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那些人走远后,就只剩下皇上与若音,还有几个贴身的侍女。若音痴痴的看着师兄离去的背影,直到一道灼热的目光投注在她身上,让她仿若受了惊般回过神来。
他真的很好看,不同于师兄的温和。一双剑眉下是深遂的双眼,如黑曜一般的眼睛里倒映着她迷茫的脸。他的鼻子直挺,古胴色的肌肤显示着他并不是一个时常居于室内的男人。应该是受到良好训练的结果吧。鼻下的双唇抿着,唇角微掀,邪笑的看着她。
[皇上……]她无措的低喊,为自己的失神而感到无措。她心里又是一阵慌乱,自己表现得这么明显,皇上他会不会看出什么来了?她不愿意让师兄受到半点伤害,一丁点也不行!
[走吧,秋夜易寒。]说着,就举步踱至殿内。
若音跟着他走进了殿里,原先觉得的寒冷好像因为有了人声而渐渐没那么让人无法忍受。她心里忐忑不安,接下来会怎样?
皇帝率先坐到床榻上,抬起双眸看着一脸手足无措的若音。嘴角的弧度拉开了些,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朕的爱妃,你就打算站在那里与朕对望一个晚上吗?]
若音的脸顿时一阵涨红,仍然呆立在当场。
皇帝拍了拍身边床榻的空位,[来,这里坐。]
听到皇帝的邀请,若音犹豫了下,选择听他的话,乖乖的坐到一旁。却是大气也不敢喘,早先教训那个名唤香叶的侍女时的勇气,己经不知道遛去了哪里。
[你怕朕吗?]皇上侧脸看着端坐在一旁的若音。[你不是很大胆么?你知道在这皇宫之中,能够当面和潘妃起冲突的人,可说是少之又少。除了朕外,你是第一个。]
[我……臣妾只是不想被一个丫头教训,对姐姐并无偏见。]若音决定保守的回答皇上的问题,无论如何,她在皇宫的生死还是操控在他一个人手中。
[是吗?哈哈]他质疑的挑起眉,不打算再深入这个问题。[你们都下去吧,朕要与爱妃歇息了。]他朝那几个侍女摆了摆手,示意她们退下去。
原本静立一旁的侍女听到吩咐,鱼贯走了出去,顺手将门带上。
等到所有的人退了出去,若音心里的慌乱也越来越深。她并不是讨厌这个帝王,只是心里……心里早己经有了师兄。她做不到,做不到啊……
[帮朕宽衣。]淡淡的命令自身旁响起,惊醒了她。她咬咬唇,心里挣扎不己,惹得皇上疑惑的朝她看来。[朕说,替朕宽衣。]他的语气加重了几分,带着一丝不满。
若音能听得出来他话里的意思,眼前的男人是这天下唯一的主宰。正因为她深刻的明白了这个道理,心里不觉更为酸楚。她十五年的少女情怀,全投注在了另一个男的人身上。可是为什么她却不能选择自己喜欢的人,上天为什么要这样捉弄她。
心里尤自怨叹,却顺从的将素手移到皇帝的身前。一颗,一颗的解下了领口的扣子。
接着,她走到皇帝的身后,替他解开腰间的束带。再替他将外袍脱下,当皇帝的身上只剩下单薄的衣料时,她仍然身着新娘的红嫁衣。
那一身耀眼的红似乎惹得皇帝不耐,他突然抓住了若音的手,另一只手揽住她的纤腰,惹来她的惊呼。
[你太慢了。]话刚说完,她的人就落入了皇帝的双臂内。一张薄唇压住了她的唇,轻舔着她,催促着她张开贝齿。
[闭上眼,张开你的嘴。]皇帝不耐的教导她怎么取悦自己,可是若音的心里仍然犹为抗拒。她像是突然忍受不了,拼命的摇头,拼命的挣扎。她的心里在呐喊,不,不,这不是她要的。
她的身体应该是属于师兄的,是属于师兄的啊。
皇帝察觉到她的抗拒,眼里闪过一丝不解。可是若音的俏颜惹得他喉头一阵干紧,接着就不顾若音的抗拒,翻身压在她的身上。双手捧着她的娇颜,细细的端详她的每寸肌肤。
[你在抗拒什么呢?]他疑惑,哪一个女人不愿意委身于他?跟了他,就相当于拥有了财富和地位。
[臣妾,臣妾只是不习愦。]她无法断然说出自己心里有了别人的事实,如果皇帝知道了,他一定会逼问她。尊贵如他,如何能够忍受自己妃子的心里有另一个男人。万一让他知道了自己心里的人是师兄,他一定会杀了他。
她不能让师兄有危险,所以她不能说,不能说。
这个拙劣的理由显然并不能够说服人,皇帝淡笑一声,不去计较她抗拒的理由究竟是什么。只当她是欲拒还迎,这不是每一个女人都愦用的把戏么?
