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将小女孩儿的情况如实告知了女子,女子哭得是伤心欲绝,一度昏厥……孙柔将女子安顿好休息,并吩咐小二煎些药来,清水、靳储和到现在才慢慢醒酒的第五信则继续打听蒙面绿衣姑娘的下落。
“我豆(就)睡了一觉豆(豆)发生楞个(这么)多事情啊!看来我是真醉了,我一点都不晓得!”第五信说道。
“睡得跟猪一样,我看这姑娘把你魂魄吸走了你都不知道!”靳储对第五信说道。
“哪个喊(谁叫)你娘酿的酒楞个(这么)香嘛,我忍不住,多喝了点个嘛(多喝了一点嘛)!”第五信说道。
“哎呀,你们俩别闹了!好吵!”清水忍不住喝止道,“赶紧找人!”
“这么多人,怎么找啊?再说了,她现在还在不在这镇上都不知道!”靳储说道。
“你不找找看,怎么知道能不能找到啊!”清水说道。
正在此际,从前面客栈出来一位高大的绿衣姑娘,而且蒙着面,清水二话不说,拦在了姑娘的面前。姑娘见有人拦在自己面前,不但没有惊慌,反而冷静有礼貌的对清水点了点,以示礼数。
“姑娘,你昨天可有给一个小男孩儿买过一个糖饼!”靳储凑过来问道。
姑娘没有否认的对靳储点了点头……
“那你后来把那小男孩儿带到哪点切了也(哪里去了呢)?”第五信也凑上前来问道。
姑娘摇了摇头……显然清水、靳储和第五信都没有明白第五信的意思。
这时,姑娘忽然扯出第五信的衣袖往客栈里拉,清水和靳储唯有跟了上去。
进了客栈,姑娘比划着示意,向店家要了笔墨和竹片,在竹片上写道:吾赠其于糖饼,其携吾游于肆,遂离也?然后交到第五信手中……第五信看着这竹片的文字,尴尬的摸了摸头,递给靳储道:“师兄还是你来看吧,我不识字!”
清水也注意到了姑娘的手,奇怪,怎么没有饼铺老板所说的手背上的血丝,指甲也很正常!
靳储接过竹片,解释道:“她的意思是说,她给小顺买了糖饼,小顺带她在集市逛了逛,然后就分开了!”
“哦!”第五信点了点头。
“姑娘,你和小顺是在哪里分开的?”清水问道。
靳储赶紧将竹片重新交于姑娘,姑娘接过竹片在空白的地方写道:镇西门口。
这刚问出了点头绪,凌少川便又带着人马闯了进来,他的人将客栈门口围得死死的。客栈老板见状立刻上前对凌少川说道:“凌公子,您这是做什么啊?”
“你放心,今儿个要是弄坏了你客栈里的东西,我凌少川照价赔偿!”凌少川说道。
“这……凌少爷……我不是这个意思……”
“行了!这里没你的事了!赶紧闪开,以免误伤到你!”
得到了凌少川会赔偿的保证,客栈老板也只好离开,不好多管闲事。
“靳大少爷,现在你娘不在,我看你今天怎么逃出我的手掌心!”凌少川不禁胜券在握的说道。
“凌公子,干嘛呀这是?”靳储说道。
“你说我干嘛?你到底什么时候给我治手!”说着,凌少川又亮出了他那黑如碳的右手。
“那!我是真的真的是去给你找治疗手的方法了!但是……出了点小意外,我还没有学到治疗你手的方法就被……”靳储顿了顿说,“嗯……就被派来执行伟大的任务了!”
“吹!你接着吹!”说完,凌少川便命手下的人动手,还不忘吩咐道,“不要伤了我的美人儿!”
当凌少川亮出右手时,清水注意到,这位绿衣姑娘好像对这黑如碳的手很有反应。
靳储边到处躲闪边对凌少川说:“你要是伤了我,我娘肯定会找你爹算账的!”
“哼,你娘又没有看见,我不承认,她还能把我怎么样?”凌少川悠哉的说道,“也不知道,我爹是吃错什么药了,居然会喜欢你们家那只母老虎!”
慌乱之中,第五信居然还保护着绿衣姑娘,姑娘看上去怯怯的躲在第五信身后,一不小心,第五信别打到,撞到了身后绿衣姑娘,身后背上的剑柄不小心挂到了姑娘的面纱……
随着面纱缓缓落地,姑娘的真容出现在了大家面前,凌少川笑嘻嘻的说道:“哟,有一位美人儿啊!”
姑娘回避着凌少川色眯眯的目光,第五信连忙问道:“姑娘你没事撒?”
姑娘摇了摇头。凌少川走上前,捡起面纱,说道:“来,我替你重新戴上!”不料,被清水用手拦住,凌少川转而对着清水说道:“怎么,美人儿,吃醋了?”
清水不屑的冷笑了一声:“上次是有人救你,这次……算了,留你一条小命好了!”说完,便一掌打在凌少川胸膛前,凌少川随即飞出好远,倒在地上,吐了几口鲜血,昏了过去!
见这家公子受伤,所以人都赶紧围了上去,将凌少川扶起,任凭怎么呼喊,凌少川也是没有反应。靳储见状对清水说道:“你怎么出手怎么重?”
“我帮你,你不谢我,反而怪我?”清水不相信事实的说道。
“我不是怪你,只是你……”望着清水那委屈的眼神,靳储也不忍心说什么,他跑到凌少川面前,为他把脉,然后对凌少川的下人说道:“他没有生命危险!只是……他经脉尽断,可能以后下不了床,就是一个废人了!你们赶快把他带回去吧!”
一干人等,赶紧将凌少川扶了回去,靳储还写了一个药方,让下人按照药方抓药回去,好好给凌少川调理。
“我们还是先回去吧!”靳储心情沉重的对清水和第五信说道。
“等等!”清水叫住靳储,捡起掉落在地上的面纱,对绿衣姑娘说道:“姑娘一个人孤身在外,也没有人陪伴,不然你就跟我们一起走吧,也好有个照应!反正你也是投宿,如何?”
姑娘接过面纱,微微笑了笑,点了点头,示意同意,然后又戴上面纱,随着清水一起离开,临走时,靳储还不忘给了客栈老板赔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