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的哼了一声,只是众人不过瞥了他一眼便没有再看他,因为他们现在正在想着他们二人的婚事。
花零只是紧张的站在一旁,并没有发表意见,现在的他心里扑扑跳,好紧张,也好害怕。进入人类的世界这么久,他当然知道什么叫成亲,衣角都快要被他揉破了,却依然没有听到豆豆的意见。
自己又不好出声问她,只在心里不停的问自己:她会不会和自己成亲……
终于好似等待了一个世纪的时间,才等来豆豆的回答:“我娶他!”想了很多,豆豆还是选择娶他,虽然早有就打算与他共度一生。
但是心里却总是害怕,娶与嫁的区别就在于,嫁的那个人只要娶的那个人不同意都不得离开,而娶的那个人只要有理由便能随时放手。
既然选择了在一起,豆豆不希望某一天,她会是被抛弃的那个,但若然某一天他爱上了别人,她也许会放手……
看向花零,豆豆认真道:“你……愿不愿意嫁!”
虽然这个世界是能者多娶,不分男女,但是大男人主义的还是比比存在,她的那个便宜老爹就是这么一个人,一个男人嫁给一个女人也许会很为难吧,但是豆豆不会改变自己的想法。
看着豆豆认真的小脸,花零没有犹豫,轻轻的点了点头。
见状,豆豆嘴角微勾,露出一丝极为美丽的笑容,那是从来没有在她脸上出现过的笑容。
屋外一棵榕树上躺着的男子,眼神微闪,想不到她那张平凡的脸上竟然有如此美丽的笑容,连他都有了几分的失神!
似乎感觉到男子的惊讶,豆豆朝榕树方向瞥了一眼,还真是个敏感的小孩,离尘不由得苦笑!
婚期定在三天后,这是豆豆自己选的时间,虽然众人觉得有些仓促,但还是欢天喜地的去准备了。
而水明远则丢下一句:不知廉耻!
便不再出现。
豆自然没那个空闲去理会,要问为什么要选在三天后,那是因为豆豆总觉得几天后会有事发生,婚期也许会变得无期。
事实证明的确如此,水明远的消失不过是为蓝雨报信,让他赶回阻止婚礼,只是他们赶到的时候婚礼早已结束。
站在那紧闭的房门前,蓝雨紧紧握住拳手,他终是迟了,当看到烛火灭了之后,终于忍不住转身离去。
房中,穿着大红喜服的花零看着豆豆,不解的问道:“为什么要先把蜡烛吹灭!”他们不是还没喝交杯酒吗?爷爷是这样告诉他的啊,难道他记错了?
静静的看了一眼窗口,豆豆并没有再把蜡烛点亮,轻轻的拉起花零,坐到桌前,为他斟了一杯酒:“这样不是更有情趣么?”
把蜡烛吹灭只是为了想让某个人离开,却不知为何,内心总有一份愧疚。
闻言,花零没有反对,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头微仰将手中的交杯酒缓缓的喝了下去。
在他喝下去后,豆豆伸手拿过他手中的杯子,紧紧拥着他,一个瞬移便到了床上,看着躺在自己身下的花零,豆豆有片刻的失神。
他真的很美,美在他的单纯可爱,若然有一天他不再单纯,他还会不会像此刻一样,安静的躺在自己的身下,任自己随所欲为。
不去想这些会令人憔悴的答案,伸手解开了他的衣裳,当二人坦诚相见,豆豆抚着他胸口的那个深深的牙印,目光不断的闪动。
他真的把它留了下来,虽然她咬得很深,但是灵力相当好的他却是能让它完好如初,只是他还是把它留了下来。
看着躺在自己身下面红耳赤的花零,轻轻吻了下去,嘴唇轻轻的摩擦着他的唇,悠悠的开了口:“零儿,记住你身上的每一个地方都是属于我水无歌的,如果让他人碰到,我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不要背叛她,不然她真的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些什么来!
她竟然叫自己零儿,真的好好听,微抬起涨红了的脸,看着豆豆,一字一句的说道:“零儿此生绝对不会背叛水无歌!若有违此言,必自刎谢罪!”
看着他极其认真的眼神,豆豆相信了:“今生,只要你不离,我便不弃。”说完不等花零回话,便吻了下去。
阻止了他要说的话,到嘴的话语成了“嗯嗯”声,这荡人的声音再配上这暧昧的红色令豆豆内心狠狠的颤了颤,挥手打落高挂着的床幔,再随手布了一个结界。
阻止了外界的一切联系,月色撩人,良夜春宵,红帐内一阵阵悸动,不时发出撩人的声音,只是这撩拨人心的低吟声除了红帐内的二人,无人听得到。
昱日,豆豆依然醒得很早,因为有灵力的修复,所以“奋斗”了一个晚的豆豆没有感到任何不适!
不得不感叹,这就是灵力的不同之处啊!估计就算是奋斗个十天八天也不觉得累吧,啧啧,幸好她不是非常食色,不然她家可怜的花花就……
呵呵……轻轻的抚着他那光洁的脸蛋,爱不释手,在他还没有来得及睁眼时再次吻了下去,这感觉真好……紧接着便又是一阵阵动人的娇吟声……
直到中午,二人在出现在众人面前,豆豆面带笑容,那眯笑的眼睛,证明她的心情很好。
而花零则红着脸,低着头,站在豆豆的旁边,这角色还真的是完全掉换了啊。花零就像个害羞的媳妇,豆豆就是个顶天立地的丈夫,这个情形虽然有些怪异,却不失和谐。
等到中午才等到二人的敬茶,有人伤心,有人高兴,有人愤怒……也有鄙视的,不用说那人肯定是小邪……
当二人将茶水递到水明远跟前时,半晌水明远都没有反应,睑中充满了不屑。
等了一会儿,豆豆站直了身子,伸手夺过花零手中的茶水,敬他是这个身体的父亲,才会敬他的茶,而她本人与他没有半点毛线的关系。
这茶,不喝也罢,不承认他们,她更不屑承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