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一向是最为繁华的地方,亭台楼榭鳞次栉比。祎婳坐在昱的身边,马车里静悄悄的,然心跳声都可以听得很清晰。
“昱,我们这是去哪?”
“洗吾楼。”
“洗吾楼是什么地方?”祎婳目光看向昱,在寻求她的答案。
坐在祎婳对面的男子看了看她,脸上一脸嘲笑,
“洗吾楼是文人墨客集会的地方,至此很多文人墨客慕名前来。若要当上洗悟楼的宾客可是难上加难。洗吾楼并不是人人都能进去的,能进洗吾楼的要看机遇,要不就是才华名帝都的人,要不就是洗吾楼招收的各路高手。”
“逸梵。”昱闭着的眼眸突然睁开,眼眸中点点光芒,如同初升的朝阳那样温暖。
名叫逸梵的男子赶紧闭上嘴,和祎婳公主闲扯竟然忘了公子的洗吾楼,如果??????后果可不堪设想,公子是不想告诉祎婳公主的吧,不然也不会示意自己。
一路上逸梵和祎婳谈论着外面的所见所闻,其余的时候便一言不发,各自安静的坐着。
马车终于停了下来,今夕的洗吾楼与当初的早已今非昔比。一位小斯模样的人前来邀客。
“两位爷请进,说着还做了个请的姿势。”
祎婳正要发问,一旁的昱似乎洞悉的一切:“洗吾楼,花楼罢了。”
他怎么和逸梵讲的不一样啊,难道逸梵说的都是假的,祎婳一脸不解的看着昱。
“曾经洗吾楼是誉满帝都的文人集聚之地,不过现在也就一花楼罢了”昱不紧不慢的说道。
“你,你怎么会来花楼。”祎婳指着昱愤怒的说道
“有何不可?”邪魅的嘴角勾勒了一个上扬的弧度,昱眯着眼睛看着面前的祎婳小郡主。
祎婳甩袖转身离去,昱目送着祎婳离去,眼角流露着一丝爱怜。
“公子,要不要?”
昱抬起右手,示意逸梵不要管。现在还不是能告诉祎婳的时候,等可以的时候,他一定毫无保留的告诉她,只是现在。
出了洗吾楼,祎婳在街上漫无目的的乱转,此刻她的心里很乱,就像打了个结,越想越乱。
昱怎么可以这样,放心让我一个人离开,也不来,算了,自己回去,不要理他了。
“让开,快点让开。”耳边的马蹄声越来越近,驾车马夫的喊声还在风中,马车已到面前。
不会吧,怎么这么衰,难道。祎婳害怕的闭上眼睛。
“小心。”听到话声后,祎婳已经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她闭上眼睛,还未从惊吓中醒来。小脸一片苍白,纤手正环绕着救她之人的脖子上。
马儿受了惊吓,抬起前蹄,稳稳的落下,马车倒退了两步。
祎婳调皮的睁开一个眼睛,打量周围的环境。
“你还不下来吗?这样会很难看的。”祎婳才意识到她的手臂环抱在昱的脖子上,一只玉腿挂在昱的身上,囧态至极。
“嘿嘿。我下来就是。”
“你们找死啊,敢拦宸王殿下的马车。”顺声而去,看见一位车夫站立在马车上对着他们怒吼道,气势汹汹的,祎婳往昱的身后躲了躲。
说着将鞭子挥下来,鞭子划过空气,祎婳看见鞭子落下来,害怕的闭上了眼睛。时间一点一点过去,鞭子一点没有落在她的身上,只有一声“啪”。祎婳睁开眼睛,看见鞭子被昱抓在手中,眼睛怒视着马车。
昱伸手将鞭子一拉,车夫摔在地上,四脚朝地的样子,祎婳噗嗤一笑。
一双纤手掀开帘幕,只见那人俊美绝伦,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外表看起来好象放荡不拘,但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精光让人不敢小看。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一双剑眉下却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这时却漾着另人目眩的笑容。
眼前的女子漂亮极了,简直不可方物。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她的大眼睛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雾绕地,媚意荡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红唇微张,精致的小脸未沾脂粉,却依然泛着醉人的微红颊间微微泛起一对梨涡,淡抹胭脂,白中透红,散发披在肩上。
“姑娘,方才抱歉,只是事急,冒犯之处,容在下改日登门谢罪。”
“谢罪就不必了,今日我们还有事,这就告辞了。”
说完拉起一旁的还愣着的祎婳快速离开,眼前这个人肯定不简单,还是不要找事。要是让皇帝知道今天的事,怕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昱发现自己错了,昱王的名号在帝都那么响亮,谁人不识他,这。下糟糕了,陛下要是因为公主的事怪罪自己该如何
热闹的集市上,有一对璧人正在说着话,
“昱,你刚才为什么那样就算了?”
“算了,祎婳公主,我们是偷偷跑出来的,要是事情闹大了,陛下会责备的。”
祎婳歪着脑袋,郁闷的看着昱。
“反正人家也道歉了。我们就不追究。”
其实昱心中还是有郁结的,要是祎婳真的受伤了,该怎么办,当时看见祎婳,昱真的生气了,要不是今天是偷偷出来的,昱肯定把那个人揍一顿。
“哦。”祎婳乖乖的听着昱的分析,看起来好像很有道理似的。
突然祎婳反应过啦,天色为是尚早,还可以逛逛夜市。祎婳伸出小手拉拉昱的衣角“昱哥哥,我们继续玩耍吧,你还没有带我去洗吾楼呢。”
一双凤目狭长而慵懒的注视着一旁的人儿,红唇微启带着点点魅惑“走吧,要是不带她去,她也不会死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