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续看着这对母子,特别是躲在母亲身后胡族孩子,那个孩子虽然害怕的瑟瑟发抖,但眼神中充满了野兽般的残忍狠毒以及刻骨的仇恨。
公孙续抓过旁边士兵的衣襟,指着那个胡族小孩向他问道:“我问你,如果我们放过他,他长大之后,会不会报复我们?会不会再侵略我们的边境,杀害我们的兄弟姐妹,父老乡亲?”
那名士兵看着一眼埋头瑟瑟发抖的胡人小孩,对公孙续的问话有些紧张,结结巴巴的说道:“应该…应该不会吧,毕竟我们放过他一命的。”
公孙续冷笑一声,我们汉族人就喜欢以德报怨,这是一个好品格,但在胡人异族的眼中那就是软弱可欺,胡人那凶残野蛮的习性已经深深烙印在他们的血脉中,对付他们,就要从肉体上将他们毁灭,这才是一劳永逸的解决方法。
草原胡族反复无常,当中原帝国强盛时,如狗般摇尾乞怜,一但中原帝国陷入虚弱时,他们就会像饿狼一般恶狠狠扑上来。
就是他们的父辈连年侵略边境,杀人放火无恶不作,公孙续眼前又浮现出那个村庄的村民们伏尸遍地的惨状。
公孙续又想到五胡乱华,视汉家儿女为双脚羊,如猪狗般肆意屠戮,将汉家女子俘虏充作军粮,昼则宰杀夜则****,比野兽还要狠毒残忍,就是这些胡人的后代做出来的。
民族大义是一个方面,公孙续自己也不是一个心胸开阔的人,以德报怨的傻事他不屑去做,乌桓胡人围杀自己,自己左臂挨了深可及骨的一刀,现在都感觉隐隐作痛,最让他愤怒的是馨儿中箭生命垂危差点离他而去,公孙续那时就发誓,一定让乌桓除名以泄自己心头之恨。
想到这里,公孙续抽出腰间的环首刀,刀尖指着胡族中年妇女,语气森冷的说道:“滚开。”
胡子中年妇女害怕的浑身发抖,但还是不让开只是不停求饶,公孙续低声骂道:“找死”,虽然她的母爱很感人,但在民族大义和私人仇怨上,本就没有谁对谁错,公孙续不可能怜悯她。
公孙续上前一刀将她捅死,看着她不甘的倒地,周围一片寂静,这时胡子中年妇女身后的胡族小孩看着自己的母亲死亡,反应过来之后不是找公孙续拼命,而是瑟瑟发抖的跪在那里不停磕头求饶,令周围的士兵对他很是不齿,自己的母亲为保护自己被杀了,他不找仇人拼命竟然还向仇人下跪求饶,在场所有人对胡族小孩都很唾弃。
公孙续面无表情的走向他,挥起环首刀照样一刀将他砍死,然后扫视在场所有的将士,语气森严的说道:“乌桓胡族男子凡是超过车轮者杀无赦,胆敢阻挠者杀,尔等记住了吗?”
在场所有将士看着此时显得冷酷狠绝的公孙续,都很是敬畏,齐声喊道:“喏”。
杀戮不断的上演,以前胡骑侵略中原边境对汉族的屠戮被公孙续报复回去,这也就是所谓的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吧。
公孙续没对那些妇孺举起屠刀,一方面原因是公孙续有自己的道德底线,不是那些胡虏野兽,另一个原因就是妇孺虽然是一个部族繁衍壮大的根基,但同时也是部族的负担,公孙续就打算用这些妇孺来加重特别是在损失了大量青壮男子之后部族的负担,消耗其实力。
休整好队伍,公孙续率领无敌营奔向下一个部落,将这个一片狼藉破烂的部落抛在身后。
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公孙续率领无敌营所向披靡,一连摧毁四五个中小部落,每逢战前,必先喊出那句:为那些惨死在胡虏手中的汉家兄弟姐妹报仇的时候到了,随我冲呀!部下将士们都会齐声怒吼,士气大振,所向披靡。
乌桓胡族王帐,乌桓首领丘力居坐在高座上,(在乌桓,族人皆称呼首领为大人)下首是他的两个儿子巴赫和踏顿及一干将领,他们聚在一起讨论开春之后,侵略边境掠夺财富顺便以此胁迫幽州牧刘虞出大批物资来安抚他们。
大帐内的气氛十分热烈,乌桓将领们一个个气焰嚣张,浑然不把幽州牧刘虞放在眼里,一个个狮子大开口。
忽然大帐皮帘掀开,一个乌桓低级将领连滚带爬的进来,满脸慌乱的向高座上的首领丘力居说道:“大人不好了,出大事了,我乌桓部族有五个中小部落被一股汉军屠戮,死伤惨重。”
大帐内的气氛陡然僵硬,乌桓将领们都面面相觑,丘力居站起来暴怒的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那名进来报告的低级将领慌张的回道:“据回报,有一股约千人军队打着一面无敌血虎旗,在我乌桓境内烧杀屠戮,已有五个中小部落被攻破,部落内凡是高过车轮的男子皆被屠杀,部众伤亡达万人以上。”
丘力居怒吼道:“气煞我也,我要把他们挫骨扬灰,查出是谁带领的了吗?”
那名低级将领吓得满头大汗回道:“启禀大人,据幸存的妇孺交代,那股军队叫无敌营,那股军队里的士兵称呼其头领为少将军,名字叫公孙续,好像应该是公孙瓒之子。”
大帐内的气氛更显凝重,乌桓众将领可以不把刘虞这个在他们眼里手无缚鸡之力的糟老头放在眼里,但对白马将军公孙瓒却是畏惧不已。
“公孙瓒之子?”丘力居皱着眉头疑问道:“知道那个公孙续小儿为什么要袭击我乌桓部族吗?”
那名汇报情况的低级将领答道:“好像是因为复仇。”
“复仇?”丘力居反问道,“那知道他复什么仇吗?”那名低级将领摇头回答道:“这个末将就不清楚了。”
下首的巴赫在听到公孙续的名字时,脸色就变了,在听到复仇的时候,神情就更加难看了,他对面的二王子踏顿瞧着巴赫变幻的脸色,好像想起来了什么,走出来对着丘力居说道:“父亲,我大概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
丘力居一听很是惊讶,乌桓众将们也很好奇,都很想知道公孙续为什么找乌桓的麻烦。
这里说一下,丘力居有两子,大儿子巴赫,长相英俊但为人残暴,好勇斗狠倒也勇猛善战,二儿子踏顿长得阴柔擅长谋算,阴险狠辣,犹如致命的毒蛇令人畏惧不已,两兄弟之间为争夺继承首领的位子,关系势同水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