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之事后,阿宁一直耿耿于怀,若不是自己还尚有一丝清醒的意识,恐怕令慈杭已被自己——阿宁不敢再深想,当即做了一个决定,今后再不食人,一定要将此事戒掉!
可是,这染上食人的瘾怎是说戒就戒的,才数日过去,阿宁便再也坚持不住,迫切想食到人血人肉的感觉强烈袭来!无奈之下阿宁躲到了那个画着阵法的无人的小院,在哪里整整待了一天,直到那股子想食人的欲望消失了才敢出来。
转眼将到月末,按契约阿宁应该去供奉的阵法那里喂食,阿宁满怀心事,来到小院,用刀将自己的手腕划损,汩汩的鲜血喷涌而出,有条不紊的顺着阵法的脉路填充,待阵法被填充完成,阿宁已经气血虚弱的跌坐在地上,无法动弹,此时阿宁的心中已是百味杂陈,自己这样做值得吗?
夜里,阿宁回到房间,令慈杭还在雕刻着拿块木头,阿宁见他手中拿着刀,说不上来的生气,上前一把打掉令慈杭手中的刀,怒气冲冲道:“不是叫你不要在夜里拿刀吗!”
令慈杭被阿宁突如其来的脾气整蒙了,不知道阿宁为何会生这样大的气,但是!大概是阵法作祟,无论阿宁怎么跟令慈杭吵架,令慈杭永远都只是一副好脾气的样子。
阿宁见他被自己骂了还是这样一副关切的样子,气的哭了起来,说道:“令郎,我在与你吵架啊,你怎么如此软弱,竟任由我欺负!”
令慈杭走上前,双手紧紧抱住阿宁,面带微笑的说道:“我爱娘子,怎么会跟娘子吵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