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输入正文二三三云集赌坊
这是龙凤装饰的大床,谷雨没有脱衣服,直接坐在了床头,海棠脱去外衣,只穿内衣内裤,她秀发散开,头枕在谷雨大腿上。“说说欢乐城吧。”谷雨道。“欢乐城就是寻欢作乐的地方,就是男人喜欢的地方,也是最烧钱的地方。”海棠道,“其实我没走出过烟花柳巷,不知道欢乐城有多大,我们还是说说男人和女人吧。”“那就说说你吧。”谷雨笑道。“我,我从小被楼主收养,加以调教,长大后就在这里接待男人。”海棠轻轻道,对于楼主,感觉很模糊,只知道是个女子。谷雨没说话,都说烟花女子都是薄情女。“像你这样的男人我还是第一次遇见,常说一个男人在女色面前会露出本性,有的心急,有的不知所措,有的冷漠,有的纯粹是发泄,各式各样的男人都有,有的俊美,有的丑陋,有的像个大男人脱去衣服却如女人害羞,嘿嘿,我们女人其实就是男人的玩物,高兴了赏一把,心情糟了打一下,有几个把我们当人看待。”海棠叹道。谷雨很想说既然这样为什么还做这种事,但想到自己和她又不熟,何必多问。
谷雨的手掌抚在她后背,海棠身子一颤,娇笑道;“是不是要我了。”谷雨心中一凛,他暗运神功,眼中有紫焰燃起,这下他看清了海棠的修为是神气境巅峰,刚才他无意的动作,让他敏锐地察觉到她背部肌肉的紧缩,那是一种自我防备,因为背部的大椎穴是人体要害,他暗自佩服海棠隐藏修为的手段,一个神气境的修士会是青楼女子?“把衣服脱了。”谷雨道。海棠一听,坐起身子,眼睛睁得大大的,想看清谷雨说的是不是真的。见他面无表情,轻笑一声开始解衣。谷雨算算时间快大半夜了,还有二三个时辰天就要亮了,他见她肌肤白嫩,****高耸,脸上布满红晕,一双眼睛春意盎然,还没等她脱去内裤,谷雨手指轻抚,已点了她穴道,“好好睡一觉吧。”
谷雨起身,这鸳鸯楼表面是寻欢作乐之地,暗中也许不是那么回事,他没有从门走出,而是从窗户轻飘飘地出去,以他的修为没有人注意到他的行踪。
大街上灯火通明,还有不少人在走来走去,两边的酒楼中吃喝声不断,谷雨往前走了百米,又是一间大门面大气派的青楼,看金色门匾写着三个大字;戏水楼。大门敞开,有人驻足有人进去,谷雨没有进去,心中在想为什么取名戏水楼,正巧边上有人在问,只听一人得意道;“老兄是初来乍到吧,这戏水楼,是专门给男人洗澡的地方,当然有人给你洗,嘿嘿,都是如花似玉的美女,如果你想和她上床,那还要付一倍的钱,你想被美女的手洗过身子,你还不想和她交好。”话落传来阵阵淫笑声。
谷雨皱眉,心说就洗澡和睡觉这么简单吗?戏水楼又是一处男人爱去的地方。他独自往前,这次走了五十米却是一家赌坊,门面不大,进出的人很多,往往进去的人一脸兴奋,而出来的人大多耷拉着脑袋,一脸苦相,谷雨知道十赌九输。门匾上是黑底白字“云集”两大字,门两边还有字;左边是“来来去去无数。”右边是“进进出出几回。”“有意思。”一人说道,谷雨见说话之人是个二十左右的年轻人,剑眉虎目,一身白袍,身材欣长,后边还有一老者,穿的白袍又旧又皱,正在听他说话,年轻人手持扇子,边摇边道;“来来去去无数可以指钱财也可以指人,进进出出几回可以指人也可以指钱财,赌,就是人和财的进出来去,怎么没有横批呢?”他自嘲道,见谷雨在看他,笑道;“兄台有没有兴趣,我们进去赌一场。”谷雨心说自己身上只有一万多界币,其中一万界币还是农佳宝给他的,说是葛乐川还他的,当初两人到绿府向钱婷婷借的,人家虽说不用还,但他觉得连死去的葛乐川还把这借的钱放在心上,他更应该把这钱还给钱婷婷才对。
