。”

“什么?”齐文圣又紧张起来。

艾温情傻乎乎一笑,眼前一亮,忙对玮奇道:“哎!玮奇哥!这小子的照片你没让我看过吧?”

“嗯!以后让你看,现在,你先一边玩一会,好吗?”玮奇轻声道。

艾温情微笑地道:“好哇!不过,你得给我一块钱,我要买冰激淋吃。”

“啊!我有!”齐文圣掏出了十块钱,给了温情。

艾温情高兴地道:“谢……哎!这怎么不是一块的呀?你玩我呀你?”

“我没有,这是十块的。”齐文圣忙应道。

艾温情生气地道:“什么十块呀?我又不认识,你还是给我一块的吧!”

“好……好!我给你一块的!”

齐文圣从衣兜里掏出六七张一块钱,塞进艾温情手里。

“哎呀!你给我这么多钱干嘛?我怎么知道该花哪一张呢?”艾温情把钱塞进齐文圣手里道:“拿回去,我要一块钱就够了。”

艾温情拿着一块钱大摇大摆地走去。

齐文圣目不转睛地盯着艾温情的背影,难过地泪水夺眶而出,伤痛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俩人进入谈话之中。

良久之后,艾温情一边缓步向前走,一边小口吃手里的冰激淋,很是悠闲。

突然,一声悲痛地叫声传来,紧接着,悲伤地痛哭声传来。

听到哭声,艾温情慌张起来,定了定神,忙向前跑去。

齐文圣跪倒在地,与玮奇悲痛欲绝地哭泣。

艾温情匆匆跑了过来,急切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你们俩哭什么呀?”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他们怎么都走了,他们怎么都走了?”

齐文圣又大声痛哭起来,玮奇也更加伤心,痛哭起来。

长夜漫漫,终于过去了,在灿烂的晨光之下,静谧地乡村里显得很冷清,几乎没有任何吵噪声。

白羽和杜冠花在这安静的乡村里,生活的很悠闲自在,今日一大早,白羽一个人坐在幽静地院里洗床单。

忽然,杜冠花从屋里走了出来,伸了一个懒腰,走到白羽身边。

“洗床单呢?”

“是啊!你不睡了?”白羽轻声应道。

“不睡了,我现在好饿啊!”杜冠花停顿了一下,问道:“做早饭了没有?”

“没有!我在洗床单呢?”白羽闷闷地道。

杜冠花脱口而出,道:“那先别洗了,先去给我做饭吧!”

“拜托啊!你别这样好不好?你自己煮一袋方便面吃吧?”白羽郁闷地道。

杜冠花不假思索地道:“我才不吃方便面呢?要吃……你去给我煮。”

“什么?又让我去给你做饭,凭什么呀?”白羽生气地道。

杜冠花脱口道:“凭什么?凭你是我媳妇呀!”

“啊?什么?你说什么?”白羽大惊失色地道。

杜冠花缓了一口气道:“哎呀!你现在不觉得自己特别像个上媳妇吗?”

“我……我就算是个小媳妇,也不是你的。”白羽气愤地道。

杜冠花呵呵一笑,高兴地道:“我知道,你不是我的,不过,现在你不跟我在一起,能去哪里呢?”“我哪里也不去,我要把你赶走。”白羽伸手向前一指,呵斥道:“去!去给我买菜去。”

“什么?又让我一个人去买菜。”杜冠花眼前一亮,轻声叫道:“哎呀!我没钱了,我得进县城去银行取钱。”

“今天,先别去了,我这里还有钱些,够用几天的了。”白羽淡定地道。

杜冠花深深叹息一声,带着一丝沮丧地道:“这几年,我们什么工作也没做,快要把我们的积蓄花完了。”

“唉!我知道,我们越来越穷了,所以,我才想把你赶走呀?”白羽伤心地道。

杜冠花惊讶地道:“什么?你真想把我赶走呀?你把我赶走了,你一个人怎么照顾花林的父亲,他可是个老年痴呆。”

“你别激动,你听我说嘛?”白羽有些烦闷地道。

杜冠花生气地道:“我不听,我告诉你,我是不会走的。”

“哎呀!你怎么就不明白呢?你留在我身边是会受苦的,没有发展,没有快乐。”白羽烦恼地道。

杜冠花明白白羽的意思,轻声道:“噢!你是为了我考虑,为了我好呀?不过,你是我媳妇,我怎么能丢下你呢?”

