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芜紧紧握着药瓶,看着夏清弦的目光狠戾异常。夏清弦却丝毫不为所动,嘲讽的说道,“我劝你们还是乖乖听话,不要妄图告密,那可对你们没有好处。夏尺誉护得了你们一时可护不了你们一世,若你们告了密让我们相府不得好过,你也休想独善其身,我定叫你生不如死。更何况……”
夏清弦妖媚的笑了笑,手一张,一颗拳头大小的水晶球浮在她手中,“这誓言球在我手中,如果你想你和夏尺誉不得好死,就尽管去告密吧。哈哈哈哈……”手一握,誓言球消失在掌心。
封邪暗自沉思,原来夏清弦竟是逼着夏寸邪立了毒誓,甚至将夏尺誉也给扯了进去,难怪古人说: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两般皆是可,最毒,妇人心。
沁桦居……
“小姐,她们太过分了。少爷来的时候,装模作样把我们服侍的很好。等到少爷走了,就加倍的虐待我们。”绿芜一边收拾着屋子,一边对着夏寸邪哭诉,“那挨千刀的夏清弦夏雪言,还逼着小姐立誓,那小姐岂不是一辈子都要听命于她们。小姐,我们还有出头之日吗?”说着干脆大哭起来。
夏寸邪没有说话,眼神呆滞,用一双沾染着血迹的手,细细的抚摸着屋子里的每一件东西。
“这些东西,都是我娘亲的。”
“是啊。可自从夫人死后,这些好东西都被二夫人搬走了。也就这几日,暂且还回来。”绿芜抹了抹眼泪,面容悲伤。
夏寸邪身躯一震,眼神突然变的狠戾起来,“不,我不甘心。这些本都是我娘亲的,凭什么,凭什么要让给那一群毒妇,我不要。我早晚有一天,要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绿芜被突变的夏寸邪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身子一歪,撞到了一张木桌,上面的青花瓷瓶摇晃了几下,掉了下来,“乓啷”一声摔碎了。
绿芜的面色一下子变的惨白,“对不起小姐,我不是故意的,不是,对不起。”
夏寸邪的目光牢牢的放在碎瓷片上,突然阴阴的笑起来,“摔得好,摔得好啊!”说着狠狠推倒身边的桌子,什么瓷器装饰品的,都“哗啦啦”都掉在地上碎了一地。夏寸邪在屋子里魔怔了一般,发狂的摔着所有能举起的东西,“我得不到的,你们也别想得到。我不能告密,那我就跟你们同归于尽。我死了,看你们怎么跟我弟弟交代。他一定会替我报仇的,一定会。哈哈哈哈……”
不光是绿芜,连封邪都被夏寸邪给惊到了。果然是狗急了也跳墙,这夏寸邪该不会是疯了吧。只不过,她刚刚眼中的狠戾,实在是太像自己了,简直是一模一样,那一刻她几乎以为是另一个她在屋里砸东西。
屋里巨大的破碎声很快就惊动了一直坐在外面嗑瓜子的丫鬟奴才。纷纷跑进屋子里,一眼就看见了满地残乱,以及还在玩命似的摔东西的夏寸邪。
------题外话------
哥是不是太虐夏寸邪了,小封封?
封邪:“不要顶着小爷的脸干这种疯魔的事,小爷还能不能再人界愉快的玩耍了?”
风哥:“这句话你已经跟我吐糟过n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