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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有侥幸心请作者们写作时务必警醒:不要出现违规违法内容,不要理。后果严重,请勿自误。(已有外站作者,判刑三年半)十二《奇景》
柳青抬头看了看小声说道;“这光秃秃的山头,丑死了,有什么好看的。”
“呵呵,坐了半天车,下来走走对你有好处。”札阔海边说边拿上一些吃喝的零食。
柳青耸耸圆润的双肩,对于吃,她是来者不拒,“到山头上去吃东西到也别有风味,好吧,那我们上去看看。”
“别看这山头只有一百多米高,要知道这里的海拔就是两千多米,一会儿我们上去,你们肯定会看到一生都不会忘记的景象。”札阔海的话勾起了柳青的好奇心。
果然柳青一下子来了精神,本来走在最后面的她,马上奔到了最前面,谷雨再次看看上面的山头,寸草不生,乱石重重,可以说毫无出彩之处,难道一定要到上面才能看到那什么景象。
第一个跑上山头的柳青突然大叫一声,一脸激动的神情。谷雨不由得加快脚步,反而札阔海依旧慢慢地走着,对于柳青的反应在意料之中。到了山头,谷雨被眼前的一片金黄色的海洋给遮住了双眼,天下居然有这等美景,山头的背后竟是一望无际的向日葵,黄灿灿一排排开着花,连绵不绝地向前延伸着,仿佛这些向日葵是从天上来。
“这有多少向日葵啊!”谷雨震惊道。
“这儿的瓜子怕是一生都吃不完啊!”柳青也感慨道。
“是不是感觉来到了天上仙境。”札阔海最后一个上来说道。
谷雨和柳青点点头,心情在激荡之余忽然变得异常平静,好像整个人融入到了金色的海洋之中。
许久柳青才问道;“这些向日葵是有人种植的吗?”
“听说是天然而成。”札阔海深呼吸道。
“是吗?”柳青有些不相信道,“难不成是仙人栽种的。”
谷雨也是半信半疑,他只能说这是上天的杰作,向日葵是迎着太阳生长的。
果然札阔海解释道;“这向日葵是迎着太阳的,早上它们一起看向东方,到了太阳落山时,又齐齐面向西边,就是没有太阳的日子,这里的向日葵也是如此这般,现在离正午还有一个小时,到时它们会伸直了脖颈齐齐向上。”
“能不能下去走走。”柳青试探道。
“不行,你会迷失在里面的。”札阔海忙道。
“哥,你是怎么知道这个地方的。”柳青问道。
还不是那和尚说的,札阔海心说,他记起自己第一次见到这么多的向日葵时,也是心情激动,坐在山头上看了半天,直到天快黑时才恋恋不舍地离去,在这里感觉心好平静,人好像是脱离了滚滚红尘似的,来到了另外一个世界。
一个小时后,三人离开了山头,车继续向前驶去,才一会儿功夫,天空中飘起了小雨,山道上渐渐笼起了薄雾,札阔海只能放慢车速。“是不是还在想着那些向日葵花。”柳青对谷雨道。
“向日葵花在小时候看到过,可那见过如此多的数也数不清的向日葵花,那一片片金黄色的花在阳光下熠熠生光,好看极了,这是我一生见过最美丽的花。”谷雨微笑道。对于这里的天气多变他也首次领教,否则他们在山头上还要多呆一些时间。
“是啊!我也没想到向日葵花会是这么美丽震撼,我在想如果我是个画家,要把这些向日葵花画下来,却有种无从下手的感觉,根本不知道怎么画才好。我又想我如果是个摄影师,却有种相机镜头不够的感觉,根本不能把那种宛如仙的意境拍出来。这景色实在太美感了,真想知道这些向日葵花的尽头在那里。”柳青闭着眼睛,好像还在回味刚才的景象。
谷雨沉思了一会,想着柳青说的话,最后得出一个属于自己的结论,那景象真的不应该是人间所有。
雨没有停下的迹象,柳青推了推前面的谷雨道;“我给你猜个谜语吧。”
猜谜语,谷雨摇摇头,他最怕猜谜语,感觉猜谜语好难好难,柳青不管这些,说道;“你看现在天正在下着小雨,又是春天,所以这谜语就是春雨绵绵妻独宿。打一个字,怎么样?简单吧。”
最简单的谜语对谷雨来说也是难题,不过他心里还是在琢磨是个什么字。
柳青见谷雨不语,笑道;“其实这个字连上幼儿园的小朋友都认识,你不会猜不出来吧。”
谷雨心说;自己也从小朋友过来的,认字也是从数字开始,而最简单的数字是一,难道这个谜底是个一字,不可能吧。
当柳青再次问他谜底时,他只好硬着头皮说道;“是不是一字。”说完这句话时,心里一点底气都没有。
“还不笨啊!怎么猜出来的。”柳青笑道。
谷雨想不到真的是个一字,至于这个一字根据什么猜出来的,他还真答不上来,只能老实道;“蒙的。”
“呵呵,算你蒙对,现在听我解释,这七个字最重要的是个春字,你看春雨绵绵是不是没有太阳,妻独宿,家里是不是没有男人,好了,春字拿掉日和夫,是不是只剩下了一个一字,就这么简单,其实这是拆字谜,最简单的一种谜语,要不要再来个难一点的。”柳青娇笑道。
谷雨摇头道;“不用了,我不是猜谜语的料。”他马上回绝,心中却一直想着妻独宿三个字,他忽然庆幸自己还好没有和安依结婚,否则她以后会不会一辈子守空房。
车在颠簸中慢慢前行,在天黑之前,总算看到前方有一排亮着的灯,“那就是阿扎罗旅馆吗?”柳青弯着腰站起来兴奋道,今晚她可以舒舒服服地睡在床上了。
阿扎罗旅馆是个靠山建的二层四合院,右边是一排停车房,也有牲口棚,左边是做菜的厨房,正面的大厅是用餐的,二层的全是供客人过夜的住房。
当谷雨他们下车,走出停车房时,看见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正从大厅出来,旁边还有一个男的。
“那就是阿扎罗,一个奇怪的人。“札阔海一眼认出前面的男人就是这旅馆的主人。
柳青看着阿扎罗,说道;“这人长得有男人样,高大,满脸的胡须,哥,可比你结实高多了,你和他熟悉吗?”
札阔海轻声道;“连这次才第三次见面,那谈得上熟悉。”
“那前两次也在这旅馆,”柳青问道。
“不是。”札阔海正要解释,见阿扎罗突然向他们望来忙道,“他看到我们了,正向我们走来。”
来到眼前,谷雨才知道阿扎罗的魁梧,身高一米九,身材像门板,正方脸,两条浓眉下一双不大的眼睛炯炯有神,鹰钩鼻,厚嘴唇,大嘴巴,当他看到柳青时,双眼明显地一亮,嘴角露出了笑容,道;“札阔海先生,算上这次我们是第三次见面了,欢迎你还有两位伙伴来到我的地盘。”
这声音温柔如一阵风,谷雨面色微异,他来自江浙沿海大都市,温和的大男人不是没见过,可是看近前的阿扎罗,头发披散在双肩,上身穿着黑色的衬衫,头颈里衬着一条金黄色的丝巾,外披一件黑马甲,蓝色牛仔裤,一双黑色马靴,打扮的像美国电影中的西部牛仔,可声音实在没有男人味。柳青也想不到这粗壮的男人说话会如此的温柔,实在出乎她意料,也许是她在场的缘故,她美滋滋地想。札阔海脸色没变,好像他知道阿扎罗说话的声音是这样温纯,只是他没想到,阿扎罗会叫出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