“你……”白羽缓了一口气,生气地道:“好……好!你不走拉倒,你就留在我这个媳妇身边,受苦吧!”

“呵……呵!我不怕吃苦的,只要,你愿意做我女人,我比什么都快乐。”杜冠花笑了笑道。

白羽生气地瞪大双眼,说不出话来。

见到白羽生气,杜冠花毫不在意,呵呵一笑道:“媳妇!我走了。”

杜冠花向前小跑而去,白羽松了一口气,洗起衣服来。

当黄昏来临时,白羽和杜冠花走在幽静地街巷里。

白羽轻声问道:“哎!你真的不准备走吗?”

“我不是说了吗?我是不会离开媳妇的。”杜冠花顺口说道。

白羽淡然地笑道:“哎!你要真是个男人,也许,我还真的会嫁给你。”

“是吗?不过,我是不是个男人,并不重要。”杜冠花轻淡地道。

白羽吃惊地问道:“什……什么意思?”

“啊!你不懂吗?”杜冠花淡然一笑,道:“我是说,你可以把我当男人呀?”

“什么?我把你当男人。”白羽缓了一口气,生气地道:“如果,我把你当男人,我们俩心里就都有病了。”

“不是啊!现在别的国家男人和男人是可以结婚的,女人和女人是可以结婚的。”杜冠花解释道。

“你根本不懂爱情。”白羽狠狠地瞪了杜冠花一眼,闷哼一声,在步向前走去。

白羽刚一走进院里,就看到花林的父亲,迟呆呆地坐在院中,慌忙走了过去,道:“叔叔!你怎么出来了?”

“我在等我的儿子。”花林的父亲看向白羽,道:“他说,他今天回来的。”

“哦!是吗?那我们进屋等吧?”白羽紧张地道。花林的父亲淡淡地道:“还是在院里等吧?花林很快就回来了。”

“白羽!我怎么就不懂爱情了。”杜冠花走进院里,

花林的父亲高兴地道:“哎!你看,花林回来了。”

“啊!什么?”杜冠花惊讶地叫道,向后转身看去。

而就在这时,花林的父亲已走了过来,双手抓住杜冠花的手,高兴地道:“花林!你回来了!”

杜冠花惊讶地瞪大双眸,不知所云。

花林的父亲深深地盯住杜冠花,表情痛苦起来,道:“儿子啊!你终于回来了,爸好想你啊!”

花林的父亲泪水夺眶而出,很是难过。

见到此景,杜冠花咽了一口气道:“嗯!爸!您别哭,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爸也不想哭,可是爸控制不住啊!”花林的父亲泪水满脸都是,更加难过地道:“爸这几天都看不到你,又找不到你妈,都快要疯了。”

此话一出口,花林的父亲低沉地哭泣起来。

见到花林的父亲哭泣了,白羽和杜冠花难过地泪水,夺眶而出。

花林的父亲哭泣地道:“儿子!别再去外面打工了,爸老了,离不开你了。”

“爸!我再也不离开你了,以后,我好好孝顺你。”杜冠花哭泣地道。

“儿子!”花林的父亲哭泣地叫了一声,拥抱住杜冠花,伤心地一边哭泣,道:“儿子!你终于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爸好想你,爸好想你。”

见到此景,听到一句句难过地话,白羽早已难过地哭泣了,而当听到花林父亲最后几句话时,白羽再也控制不住情绪,哭泣地跑出院中。

夜幕来临,在沈玮奇和沈炫的楼房里,沈炫一个人坐在沙发上,认真地看书。

忽然,玮奇一个人滑动着轮椅,来到沈炫的身边,叫道:“炫炫!”

“啊!哥!你来的正好,我刚好有一件事,要对你说呢?”沈炫淡淡地道。

玮奇轻声道:“真巧呀!我也有一件事,要对你说呢?”

“是吗?那你先说吧?”炫炫有些吃惊地道。

玮奇一下有些不好意思了,道:“嗯……嗯,哥想问……你怪文圣吗?”

