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果不禁惊讶,因为,惊讶到她的不是那人的名字,也不是职务,而是名片的印花。
那印花是组织独一无二的,楚云彝有一张名片上有,她见的多了也记得很清楚。
看见了独一无二的印花,果果站了起来“你是……”
那人轻声说道“我就是给6056打电话的那个人”
(⊙o⊙)哦?果果眼睛瞪得溜圆看着眼前这个四十几岁的男人手里拎了个皮包。
长得还不赖,虽然比自家大叔微有不足,但站在人群里算是鹤立鸡群。
一身浅黑色暗格的西装,一双溜黑锃亮的皮鞋,把男人彰显的更加有气魄。
那人感觉自己似乎被这个丫头片子看穿一样,勾唇一笑“请吧”
果果抬起手遮挡住刺眼的阳光“好吧”
果果跟着那人进了一家离医院很近的咖啡馆。
进了咖啡馆两个人找了一个很不显眼的地坐下来。
那人要了两杯咖啡之后环顾一眼四周。
现在是七月份,天气很热,所以,喝咖啡的人并不多。
算上他们一共才两桌。
恰好,那一桌在对面的墙角处。
是一对恋人,两个人看起来不像是在喝咖啡,倒像是在扯粘糖。
坐在一起说说笑笑,拍拍打打的,让那人和果果很不舒服。
那人谨慎的再次环顾四周后,头稍稍向果果那边靠近一些。
果果知道那人说的是绝密的事情,所以,也没有避讳。
“林果果你虽然不是我们组织的人,但是,你参与过组织的任务。
这一次,若不是迫在眉睫,实在没有适合完成此任务的人选也不会找到你。”
果果扫了一眼腕上的手表,已经出来有一会儿了,时间长了,说不定大叔会找来。
“请你说重点”果果不想听那些有的没的,花边的话。
那人尴尬的干咳一声,之后一笑“那好,我就挑重点说。想必你也听说近年来有一伙人贩子在几大城市的周边连续作案,每年都会有将近一百个孩子丢失。他们偷了孩子不是卖钱,而是杀害后卖人体器官”
果果惊讶的捂住嘴巴,眼泪在眼圈里来回徘徊。
见果果这副表情,那人心里更加有了答案继续说道“
各地的警局也尽力的抓捕人贩子,可是,抓住了,还有,就这样层出不穷。
每抓住人贩子经审问都说他们的头名字叫毒蛇。
可是,谁都不知道毒蛇的藏身之地。
后来经过大量的排查,才得知一个消息,毒蛇这个人不仅阴险狡诈,而且还会易容术。
他的易容术可称为精湛,他想扮演谁,只需半个小时。
他若易容后,不熟悉他的人根本就不知道就是他。
所以,抓捕工作一直都是各地警方头疼的问题。
不过,再完美的人也是有破绽,具抓起来的犯人透漏,他的右手心有一颗黑痣。”
果果听到此,已经听明白了一些,不过那人警察都不知道在哪,她又怎么知道呢?
果果皱起的眉间露出疑问。
那人喝了一小口咖啡润润喉。
一个小时前已经和6056把事情学了一遍,现在是第二遍,在此期间他一口水未沾,所以难免口干舌燥。
“是这样的,具可靠消息这个毒蛇现在就藏在O市的鲁家庄园。
但是,鲁老不是一般人,不能贸然去搜查,所以,必须事先有一个人混进去,了解清楚后,在里应外合打他个措手不及……”
医院……
自丫头出去后,楚云彝想给那人打个电话,可怎么打都打不通,他心里还在嘀咕,上面不可能就这样放弃啊,这不是他们的作风。
思量着,心中就莫名的乱。
他抬起英俊的脸庞看向玄关处,丫头已经出去这么久了,怎么还没回来。
难道田眯已经把事情告诉丫头了,不,那样丫头会不顾他的反对也会去冒险的,不,那样他绝不同意。
楚云彝不顾身上的伤口还在痛,吃力的从床上翻身下来。
穿上医院的拖鞋站在落地窗前向外面仔细的寻找一遍。
没人?
怎么会没人?
丫头到底去哪里了?
楚云彝见不到果果心里越来越乱,乱倒像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
等待不是办法,思于此,迈着大步走出了病房。
“老大,那不是老大吗?”前来给楚云彝换药的皮特见楚云彝匆匆离开身影嘀咕道。
楚云彝一路小跑也不见果果的踪迹,大手一转,划开了手机屏,找了个号码拨了出去“嘟嘟嘟……喂,你有什么事?”
“丫头在你身边吗?”楚云彝声音有些微颤,他最怕田眯说没有二字。
听了他的话田眯眉头紧皱“我已经到了警局,果果她没回病房吗?”
楚云彝脸色煞白,难道——难道——“不行,绝对不行”
楚云彝跑出了医院,站在医院门前四处环顾一下。
能去哪,这条街还是那条街?
丫头没有手机在身上,现在他只有赌一把了。
他沿着医院西门的街道一家一家的找。
那人不接电话,果果失踪了,这两件事联系在一起,楚云彝的心就像乱麻一样。
丫头绝对不要答应,绝对不要……
楚云彝咬着牙终于看见了丫头的身影。
还好,还好,只有她一个人。
楚云彝站在门外深深地呼出一口气。
玉指拍拍自己抽象的脸颊,尽量让表情没那么吓人。
推开门,挤出一些笑意大步向果果走去。
楚云彝?
等果果看见楚云彝的时候,男人已经坐在了她的对面。
“丫头,怎么一声不吭自己来喝咖啡呢?”楚云彝话刚落,才发现桌子上是两个咖啡杯子。
身边这个杯子很明显有喝过的痕迹。
他柔顺的脸颊顿时狰狞起来。
双拳慢慢握紧,嗜血的眸子盯着那只咖啡杯一字一字问道“他来找过你对不对?”
果果一直查看着大叔的脸色,她知道此时的楚云彝已经是生气到了极点。
这样的楚云彝她还是第一次看到。
现在在咖啡馆,她不能让楚云彝在这里发火,容易引人注目。
果果一想:说软话楚云彝未必听,硬话她说不出,该怎么办呢?
就在楚云彝忍无可忍之际,果果捂着肚子跌坐在地板上,之后吭吭丫丫的哭起来“啊——好痛,肚子好痛”
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观察着男人,男人脸色又变了。
果果这一招好使了,心里暗喜。
大叔这张脸,真的很牛,像变色龙一样,只是一分钟,变了好几个颜色。
进门时,脸色微红,刚刚是绿色的,现在却变成了白色。
果果心里肺腑着,嘴上还哼哼呀呀的叫唤着。
“丫头,丫头你怎么了?”楚云彝豆粒大的汗珠噼里啪啦的落在果果脸上。
“呜呜……抱我去医院,我肚子好疼”
丫头是楚大少的命,丫头疼,就是在割他的肉。
顾不得问什么,抱着果果顶着炎烈的大太阳,奔跑在街道上。
还好,天气太热,如同下火一般,路上行人稀稀疏疏。
伴着也算一路畅通无阻,一分钟后,楚大少抱着果果来到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