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哪知南宫曦晨这一说,便让苏子清看清了她的绝色容颜,顿时惊了一惊。
天哪,这不是……蹙着细眉,眼眸微眯,一看就是不可置信的惊奇样。
“咦?夙夙,你师父为什么要这样啊?”先是懵懵懂懂的无知状,然后又似明白了些什么,不到一会儿便泪眼欲穿,“夙夙,是不是你师父她不喜欢我啊?呜呜……呜……”
“不是的,不是的,晨晨,别哭,我师父她可喜欢你了呢。”夙紫慌忙道,怕她不信,忙补充道:“她可喜欢小孩子了,你生得如此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她又怎会不喜欢你呢?兴许是我没先前同她打过招呼,凭空多出些人,有些讶异了吧。”
见南宫曦晨很快就要扑上前来,她并不想自己的衣服以后要当手帕使,仅用来擦眼泪鼻涕,于是便如此。更何况,她与南宫曦晨颇为有缘,她又生的如此可爱,心下欢喜至极,不喜她哭,才便安慰了这么几句。倘若是旁人,以她除却阿娘师父或村子里某些对她好的人以外全是一副腹黑样的性子,定会不理不睬,不管不顾,任她哭个七七四十九天还会在旁看热闹鼓掌。
想罢,夙紫还扯了扯苏子清的衣角,提醒她不要再这样了。
“这位小姑娘,你贵姓?”苏子清被自家徒儿提醒,这反应了过来,问道。
“我姓南宫,名、名为曦晨。”忍住了泪水,刚哭过的面容惹人怜爱,让人有一种无论是做什么也要上前去安慰并且擦擦小女孩的泪水。
“……南宫?!”略微低沉的声音,除了她身旁的夙紫,无一人听见。
“师父,你怎么了?”夙紫见师父这样,不禁皱起了眉头。
“没事,只是颇为耳熟罢了。”苏子清敷浅答道,自己却低喃着:“没想到遇到的竟然是除主人外身份最尊贵者之一的**……”
这许些年来,苏子清从未至之如此地步,也是她这些年来第一次乱了心神。
见师父如此,夙紫也觉得甚是始料不及,但她又能如何呢?只能先稳住旁人了,“晨晨,时日已经不早了,我怕你爹爹和你兄长为此担心,要不,你就先回去吧。”
“嗯。”南宫曦晨也并非无赖之辈,见现今形势,也懂得些,便应下了,身形一转,走了。
“师父,你到底怎么了?”微蹙着眉,夙紫的声音略带责怪。
“无事,走,做好,随我去个地方。”苏子清定住心神,挥了挥手,马车便向前行驶了。
“啊?!不是要去……”显然,夙紫也是对这种突发情况感到惊奇,不是说好要去魏山的吗?怎的,又要改啦?
“先不管,我现在要带你去的地方,非常重要,你,非去不可!”严厉的话,严肃的神情,这还是夙紫第一次见到自己的师父这样呢。
“那个地方,真的有那么重要吗?”夙紫抵不过自己的好奇心,问了一句。
“嗯……”苏子清微微闭目,那个地方,将是你一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