听到此话,沈炫脸色阴沉下来。

“他不跟我在一起,我不怪他,也不恨他,因为,他心里不仅仅充满了悲伤,更充满了无法补偿的愧疚。”沈炫深吁了一口气,伤感地道:“恐怕……他这一生都会活在心痛的悔恨里了。”

“那……那你能帮得了他吗?”玮奇带着一丝紧张地问道。

沈炫难过地道:“我帮不了他,因为,他只要一见一我,就一定会想起付爱死在他怀里的情景。”

“那这么说,你和文圣不会在一起了?”玮奇低沉地问道。

沈炫难过地泪水夺眶而出,伤心地道:“我们再也不可能在一起了,他心死了,没有爱了,我也没有爱了。”

沈炫低沉地哭泣起来。

玮奇急忙道:“不怕,不怕,以后,哥照顾你,哥加倍照顾你。”

“哥!现在,我只有你了。”沈炫扑进玮奇怀里,伤心地哭泣。

玮奇搂住炫炫,伤心地泪水夺眶而出,伤心地道:“哥也只有你了。”

炫炫缓缓离开玮奇怀里,一边落泪,一边道:“哥!你别哭,我们都别哭,以后,你这个做哥哥照顾我这个妹妹,我这个做妹妹的也照顾你这个哥哥,我们要相依为命。”

“对!你说的对,我们兄妹得相依为命。”玮奇带着一丝悲伤地道。

沈炫顺口道:“那哥,以后我们谁也不要哭了,好吗?”

“好!以后,我们谁也不准哭了。”玮奇眼前一亮,轻声问道:“啊!对了!你不是有事要对哥说吗?现在说吧?”

“哥!这几年来看了很多心理学的书,觉得……”沈炫顿了顿,道:“觉得冠花姐有些不懂爱情,心里有些扭曲了。”

“她本来就很爷们呀?”玮奇顺口应道。

沈炫严肃而阴冷地道:“我说的是……她爱白羽。”

“什么?这……这怎么可能呢?”玮奇大惊失色地道。

沈炫一本正经地道:“怎么不可能?她从上海追随白羽来到了北京,又辞掉了很好的工作,追随白羽去了乡村,照顾花林的父亲,这是一个正常女人该做的事吗?”

“哎呀!你误会了,冠花姐和白羽姐妹情深。”玮奇语气里透出害怕之情。

沈炫严肃地道:“再姐妹情深,她也得为自己考虑,她不能一辈子不嫁,不去寻找自己的未来会吧?”

“她……她不是太强势,太爷们,没男人要吗?”玮奇紧张地道。

沈炫情绪激动地道:“一个女人再强势,再爷们,也有人要,也能嫁得出去。”

听到此话,玮奇惊恐地瞪大双眼,呆若木鸡。

玮奇好久才声音颤抖地道:“那冠花姐和白羽不就是……”

“不是的!白羽根本不知道杜冠花不懂爱情,心里已经有病了,她一直以为,她和杜冠花亲如姐妹。”沈炫向前一伸手,拿起电话。

玮奇忙问道:“你干什么呀?”

“我给白羽姐打电话,让她赶紧回来。”沈炫急切地说道。

这时,在皎洁的月光之下,白羽一个人靠在一棵大树下,正在一手擦拭伤心地泪水,衣兜里的手机“叮铃……叮铃”地响了起来。

白羽不快不慢地掏出手机,接了起来道:“喂?”

“白羽姐!我是炫炫。”沈炫轻声道。

白羽顺口道:“炫炫!你有什么事呀?”

“有!杜冠花在你身边吗?”沈炫急切地道。

白羽吃惊地轻叫一声问道:“你找冠花姐吗?”

“我不找杜冠花,我找你。”沈炫急切地道。

白羽不解地道:“那你问……”

“我问杜冠花在不在你身边?”沈炫更加着急地问道。

白羽轻淡地道:“现在吗?现在不在我身边。”

“那我放心了。”沈炫松了一口气。

白羽惊愕地道:“啊!放心了,你……你想干嘛呀?”

