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布完菜,道了声“客官您慢用。”说完就推门出去了。
封邪端着酒杯,看了一眼远去的身影。那个就是太子,自己的分身在人界的未婚夫。看起来也不像是那种渣男,但是,以夏寸邪的才能是绝对配不上的。
呵,一个没有灵力的废物,未免太给她丢脸了,她还打算借她的身份隐匿在人界呢。况且,自从她那一魄丢失后,已经整整七天过去了,她始终是不放心的。为了避免夜长梦多,所以,她是不是该开始行动了。
首要的,就是帮帮自己的那个分身。
……
相府最靠东的一角,有一座破落的小院,里面只有几间小木屋,残败不堪。。
穿着绿衣的一个小丫鬟坐在没有垫被的木板床边沿,眼睛一眨不眨的焦急的看着床上躺着的女子。突然,女子的眼睫毛动了动,随后,眼睛便睁开了。
那绿衣丫鬟面色一喜,忙说道,“小姐,你终于醒了。你都昏了一个晚上了,吓死奴婢了。”说着抹了抹眼角那一点点的泪。
夏寸邪猛的坐起身,一把抓住身旁丫鬟的胳膊,这动作太猛了,把那丫鬟吓了一跳,连说话都有些磕绊,“小姐,你。你这是怎么了呀?没。没事吧!”
夏寸邪一脸焦急的追问,“绿芜,你快说,我有没有入选,有没有?”
绿芜一脸讶然,“什么入选,小姐你都没去啊!”
“我没去?这这么可能,我记得我明明去了呀,我还遇到好几个长得很漂亮却不讲理的人,其中一个还想出手打我来着,我还看见了神使大人呢,还有,还有一个左半边脸戴着银面具的女子……该不会是我在做梦吧!哎,糟了糟了,那我岂不是错过了。”夏寸邪一脸懊悔,双手捂着脸,低声呜咽,肩膀一耸一耸。
绿芜愣了一下,然后安慰道,“小姐一定是在做梦呢,连神使都梦到了,昨天神使大人都没露过面呐,什么银面具啊?不过小姐,没事的啦,奴婢刚刚听府里的人说,昨天的那场月宴突然半途取消了,还好我们没去。”
夏寸邪的肩膀停止耸动,施施然抬起头,脸上还挂着几滴眼泪,“真的?”
“是啊,奴婢骗你作甚。”绿芜将夏寸邪扶起来,“小姐怎么还晕过去了,刚刚推你的时候都不醒,还好有呼吸,真是吓死奴婢了。小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奴婢死后还怎么有脸去见夫人。”
木屋门外,封邪觉得有些奇怪。今早在大街上打听到,昨天下午举行的月宴突然中途结束,谁也不知道为什么,也就是说,他们的记忆从夏寸邪上台前开始,之后的就全消除了。可是,为什么夏寸邪与绿芜却回到了府里,绿芜没有当时的记忆,而夏寸邪却将之前发生的事当作了梦,也就是说她的记忆没有被消除,而是换了种方式,让夏寸邪误以为是梦。可这是为什么?
院门外忽然响起脚步身,愈来愈近,而且听着人似乎不止两三个。封邪身形一闪,跃到了院子里一棵有着巨大树冠的香樟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