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这样了,要不然我们还能重新再回去然后再回来吗?”别以为那样可行。“夜罹说,是在别墅里的人,祈求到时候别墅只有一幢,人也只有一个吧……”
这样。
他们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的找到人了。
另一处。
少年和少年。
深吸一口气,然后对视一眼。
他们不知道现在这个时候,敲门走进学生会算对还是算错。“请问有人在吗?”墙壁上,灰色的痕迹清晰可见。
是有人有脚踹上去的吧?
“啊,在呢。两位找谁?”学生会内的少女脸上挂着笑容。太阳出来了,大家的心情也变得很好了吧。
“我们找学生会会长。”
“我帮你们去叫会长,请等一下,先进来坐一会吧,别客气。”她手里的抹布被随处丢到一旁,在他们的注视下,扯开嗓子大叫,“会长!有人找你。”
她是学生会的学生?
决皱着眉头感受少女身上散发出来不大有好的信息。连少女自己都没有超绝到吗?她的身上,是被阴暗笼罩的彷徨。
少年从室内走到了室外。
他脸上,更多的是面无表情。
“找我?”
“会长。”他们动作一致的默契,站起身来。算是打过招呼了。“我们找你有点私事。”决说的很明白了。
“哈哈……那我先走了。”
她挂着笑脸离开。
怨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在某种程度,他觉得这个女孩子给他的感觉非常熟悉,就像……就像……嗯,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一种熟悉而陌生的感觉。
困扰了怨很久。
“什么事?现在可以说了吧?”现在,到底是可以了吧。傀显得对他们的出现非常的不耐烦。
“会长,我们想让你见一个人呢。”
“见谁?”
死板的让空气陷入零度以上的气氛。怎么竟有人这么不知好歹。决和怨从出门之后第一次正确的正视对方。却从对方的眼眸中看出了相同的语言,怎么办。
对方不合作,他们再怎么努力也是没用的啊。
“等你见到了就知道了。”
他们之间,是相差了多少。
为什么多少语言都会形成代沟。
“我不一定非要答应你们的邀请,不是吗?”他埋首于自己的文件中,丝毫不被周围的情绪所影响。
“不,傀。夜罹说,要是你不答应我们你会后悔的。”
若真像刚刚分析的那样,一切都只是傀在假装,那是不是装的也太像了?以至于他们都分辨不出真伪。
他到底,是装的,还是真的?
“她真的这么说了?”
决点头。
怨在心里有些小小的诧异。刚才夜罹说的话,自己从头到尾也都听见了,尽管中间有些词句不是很明白,可夜罹实际上,没说这句话。
他肯定。
“决?”
怨扯了扯决的衣服。撒谎,不要紧吗?难道不怕把事情搞得很糟糕?在这个游离的有些不可思议的世界里,撒谎,显然是生活必不可少的一部分。
他轻轻的摇了摇头。
示意对方不要再说话。
“我跟你们去。希望如你们所说,我能看到精彩的东西。”他收拾着桌面上的文件,傀说的那些话,还真叫人不舒服。
他们叫他过去干什么?还不是为他好吗?
夜罹把所有的一切都考虑到了。
唯独没有想到决会在关键时刻在傀的面前提到她的名字。举重若轻的影响了傀接下来的反应。
她到底在那个人心中占了多少的分量呢?
夜罹思考这个问题到了一半,突然像是意识到自己思考了不该思考的问题。眨了眨眼睛,让周围的视线变得清明起来。
模糊的记忆总让人变得焦躁和不安。
“夜罹!夜罹!你在想什么?”
“嗯?”
她转过头。怎么忘记了,室内还有一个人的事实呢。她不能自己走神的吧。“没什么,随便想些学习上的问题。有几道不是很明白的题目。怎么,有事吗?”夜罹好像一下子把要说的话说完了,自己和幽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竟然一句话都说不出。
“哦——我就是想问问他们什么时候回来,我们都等了很久了他们怎么还不回来。”她这才抬头,看了一眼挂在墙壁上的钟。
陡然间发现,今天自己看时间的频率陡然上增了。
“幽,你别着急,现在才过去二十分钟,没有个2、3小时他们是不可能回来的。有些事,看起来很简单,等到真的要做了,却变得异常复杂,你能理解吗?”她希望幽能理解。因为夜罹并不希望在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里面,有人在自己的耳边絮絮叨叨的不停的说着同一句话。
很烦。
她没有心情再去理清楚那些思绪。
“要不然,夜罹,我们出去看看?”他眨巴着眼睛,倒是非常希望少女能答应他的请求。“走吧。”
“真的?”
有点不可思议的看向夜罹,“嗯,出去看看。”她有一种奇怪的预感。强烈的不安起来,“你不是说我们要在这里等他们吗?”
夜罹的出尔反尔反而令幽开始不安。
她说的难道都不是真的吗?
“不等了。你去不去?”
她越来越强势了,有些事只愿意说那么一边,别人愿意听就听,不愿意听就明显的说了一句拉倒。
“去,当然去!”
树枝和地面的进行的亲密接触。
“哥哥……我发现了一个奇怪的东西。”心吞吞吐吐的看了一眼焕,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心眼神里,多了一份不安。“什么东西?”
她的掌心,不知何时多了一张泛黄的烧焦的纸。
“这个。”
“什么东西?”
交叉的道路,别墅明明就在眼前,道路却怎么都不通。他们好像进入了一个巨大的迷宫,七走八走怎么也走不到尽头。
“是在夜罹房间找到的,被她丢在垃圾桶里。”她之所以会觉得奇怪,是因为这上面的一些字符。
“我记得很久以前在夜罹家的书房,看到过一本类似的书籍。”有着同样印记的书籍,“当时我还太小,却独独对这本书的印象特别深,那天夜罹的母亲看了这本书整整一个下午,而且每翻任何一页,最后还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