“我有一件事要对你说,你快离开杜冠花。”沈炫急切地道。

白羽惊讶地道:“什么?你让我离开冠花姐,为……为什么呀?”

“因为,她不懂爱情,她心里有病,她爱你。”沈炫大声地道。

白羽惊叫道:“啊!什么?你说冠花姐,是……”

“是的!她是个心里病人,你快离开她,回北京吧?”沈炫急切地道。

白羽郁闷地道:“这……这是怎么回事?你听谁说的?”

“我没听谁说,是我自己说的,但是,我是有根据的。”沈炫认真地道。

白羽吃惊地问道:“有根据?什么根据呀?”“白羽姐!你先好好想想,杜冠花是不是很很爷们,很喜欢你呀?”沈炫深沉地道。

“这……”白羽低闷地应了一声,深深地想了想,害怕地道:“她是很爷们,而且,也经常戏弄我,可是,这就是她的性格呀!”

“这是她的性格,可是,你见过一个女人经常对另一个女人说我爱你的吗?而且,她为了和你在一起,不要工作、不要男友、不要金钱、更不要家庭,一路追随着你从上海来到了北京,又从北京来到了乡村,这是一个正常女人做的事吗?”沈炫解释道。

听到此话,白羽神情恐惧起来,害怕地道:“不会的!不会的!冠花姐不会是个心里病人的,她和我只有姐妹之情!”

“她对你再姐妹深情,也不能为了照顾你,不要工作,不找男友吧?你见过哪个女人对待姐妹像她这样的?我再提醒你一句,一个真正的女人,无论多强势,无论多爷们,无论多不美丽也是有男人要的,如果说,没男人要,就是她不想嫁人。”沈炫喘了一口气,眼前一亮,忙问道:“白羽姐!你怎么了?”

“我明白了,我清醒了,她……她就是个病人。”白羽难过地泪水夺眶而出。

沈炫急忙劝解道:“白羽姐!你别难过,现在不是难过的时候,你明天赶紧回来,再想办法离开她,让她再也找不到你。”

“我知道了。”白羽提起一口气,狠狠地道:“我明天就离开她。”“好!那你今夜一定要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可千万别让她发觉了啊!”沈炫叮嘱道。

白羽轻声道:“放心吧!我会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的。”

“那我就挂了,你可千万别冲动啊?”沈炫不放心地又叮嘱了一句,挂了电话。

夜色稍深,白羽面无表情地躺在床上,杜冠花拿着一杯热水来到白羽面前。

“羽儿!水来了,你喝药吧?”

“自从我受到打击,每天都得喝安眠药,什么时候是个头呀?”白羽坐起身来,从褥底拿出一瓶药,打开瓶盖,取出一粒,放到嘴里,喝了下去,看了杜冠花一眼,躺在床上,闭上双眼。

良久之后,杜冠花悄悄地来到白羽身前,坐在床上边缘,叫道:“羽儿!醒醒啊?该睡觉了。”

见白羽没有动静,杜冠花轻轻摇晃了起白羽,叫道:“醒醒……醒醒,该睡觉了。”

在杜冠花的摇晃之下,白羽还是没有醒过来。

杜冠花吁了一口气,看向白羽,有神地注视在白羽脸上,泛起欣喜地笑容,缓缓地伸出一只手,轻柔地抚在白羽脸上。

杜冠花看着白羽,缓缓地俯下身,轻轻地吻了一下白羽,坐起身来,伸出双手,缓缓地解开白羽上衣的衣扣。

顿时,白羽露出洁白地肩膀来,杜冠花俯身轻轻地吻在肩膀上,呼吸急促起来。

忽然,白羽猛快地抓住杜冠花的手,一起身,一挥手,“啪”地一声,重重地打在杜冠花的脸上,杜冠花痛叫一声。

白羽伤心地泪水夺眶而出,气急败坏地喊道:“杜冠花!你在对我做什么?你在对我做什么?”

“我在……我在帮你,让你睡觉呀?”

