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栀满脸黑线地看着身边春光满面的言九妄,这个画风是不是有点不对,上午还是一脸阴郁现在怎么跟吃了什么一样。
现在她只想捂脸,刚才真的是把所有的脸都给丢尽了,哭。
虽然宋栀不是很想和眼前这个禽兽夫君一起吃饭,但是!
为了吃的她都能忍!可是这个含情脉脉的目光真的过头了好吗,笑。
当言九妄一天之内第二次牵着宋栀进了那家酒楼的时候,她已经忍不住要爆粗口了,特么的又带她来这么个鸟地方,京城那么大就只有这一家酒楼吗?!顿时气血上涌姨妈倒流。
然当她坐下看着满桌的菜一个字也说不出,只能用感激的目光看着言九妄。
言九妄一只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拿起酒壶,就往酒杯里倒酒,然后笑眯眯地拿起一杯放在宋栀面前。
她看着言九妄,为难地皱了皱眉,说实话,她的酒量不好,甚至算得上一杯倒,若是醉了,那不是现原形了吗。
想当年几个朋友灌了她几杯酒,足足一个星期都不敢联系她了。宋栀皱着眉头,“你真的要我喝吗?”
他眨了眨狭长的桃花眼,水波流转熠熠生辉,似乎是在回答宋栀的话。
她只好妥协地举起这一杯酒,视死如归一般的说,“第一杯酒,敬我,敬我破碎的形象,一去不复返,我干杯!”然后仰头一口闷了,言九妄瞪大了眼珠子看着宋栀,喝个酒怎么跟赴死一样,这酒也不是很烈啊……
她刚一口干完,愣愣的坐着,这酒真甜,还挺好喝的。于是宋栀拿着酒杯放到言九妄面前,小脸别扭地别过去,稍稍有点不好意思的红晕。言九妄见她这幅傲娇小模样暗自调笑,又拿起酒壶给她满上了一杯。
宋栀昂起小脸,高举酒杯,“第二杯酒,敬我,敬我即将覆灭的意识,我干了!”再一次一口闷,言九妄略有些诧异地看着她的举动,表示非常不能理解,拿起自己的酒杯抿了一口。
她也不矫情了,自己拿起言九妄面前的酒壶,满上一杯,又说“这一杯,敬你,敬你是条好汉,今日能与我对酒……”一边用“你完了”的眼神看向言九妄,仰起头干了,几滴酒渍顺着下巴淌了下来,顺着雪白的脖颈一直滚落,言九妄还没弄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就看到这样一副香、艳的场景。
他眼里晦涩不明,好像在用力地压制着什么。
该死,对着女人竟然起反应了,他黝黑的眸子紧紧地盯着宋栀的红唇,一张一合,偶尔还会勾起唇角,言九妄越发的口干舌燥。
宋栀感觉嗓子热热的,脸也在发烫,她惊慌地发现自己的意识在一寸一寸地被蚕食,暗想,完了完了,好不容易摆脱一个废物的头衔又该换一个不贞之妇的烈名了。宋栀一边欲哭无泪一边懊悔喝下了这禽兽递的酒。
他他他不会想假戏真做生米煮成熟饭吧!哦天哪,羊入虎口,他身边女人那么多,哭,一定是要把事儿办了。
其实真的是宋栀,想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