谷雨摇头,他对赌不感兴趣。“金老,那我们进去吧。”年轻人对老者道,两人随着几人进了云集赌坊。谷雨刚转身,又停住了,他听到两人吵闹着从赌坊出来,“这下惨了,都把钱都输光了,都是你要进去赌,现在怎么办?”“看来输光了钱,你到是不口吃了。”“这不是急出来的吗?”出来的两人正是钱万万和口吃公子庆流利,两人一到欢乐城住下,就来赌坊,开始赌运不错,赢了不少钱,中间有赢有输,今晚却输了个底朝天,把本钱都搭进去了。“奶奶的,你没听过这句话吗?叫千金散去还会来。”钱万万道。“怎么来?去抢,去偷。”庆流利哭丧着脸道。“别他娘的像死了爹娘苦着脸,这会晦气上身,今晚真是邪门,连开了十三次大,你说这当中会不会作弊。”钱万万道。“听人说云集赌坊口碑不错,开了近千年,还没有人砸过场子,你不是常说愿赌服输吗?”庆流利后悔道。“唉!”钱万万叹口气,这是他常对庆流利说的一句话,“阁下为什么跟着我们。”他转身冷笑道。
谷雨微笑道;“你姐呢?”是个黑衣人,两人并不认识,“你认识我姐?”钱万万诧异道。“是的,我曾经向她借过一万界币,现在想还给她。”谷雨道。一万界币不是小数目,但在欢乐城消费只怕几下就花完了,但对赌的人来说,这无疑是翻本的机会。钱万万两眼放光,道;“我姐正在睡觉呢?既然阁下知道我是她弟弟,不妨把钱交在我手上。”庆流利也有些惊异,两人输个精光,突然有人来还钱,这是不是说运气来了。
谷雨笑道;“不行,我要当面还给她。”“我是他弟弟,还给我不是一样吗?”钱万万道。谷雨摇头,他在等钱万万另一句话。“要不我写张收据作凭证。“钱万万说道,他现在有个念头就是有了这钱他还想去赌一下。谷雨点头,有收据就行,债务有时会把人压的抬不起头。
“你还想去赌坊。”庆流利道。“不错,刚才是我的人生跌到最低点,现在应该要反弹了,把输的钱都赢回来。”钱万万坚信道。“我,我???。”“他娘的,你是不是害怕了。”钱万万道。“不,不是,我,我突然想起那黑衣人是谁了。”庆流利又变得口吃了。“谁?”钱万万急忙道。“你记得骑狮马兽的那小子吗?他和一个黑衣人到过你府上,向你姐要过钱。”庆流利道。“不错,我还说大出血呢?快叫住他,他是个大修士,我们拉他一块儿进赌场。”
谷雨有些犹豫,钱万万在一边唠叨;“这钱不是在我手上吗?你也知道我爱赌,正巧这里有赌坊,我俩想进去碰碰运气,万一赢钱,皆大欢喜,要是输了,你作个证,就是你还的钱被我输掉了,这样我姐不会说我贪污。”谷雨暗笑输钱和贪污有区别吗?那些贪污的钱不是被赌掉或挥霍掉吗?进去看看也好,起码见识了一下冥界的赌坊。
进门一段几米的走廊,里边还有门,门口站着两个清秀的年轻人,赌坊分上下二层,中间有一张指示图,标着一间间房,大厅没有多少人,也看不见赌桌赌徒,钱万万两人熟门熟路,带着谷雨穿过几间房,到了里边,这是一间一百平米的大厅,有两张赌桌,许多人都围在四周,没有太多的喧闹,一张赌桌是掷骰子压大小,另一张赌桌是比大小,钱万万先把一万界币换成九个绿色筹码,每个一千界币。“快压了。”一记清脆的声音传出,庄家是一个年轻美貌的女子,她左手拿着竹筒在摇晃,里面的骰子“咕噜噜”作响,上下摇了几下一把扣在桌上,这时所有人都停止了下注。她明亮的大眼扫过众人,脆口道;“开啦!十二点是大。”只见三粒骰子都是四,加起来十二点。顿时有人欢笑有人哭脸。“这里的庄家只赚人头费和抽成。”钱万万道,“每次二个时辰一人一千界币,最后再抽最大的赢家百分之十。”
谷雨略微看了下,最起码有五六十人,晚上开三场,就这间大厅一晚上能赚三百多万界币,赌场永远是赢家,这句话真不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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