“够了!你不要骗我了,我知道,你想对我做什么?”白羽更加难过,接着道:“你真的是个爷们,是个心里病人,你真的对我……”

“你……”杜冠花情绪激动地道:“你既然都知道了,我就承认了,我是爷们,我就心里有病,所以,我是真的喜欢你,真的爱你,我要和你在一起。”

“你给我闭嘴,我才不会和你这种人在一起呢?”白羽缓了一口气,难过地道:“我现在觉得好想吐,好想吐。”

“我虽然是女人,可是,我是真的爱你的。”杜冠花热泪夺眶地道。

白羽严肃地道:“你再爱我,再爱我,我也接受不了,就算你把心挖出来,我也根本无法接受你这种爱,永远无法接受。”

“那你也不能离开我呀?你可知道,我为了你,放弃了多少,付出了多少吗?”杜冠花缓了一口气,解释道:“当然了!我不是让你回报我什么,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付出了多少,牺牲了多少。”

“我知道你付出了很多,牺牲了很多,可是,我是不会感动的,因为,你根本就不应该这么做。”白羽训斥道。

杜冠花恐慌地道:“不!不……不!我没有做错,爱情是伟大的,真爱是无罪的,我只是追求你自己的爱情,付出真爱,难道?你就真的没有感觉到我对你的爱吗?”

“没有!我一直以为我们之间是姐妹之情,所以,我心里充满了对你的感激,可万万没有想到,你欺骗了我这份珍贵的姐妹之情。”白羽泪水夺眶涌了出来。

“我也不想欺骗你,可是,我不能说出口,我一旦说出口,就会失去所有的朋友,失去事业,失去你。”杜冠花一下子,泪流满面,难过地道:“你明白吗?你明白吗?”

见到杜冠花如此难过,白羽一边落泪,一边难过道:“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你要是告诉我,我不会说出去的。”

“我知道你不会告诉任何人,并且,你还会维护我,可是,如果,我得不到你的话,我是不会快乐,不会幸福的。”杜冠花抓住白羽的手,哀求道:“所以,我求求你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你太不要脸了。”白羽一挥手重重地打在杜冠花脸上,杜冠花痛叫一声,伤心地盯着白羽。

“你给我滚,我再也不要和你在一起,再也不要见到你了。”

“我是不会离开你的。”杜冠花顿了顿,伤心地道。

白羽狠狠地瞪了杜冠花一眼,气恼地道:“你不走,我走,我要永永远远地离开你,再也不要见到你了。”

“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杜冠花双手抓住白羽的手。

“你放开我?”

杜冠花用力与白羽挣扎。

忽然,杜冠花向白羽一挥手,“啪”地一声脆响,打在白羽脸上,白羽痛叫一声,摔倒在床上,杜冠花一俯身,压在白羽身上。

杜冠花阴冷地道:“白羽!我告诉你,这么多年你和我睡在一张床上,你每夜和我做了什么,你应该能想到,你现在,已经没有回头路了,你只能接受我对你的爱。”

“不干净!”白羽泪流满面,难过地道:“不干净!这种爱,只属于你,不属于我,为什么要强加在我身上。”

白羽嘶叫一声,用力推开杜冠花,飞跑出去。

夜色渐渐入深了,月光更加明亮,而在这明亮的月光之下,白羽已变得衣衫不整,头发凌乱,满脸泪水,正拖着悲伤的脚步,一步一步地向前走。

当白羽走到陡峭地山坡顶上,停下了脚步,心里伤心地道:“这种爱不属于我,我也根本接受不了这种爱,可为什么非要强加给我呢?为什么让我身体不干净。”

想到此处,白羽泪如雨下,更加伤心,顿了顿,闭上双眸,向前一步,跳下陡峭地山坡之下。

而当夜深人静后,山坡之下传来阵阵伤心欲绝地嘶哭声,打破了夜的寂静。

整整一夜的伤心哭声,随着晨光的来临而消失了,这时,杜冠花满脸地伤心泪水,静静地站在山坡的山顶上,盯着躺在山坡之下的白羽。

“白羽!我明白了,我明白了……有的爱只属于自己,不属于别人,所以,绝对不能表白出来,更不能强加给别人,不然,爱就变得不干净,并且,还会伤害到你爱的人。”

想到此处,杜冠花泪水垂落下来,顿了顿,闭上双眸,向前缓缓迈出一步。

突然,身后传来一句“儿子!”

