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眯奔跑出沉迷,这个夜凉如水的夜晚如同她此时此刻的心情。
果果边跑边嘀咕明明刚才还在这里,怎么这会儿看不见了呢?
站在路边张望了好半天也没看到,暗骂那个腹黑的男人。
这时一辆面包车从果果身边划过发出呲呲的刹车声音。
“丫头”身后传来好听的声音,果果回头“楚云……”
一双大手捂住了果果,果果只觉得有些迷糊,看着楚云彝的身影是那么遥不可及。
楚云彝有那么一瞬间脑子一片空白,几个箭步却没有来得及“丫头”痛苦的嚎叫着。
出来的三人见老大追着面包车跑,有些不解,下一秒觉得不妙,开着豪车狂追。
“老大上车”丁目打开车门。
楚云彝咆哮“快开。”
丁目油门踩到底跑车嗖一下消失在夜色中。
冰山男人双眉紧锁这次又是谁?
修长的大手在昂贵的手表上按了几下“铜锁路”
刘帅同出来就接到陈响的电话,他坐在豪车上第一时间打给了田眯,他要确定那个女人是否安全。
知道打了十几遍后才听见女人的声音,心终于放下撩了句话“回家,等我回去在和你谈。”挂了电话按老大车的方向也追了过去。
西郊21号仓库里,几个人把果果放在冰凉的水泥地上。
“老大,是不是这个女人”
一个体型肥胖的光头佬从椅子上站起身,蹲下来好好打量昏迷的果果“擦,你没有看照片吗,钻石大亨的女儿左脸有颗痣。”
那个人愣住了“老大,对不起,那这个女人怎么办?”
光头佬右手摆弄着佛珠,看着昏迷的果果很迷人,舔舔下唇冷厉道“你们在去找,找不到那个女人你们也别回来了。”
“老大,这个女人要不要送回去。”
光头佬用力一脚“妈的,到嘴的食物送哪去?”老子好几天没开荤了。
看着地上的小人光头佬邪恶的露出阴笑。
“可……”可后面好像还有车在追我们……
“可个屁,滚。”光头佬又是以脚。
小混混灰头灰脸的跑出仓库。
光头佬心里虽然不甘,暗骂这些没用的家伙,都计划好要绑了钻石大亨的女儿,怎么就带回这么一货色。
也罢,没有财运有色运也不错。
光头佬骂道“你们都给老子滚出去。”
几个混混也很不甘啊,老大你都这把年纪了,就不要祸害青苗了,分给兄弟们享用吧。
整个仓库就剩光头佬和昏迷的果果,一阵凉风刮过,光头佬打个冷颤。
“呵呵,小美人今天老子好好伺候你,让你乐上云霄。真是天意啊,老天既然没给我财运,却赐给了我桃花运。”男人喃喃自语,双手合十揉搓着,绕着果果看了一圈,怎么看怎么漂亮,哈喇子快流了出来。
丁目争分夺秒的向前冲,终于到了仓库外。只见二十几人在门外守着。
楚云彝管不了那么多,手上各拿一把消音手枪顶上堂,双眼充着血丝,招惹他楚云彝的人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死。丁目几人也利落的下车,想想很久没有和老大一起开战了太久没有这种刺激的感觉了。
几人不知何时手里多了一把锃亮的手枪。
刘帅同走在最后一个却第一个开枪,只见小手枪在他手里灵活的玩弄着,边走边开,子弹在半空中如雨穿搜。
吴寒暗骂这个老刘在练枪法吗?中间隔着他们,子弹竟然轻松的穿越,准确的打中每一个该死的家伙们……
楚云彝自然也解决了几个,只是死去的混混们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没有防备,没有预感,几乎没有看见对方长什么样子,是什么人?
仓库里的光头佬浑然不知他已经触碰了导火索,马上就会粉身碎骨……
还在疯狂撕扯丫头的衣服,眼看着露出一对粉嫩的双峰,让他更加疯狂的想去占有浑然不知死亡在一步一步的逼近……
当光头佬就要进一步的时候,头上不知是什么液体流出,慢慢没有了直觉瞬间倒地……也许去往黄泉的路上他都不知自己是在哪里!
楚云彝蹭恶的把死去的光头佬踢跑,蹲下身心疼把自己的衣服脱下盖在果果身上,大手把丫头从冰冷的水泥地上抱起,英俊的脸庞霸气十足,头也不回的抱着丫头走出了仓库。
看着远去的高傲的背影吴寒拍拍刘帅同的肩“兄弟,保重啊!”
刘帅同大手扯下吴寒的脏手抽抽嘴角,他知道这次老大一定会把过错推到他身上,好吧!他认了,因为自己的自大差点导致不可预测的后果,他也很懊恼,唯一期盼的就是老大能从轻发落了。
丁目最惨了,他开车载着老大,最怕哪里得罪老大还得给刘帅同背黑锅,所以,他在车里连个屁都没敢放。
从后车镜里看着楚云彝的眼神,握方向盘的手有些抖动。
把丫头紧紧抱在怀里才好些,心里没有那么浮躁,低头看着曾花的小脸伸出修长的手轻轻给丫头擦干净。
沙哑好听的声音在丫头耳边嘀咕“对不起,原以为我够强大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看见丫头一次又一次面对危险时才感觉到,我的强大并不能给你带来安全感,却一次次令你悬入困境。”
虽然声音不是很大坐在前面驾驶座上的丁目听得一清二楚。
老大的傲世轻物冷血寒铁,在此时此刻也会在女人面前不堪一击。
这也许就应了那句流行语:问世间情为何物答:一物降一物。
半晌楚云彝看着驾驶座上的丁目说道“去查这次是谁做的,查到了端老巢。”
听着这冷语冰人的命令丁目不敢语迟爽快的应道“是,老大”
男人低头在继续看着昏睡的丫头,孤傲的小脸是那么平静,似乎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浓密的睫毛像蝶翼在微微闪动,诱人的红唇紧闭着,被男人撕扯的蕾丝小衫露出粉嫩的肌肤。丫头嫁给她还是受到了伤害,想想上次竟然是自己的亲表妹要害丫头,若不是自己的妈妈苦苦相求,他想他不会放过那个可恶的丫头。
也许,上次和林叹谈话时林叹担忧的很对,当初他还很斩钉截铁的告诉林叹,他会好好保护丫头不会让她少一根头发。可,这两次的经历让他真不知是自己能力太强引来更多的敌人,还是太弱让对方有机可成。可不管是哪一种他都不会和丫头分开,这是他这辈子都不可能放弃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