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久是X市新起的黑道老大,在X市大大小小的赌场,大型迪厅有几个,加上几百个小弟收些保护费,现在混得还算如鱼得水。
雷爷不是一般的人物,他十几岁就当过特种兵,退役后没有留在部队而是去了越南,一直在越南做毒品的买卖。
不知怎么的,这半年来从没有到大陆发展的他,却出现在几座发展还不错的城市。
上一段时间,在D市被逮捕过,苦于没有证据,加上上头打电话让放了他,所以,他这次换了地方。
只听说上头有人罩着他,他才会这般肆无忌惮的倒卖dupin。
“雷爷,我们约好晚上见面,你怎么晚了好几个时辰?”
“哼!这段时间风声挺紧的,我不得不小心些”
“哈哈,雷爷,到了兄弟的地盘,这一点你放心,我在警局已经安排好了一切,他们若有什么风吹草动,那人会告诉我的”
“小心使得万年船嘛,我想老弟你不会不懂这个道理吧”
“雷爷说的是,那我们就验货吧”
雷爷像身后的跟从使了个眼神,身后那名小弟拎来两个大提箱。
小弟打开了提箱,两箱白花花的粉展现在眼底。
老久撇嘴一笑,蹲下身,伸出右手的食指沾了沾那白色的粉末,之后又在嘴边舔了舔。
看见老久点点头,雷爷开了口“怎么样?”
“好——不配是雷爷的货”老久像手下摆摆手,两名手下把两个袋子抬了过来。
雷爷打开袋子扫了一眼“哈哈哈……希望我们以后多多合作”
“哈哈,那是自然”
话落间两个人握握手,随后都转过身向大门方向走去。
只是领他们没想到的是,就在他们转身将要离开之际,背后传来枪声。
楚云彝和刘帅同都穿着黑色的隐身衣,脸上带着面具,双手各持一把枪。
他们的枪法可说百发百中。
二十几人等反应过来时候,已经倒下了三分之一。
楚云彝他们两个在暗处,他们在明处,没有地方可以躲子弹。
虽然人多,但也只是无头的苍蝇乱撞。
只见空旷的厂子里噼里啪啦子弹乱飞,鲜血四溅。
比起那些小弟,雷爷和老久还是有几下子的。
在小弟们的掩护下,他们两个逃出了工厂。
楚云彝和刘帅同迅速跳下集装箱,一边跑一边解决剩下那几个厮。
等两人跑出来时候,那两个人已经各自上了车。
他们也不耽搁时间,跑到藏在高草丛中,各自上了跑车。
雷爷气的青筋爆出,这些酒囊饭袋,还真相信老久这个货,没想到也被出卖。
前些日子才进去,他不想在进去。
上一次从看守所出来的时候,原来的首长警告他,只允许一次,下不为例。
这一次,他定不会被逮到。
思于此,他双手紧紧握住方向盘,脚下的油门在一点一点的加大,只见黑色¥¥车在宽阔的油漆路上飞快的奔驰而过。
老久和雷爷的车技比起来就略显逊了许多。
楚云彝和刘帅同不费吹灰之力赶了上来。
毕竟,二人的车都是进口限量版的跑车。
“你处理掉他,我去追霍天雷”楚云彝对着耳机说完,脚下的油门又加大些。
“OK”刘帅同露出桀骜不驯的笑,方向怕一转把宫老久的车別到了路边的草丛中。
在油油绿绿的草丛里那辆车还在辛苦的前行着,似乎,是阎王在追赶他一般,他吓得满头大汗,脚下已经没有了分寸,油门喽到了底,就是往前冲。
刘帅同也不含糊,虽然,他们之间的车距有二十几米远,但他的枪法好。
身子探出车窗,只用几秒瞄准,粉唇一张一合“3——2——1”
嘭——
一颗子弹穿过微风,穿过气流,穿过车窗,最后,穿进男人的脑壳。
只见那辆车猛然停下,刘帅同轻轻吹了吹手里的手枪颈“小子,跟老子斗,你还要学上十年二十年。”
雷爷扫了一眼后车镜,顿时脱口骂了一句“见鬼”
楚云彝这还不是急速,若放在以前他最愿意做的就是玩命。
现在不同了,家里上有老下有小,还有一个娇妻在等待着他,他只要有十分的把握就不会轻易玩命。
只是,他的脸突然黑了下去。
远处几十米外正疾驰而来的跑车,那是谁?
他心里咯噔一下。
这个丫头怎么找来这里了,他不能让丫头受到伤害。
想到这,楚云彝油门踩到底,跑车嗖的飞了出去。
“呵呵,楚云彝”只是他开的那么快干嘛?
哦,眼前这个车也不慢,难道?
果果思索着,她做了一个决定,一咬牙,一瞪眼,小手把方向盘一转,稳稳的踩了一脚刹车。
“哦——这个疯子”霍天雷大声骂道,可已经晚了,转向来不及,只见他的车狠狠的撞在宝石蓝的跑车上,两个车在地面翻腾了好几个360°的圈。
咔嚓————嘭嗵——
楚云彝的车已经逼近,还是晚了一步,他发出刺耳的长鸣“丫头”
他疯狂的踩了刹车,之后跳下车飞快的跑向那辆宝石蓝跑车。
就在这时,两辆车发出整耳欲聋的爆炸声。
嗵——一团火苗从车里串出来。
“丫头”楚云彝奋不顾身的冲向那团焰焰的火团。
只是,身后被一只手拽住了“楚云彝”
他转过身,泪凝固在眼底。
“丫头”他的唇还在不停地抖动着。
“呵呵,我没事”果果还没心没肺的笑出了声,之后,噗嗒噗嗒双手沾的灰尘。
只是让她没有料到,一只大手甩在了她的右脸上。
就连急匆匆赶来的刘帅同也被惊呆了。
老大怎么了?怎么会对嫂子下手。
果果有脸传来火辣辣的勺伤感。
眼泪一股脑涌出眼眶,小手捂着被打痛的脸颊,歪着头看着似乎傻掉的自家大叔。
还以为大叔会马上道歉,没想到等来的还是责骂“你疯了吗?知道多危险吗?你怎么可以随便拿生命开玩笑?我平时怎么教你的”
我是为了谁?我也是心急才这样做的,为什么打我,又为什么骂我。
七年了,第一次对我动手,楚云彝,你怎么了!我做错了吗?
楚云彝看见果果的泪大颗大颗涌出眼眶,才知道自己太过于冲动了。
可有谁能想到刚刚他看见跑车起火那一瞬,他几乎要失去了呼吸,时间都被冻结了。
在这个世界上,他可以什么都没有,唯有丫头,他不能再失去了。
他的心已经经受不起任何的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