听到此话,杜冠花忙收住脚步,回过身来,一看是花林的父亲,吃惊地问道:“你怎么来了?”

“爸来找你来了,爸怕你离开爸。”花林的父亲大步走到杜冠花身边。

“爸”

杜冠花扑在花林父亲怀里,伤心地哭泣起来,越哭越伤心。

时光飞逝,一年又过去了,今晚齐文圣独自一人站在窗前,望着无数地霓虹灯,自语地道:“每一个平凡的人,心灵深处都有着一个梦想,只要这个平凡的人,经受得住现实的冷嘲热讽和无奈,经受得住时间的考验,那么,我相信,这个人迟早会走上梦想舞台,完成自己的梦想的。”

齐文圣眼神充满了希望。

这时,在《我要当星》的舞台上,一束灯光照射在一架钢琴上和玮奇身上。

玮奇意味深长地道:“各行各业的人都有梦想,只要能在自己的行业做出成绩,有了名气,那么,他就是这个行业的名人。”

听到此话,台下的观众鼓起了一片掌声。

当掌声过后,玮奇郑重地说道:“而无论是名人,还是平凡的人,在一生之中都会得到无数的关心和爱,那么,今夜就让我唱一首刘德华的《谢谢你的爱》,来谢谢那些付出过真爱的人。”

此话音一落,台下又是一片掌声。

当掌声过后,玮奇双手轻轻弹奏钢琴,忧伤地旋律缓缓响起。

当忧伤旋律响了几秒之后,玮奇语气凄凉地唱道:“不要问我一生曾经爱过多少人,你不懂我伤有多深,”玮奇伤心的泪水,夺眶而出,难过地道:“要录开伤口总是很残忍,劝你加盟作痴心人,多情暂且保留几分,不喜欢孤独且又害怕两个要相处,这分明是一种痛苦,在人多时候最沉默,笑容也寂寞,在万丈红尘中啊,找个人爱我。”

唱到此处,玮奇泪如雨下起来,伤心地接着往下唱,而随之有时候地歌声和旋律,脑海里浮现出一幅幅画面来,这一幅幅画面是从大家相识后的开心到最后的悲痛结局。

而对于台下的观众,像是被玮奇带入了故事里,感动地泪水无法控制,不断地从眼眶中涌出来,滚落到脸颊上。

良久之后,玮奇悲痛地唱道:“是不敢不想不应该,再谢谢你的爱,我不得不存在啊,在你的未来,最怕这样这就是带给你永远的伤害。”玮奇悲伤地歌声结束了,可仍轻弹忧伤旋律,悲伤地道:“问世间情为何物,只让人生死相许。”

听到玮奇的话,台下的观众没有鼓起掌声,陷入了悲伤之中。

天渐渐地亮了,沈炫推着玮奇,走在一条安静的路上,轻声道:“哥!文圣的书出版了吗?写得是我们大家的故事。”

“是吗?那我一定要好好看看。”玮奇欣喜地道。

沈炫淡然一笑,道:“那……等我们回家一起看,不过,就算不看,我们这一生也不会忘记我们的故事,我们的朋友的。”“这肯定是,而且,我相信,未来我们还有新朋友,新故事。”玮奇淡淡地道。

玮奇的话一出口,与沈炫相对一笑,沈炫推着哥哥玮奇又向前走去,可刚走了一段,一个乐队出现在眼前。

这个乐队弹弹打打,正唱着beyond的《海阔天空》,唱得很是深动,很有感情。

玮奇淡然一笑,道:“炫炫!我去早市买菜吧?”

“好!那我一个人去了。”沈炫转身向一侧走去。

这时的早市,还不算太多人,不过,已经人来人往了,沈炫走着走着,问问这个,问问那个。

忽然,炫炫一抬头,眼前一亮,看到齐文圣,而齐文圣正走着,看到炫炫,一下子停下了脚步。

俩人的目光相交在一起,都感到了紧张,顿了顿,硬着头皮向对方走去。

当俩人擦肩而过时,都停下了脚步,可谁也没有看谁,彼此问道:“你好吗?”又一同沉默,顿了顿,俩人都向自己的前方走去。

可刚走出十几步,又停下脚步,同时回顾彼此一眼,沈炫伤心的泪水夺眶而出,强忍着伤心,向前方走去。

而齐文圣也很伤心,心里悲痛地道:“在茫茫人海之中,你我邂逅了,可我们却有缘无份,不能在一起,所以,请你忘了我吧?”