于是他低头吻住那张将唇咬得快要出血的小嘴,辗转的吸吮,品尝唇内的甘蜜。
他的臣子丁司震的确送了一份大礼给他,足够表现了他的忠心。眼前的人儿娇嫩得像花一样,惹得他心里不住涌出的怜惜。就算她仍然会抵抗他,也值得他慢慢的探索。想着,他吻得不由得更加深入,双手也不再安份的禁锢住若音的脸,开始下滑。
不要啊,不要啊。若音的心里不住的哭喊,可是她哭不出来。在这种时候,若她可以流出眼泪,想必也能阻止皇帝的举动。可是为什么她会哭不出来呢?尽管内心的疼痛让她觉得心如刀割,可是她还是流不下半滴眼泪。
谁来救救她,让她离开这个痛不欲生的处境。谁来救救她……
她的求救声,唤不来任何的救援。皇帝的手滑至她的腰际,伸手一拉就将她嫁衣的如意结拉扯开来,红色的华丽衣裳像是一块云裳掉落在地上。接着,皇帝的手开始探入她的衣襟,抚摸着她娇嫩的肌肤。
那温润的触感,比上好的丝缎更让他上瘾。他迫不及待的解开她的钮扣,褪去她的外衣。不到一会,就只剩下单薄的**。
他并不急着将眼前的人儿脱光,只是看着她的脸,双手像是蛇一样钻进她的衣裳里。揉捏着她的浑圆,惹得若音惊慌的挣扎,即使她己经明白,这样的挣扎起不到任何作用。
[你真漂亮。]皇帝的手窜过她的胸口,到达腰际。惹得若音一颤,他嘴角咧开一丝邪笑。[原来,你这里最敏感。]边说边用手轻轻撩拨着她的腰侧。
若音觉得心里无措极了,一窜火苗无端端的冒出来。她惊骇极了,她不是喜欢着师兄吗?为什么皇帝对她的触碰,她竟然也会有感觉。
一丝愧疚划过她的心口,顿时又羞又急的她抓住了皇帝的大手。[不,皇上,不要这样。]
皇帝嗤笑了声,仍然不改手上的动作。[那你喜欢哪样,这样吗?]说着,又将手覆于她的胸口,惹得若音更为慌张。
难道她必须认命了吗?她与师兄,或许仅仅只是她有一份好感而己。师兄从来没有说过喜欢她,那份关爱,像是妹妹一样,而不像是对情人。不然为什么相处在归来山上的那几天里,他们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罢了罢了,既然师兄并不喜欢她,那她的执着又有什么意思。尽管她的心里仍然有着抗拒,可是抓着皇帝的手却慢慢松开了。
察觉到她的软化,皇帝的眼里闪过一丝疑惑。但很快的,黑曜的眸子里只剩下对她的欲望。像火一样,让他的双眼充滞着神秘的黯黑色。
他把薄唇下移,滑过她的耳垂,感觉到她的颤栗,又将嘴移至锁骨,慢慢的下滑。
眼前的人儿,可真是一个敏感的俏人儿啊。想到此,一份鲜少升起的柔情让他解开最后一粒钮扣。娇人儿的雪肤再也没有一丝一毫的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