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櫂用力拍着马屁股,飞奔着前去,在接近的时候,起身站在马背上,看准了机会扑了过去,紧紧的抱着月儿,费了一些功夫,这才勒停了马。麝月转头,笑眯眯的看着卫櫂,“卫櫂,我的胸摸着舒服吗?”一听这话,卫櫂这才注意到掌心之下的柔软触感,呼吸几乎一顿,忙松开手,却被麝月紧紧拉住,扣在自己的丰胸之上,“抱紧我,我可怕摔的。”麝月笑了笑,“你知道诸葛为何会被人抓走吗?”
对于她突然问出的问题,卫櫂有些措手不及,摇摇头。
“因为他爱我,以为我受伤,才会让敌人有机可乘,就像是刚才,你明明知道我身负绝世神功,但仍会因为我遇到危险而奋不顾身。卫櫂,你要知道,有些事你不说出来,就永远也不会发生,你知道我不喜欢逼人,如果你真的不愿意以身相许,我就不再烦你,只要你一句话。”麝月紧紧的盯着卫櫂。
卫櫂脸一红,就像是被鱼骨头卡到了般,“月儿……你明知道我……我不会说话……我……”卫櫂突然一停,想了想,猛地抱起麝月,转身面对着他,看着她如水般的眸子,漾起的倔强,狠狠地一口亲上她的香唇。
麝月在摸到卫櫂精壮的身子时,久已熄灭的欲火被轻轻点燃,一发不可收拾,燃着红光的眸子,狠狠的盯着卫櫂,“现在你不给我,我就会被欲火给烧了,我没被马给摔死,是被你给我活活的饿死。”
卫櫂吞了吞口水,不由得抱紧月儿,飞速朝着最近的城镇而去,麝月以为他会找家客栈,解了她的燃眉之急。哪知,卫櫂让她在街口候着,不到半刻,他就回来了,原来,他是去买了一辆马车,一把将她拉上去,先是将马重新骑到小道之上,然后拉着正在身后不停对他上下其手的月儿进了后厢里面。
这里是他刚才是镇上买的最好的后厢,里面还有干净的软榻,这条小路上面人较少,马儿自己在继续狂奔,而后厢内的月儿不解的看着他,莫非他喜欢在马车上做?
卫櫂看穿了她的想法,笑了笑,“是你说等不及的,可是,我们总不能为了做这事,担误了去救清墨的行程,所以……”
“哎呀,没想到,看不出半棍子打不出一个屁的人,居然会想出这么流氓的办法。”麝月本是赞美一说,结果,卫櫂的俊眉紧紧的皱着。
“真的吗?你真的觉得这个想法很流氓?对不起啊月儿,我应该事先给你商量一下,可是……”
话音全都被麝月狠狠的吞进了自己的唇舌之间。
马车在小路上继续奔驰,但是车厢却在不停的左右前后四处摇晃,两人这才气喘吁吁的脱下了身上的束缚,这是麝月第二次看卫櫂的身子,不过,却是在明亮的阳光底下,这才发现,他的身材居然如此之精壮。
麝月身上淡淡的馨香,若有似无的传入卫櫂的鼻息,“月儿,你怎么这么好闻?”麝月眯眼性感一笑,软软的躺下,妖娆的身材在卫櫂的面前尽情的绽放,她在对他做着无声的邀约,卫櫂动情的眸子,闪着期待已久的光芒。
他回笑了笑,不理月儿的明示暗示,在她如玉的肌肤之上,烙下了一串串细密的亲吻,她的身上,立刻多了很多爱的证据。看着自己的杰作,卫櫂得意不已。他的手指就像是带着电流,浑身上下的细胞都在剧烈的叫嚣,对卫櫂做着无声的抗议。
见自己眼色对主导的卫櫂没有丝毫的作用,麝月气急败坏,一把将卫櫂按倒在下,扑身上去,骑在他的下腹处,“有没有人教过你,得罪女人的罪名可是不小,但是,后果则是更加可怕?”她的眼睛微眯,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性感的气息,围绕着她的全身。
“啊!月儿,断了!”卫櫂突然微卷着身子,从喉咙里溢出一声低吼,一声轻笑之后,从马车中传来轻言细语的安抚,随后,在马车的动荡之中,两人在肆无忌惮的嘶吼着,沙哑而性感的动情之声,从马车内源源不断的溢出,路过的人,均是,先侧耳倾听,再掩面而逃。
不知道过了多久,里面一直没有消停,而在大热天跑了这么多路的马儿,早就已经疲惫不堪,而它的主子好像根本就没想要管它,无奈之下,自己寻到一条清流,撒开蹄子直奔而去。
“哇,卫櫂,你八辈子没和女人做过这事啊?还有隔了几辈子没做过啊?精力可真是旺盛啊,还好我身上有神功护体,不然,只怕是要被你给咱废武功了。”麝月修长而笔直的腿搭在卫櫂的身上,双手撑着车厢底板,暗笑一声。
卫櫂精壮的身子上面全是滴滴汗珠,搂着麝月的娇躯还在四处揩油。事后的疲软丝毫没有影响到这两人,主要是因为马停了,他们才不得不停下来这一场严酷的‘厮杀’。
“哎呀,你的马儿可真会找地,和你一样那么懂事,知道咱们肯定会满身大汗,这可算是立了大功了。”一听到外面的水声,麝月开心的掀起帘子,四下看了看,这里风景优美,鸟语花香,最重要的是,这里没人。
卫櫂将麝月抱下马车,麝月像马一样撒欢着跑过去,卫櫂正要走出去,低头看了看,又回到马车上,穿好自己的衣服。就算再怎么事过境迁,他仍是宫中多年的禁衣卫首领,要他像麝月那样,只依着自己开心,而任意为之,好像还需要一些时间的修炼。
麝月早就冲下了河里,她来这里这么久,好像还是第一次见到河,这里的河水远比现代要好太多太多倍,干净、清凉,他们都可以直接取来就喝,在现在能喝?
卫櫂幸福的看着在水中嬉戏的麝月,她时而逗弄着亲吻她脚尖的鱼儿,时而又潜下水去,突然冒出来冲天吐出一口清凉的河水,让人光是看着,觉得也是凉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