齐文圣顿了顿,深叹一声,向前走去。

当夜深人静的时候,齐文圣站在窗边,看着闪烁的霓虹灯,心中想道:“现如今,我们的心都痛着,就像心跳停止了似的,所以,没有爱了,不过,我坚信,总有一天,我们的爱是会回来的。”

想到此话,齐文圣转身走到写字桌前,在一本书的封面上写出“纪念死去的爱情之回来我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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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前,乔锦欢总想方设法地拉着秦先生上民政局扯证去。婚后,乔锦欢总想着怎么把秦先生踢下床。老公猛如虎,麻辣小娇妻也变纸老虎。“老公,我亲戚来了,求放过。”“老公,我妈喊我回家吃饭,求放过。”“老公,我肚子疼,求放过。”“老公,黄历上说今天适合吃斋禁肉,求放过!”一再被压倒抗议无果后,乔锦欢扶着小蛮腰果断地收拾家伙跑路,可是无论跑到哪里,总有个秦先生在等候她。“老婆,居然一声不吭说跑就跑,过来,长夜漫漫,我有一整夜的时间陪你好好聊聊!”"--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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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日某王府张灯结彩,婚礼进行时,突然不知从哪冒出来一个小孩,对着新郎道:“爹爹,今天您的大婚之喜,娘亲让我来还一样东西。”说完提着手中的玉佩在新郎面前晃悠。此话一出,一府宾客哗然,然当大家看清这小孩与新郎如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面容时,顿时石化。此时某屋顶,一个绝色女子不耐烦的声音响起:“儿子,事情办完了我们走,别在那磨矶,耽误时间。”新郎一看屋顶上的女子,当下怒火攻心,扔下新娘就往女子所在的方向扑去,吼道:“女人,你给本王站住。”一场爱与被爱的追逐正式开始、、、、、、、
  • 宫道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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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熙末年,郭络罗.慕灵爱上了姑父八阿哥胤禩,爱使得她成为笼中鸟、阶下囚,她的身子再不属于自己,属于爱情,而是胤禩夺嫡的道具。上天似乎特别眷顾这个女孩,在绝望的同时,又送给她一份真诚的爱情,最后,她魂断于爱人的怀抱。这个爱上慕灵的男子,便是爱新觉罗.弘历,登基为帝后,他寻找天下与慕灵有相似的女子容貌,眉目、嘴唇、背影、语气,终于被他找了一人,而那人身后又藏着怎样的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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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谭爱妮有个双胞胎姊妹,姐姐的优秀突显出她的笨拙,高中第一次纯纯的初恋,更让她清楚明白姐姐的阴影她只是只不起眼的“丑小鸭”,是个可有可无的影子然而,在异国躲避了六年,回国后她却必须假扮姐姐出席宴会,老天爷哪!那个坏男人赴夜把她给,“吃了”,她都已经不跟他计较,他居然还敢厚脸皮的指控她“负责”?!等、等一下现在是什么情况?谁来告诉她这到底是谁的比较吃亏啊?麦凯恩,堂堂麦氏企业的副总裁,竟为了一个女人失魂落魄?!以前,那女子曹是他心目中深爱的女神,现在却将成为他的大嫂。在这场无聊的宴会里,一抹熟悉的俏丽身影吸引了他的目光,当初不能表露的狂情霸爱,他决定要投注在这貌似她的女人身上,偏偏,在这诡谲的爱情风暴中,他却又厘不清他爱的究竟是谁……
  • 星神阁

    星神阁

    大灾变之后,人类除了科技似乎又趟出一条上下求索的道路。心灵的力量铸就神明,肉体的星辉在枪炮中起舞。国与国,教与教,神权与政权,整个世界躁动不安。虔诚者,谎言者,都在努力地迎接众神的到来。当白路在寸草不生的无声荒原扯起一根青藤时,却发现前路已是悬崖峭壁。若有建议意见可加书友Q群:5758229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