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櫂,你先回去复命吧,我在清墨行宫等你,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那些禁卫军亲眼见到他们的皇帝被我们抓了,现在肯定在满大街的找人呢。而赫政羽与太后,赫月屏等人都从宫里莫名失踪,宫里又正好空乏,我们大可拿下赫国为我们暂时的军营。你们他们赶紧过来,这赫政羽肯定在进行一件见不得人的大事。”麝月斜眼看着薄荷男。卫櫂却不放心,把月儿交给这么个狡猾的男人。
“你放心吧,他还奈何不得我。”麝月上前抱着卫櫂就是深深一吻,甜甜一笑
“那这个女子怎么处置?”
“随便扔了。”拉起薄荷男,足下一点,两人暗中回到了赫清墨的行宫。
“你到还真是厉害。”薄荷男奸诈的笑了笑,“刚才那一吻,看起来真是不错,你没看到你男人陶醉的样子。”
“如果你想要,我也可以让你很陶醉。”麝月眯起眼睛,“如果你乖乖的把清墨交给我的话。”
似乎在认真的考虑,薄荷男笑了笑,“嗯,听起来还不错,真是值得考虑啊。”
麝月微怒,“你快说啊,他们到底把清墨藏在哪了?赫政羽是冷血无情的人,清墨落在他的手里,就算是兄弟,也会被他杀了的。”
“那和我无关。再说了,赫清墨身为赫国的王爷,居然与司徒月明等人联成一气,来对付赫政羽,就算他被赫政羽杀了,那也是罪有应得。”薄荷男玩起了麝月的头发,麝月不耐烦的一挥开,越来越看不清这个男人,似乎这天下间就没什么事可以让他的俊脸变色。
“我知道,云战国有个易容圣手,叫花百连,而夏候绝对他进行全国通缉,他才会跑去赫政羽,与赫政羽狼狈为奸。就算你是花百连,你与赫政羽之间并没什么瓜葛,根本就不需为他卖命。再说,我有办法让夏候绝不再追究你之前盗官银的事。如果这样,你会不会帮我们?”麝月实在是没办法,对付这样的人,软硬不吃。
“哈哈,像姑娘你之前也说过,我不仅与赫政羽没有瓜葛,我更是与夏候绝没有瓜葛,如果我真想跑,谁能抓得住我?”
“那你就是承认你是花百连了?”麝月杏眸圆睁,那也就同样承认,他就是杀死小六子的凶手。
“先别激动,我可没这么说过。”薄荷男见麝月脸色一变,这才正经地说道,“哎,看了,看在你救过我一命,就实话跟你说了吧。我只不过是欠了花百连一个人情,才会来帮他演这个皇帝。他又没说我不可以把皇宫交给你们,想要,你们拿去就好。”
麝月紧盯着他不像是说谎的样子,笑了笑,朝他勾了勾手指,薄荷男凑近,“你以为,你还能斗得过我们吗?现在不是说你给不给,而是我们要不要。”麝月恶狠狠地看着他,“没想到,我花废了半天的时间,居然救的是一个大尾巴狼,早知道你是赫政羽的人,任你被人强了。”
麝月气恼的看着这个皮糙肉厚的男人,突然,眼睛一眯,笑了笑,薄荷男直觉得浑身的汗毛也竖了起来,“不如,我们来个交易。”麝月的声音有如催眠。
“什……什么交易?”虽然知道自己问了肯定会后悔,但是,薄荷男仍是笑眯眯的向麝月再走近了一步。
轻松将他揽进了臂弯,挑眉笑道,“不如你直接告诉我,你还有什么利用价值,如果……”麝月用手指点住他正在启口的双唇,却被他正好亲了个正着,笑了笑,“如果,连你也说不出一个可以让我信服的理由,那么,我们身后还有五十万大军,用你来犒劳他们,在这里,我敢保证,你比在流匪那更生不如死。”
薄荷男装作身子发颤,“你真舍得?像我这么如花似玉的男人,不比你的男人差吧?你长得这么漂亮,怎么这心肠就这么毒?”
麝月凑近他,深吸了一口气,“嗯,你身上的薄荷味,很性感,我相信,他们肯定不会让你死得太难看。”
“好,成交,我说。”薄荷男双手一拍,往腰上一叉,“我知道你要找的人在哪。”
“清墨?他在哪?”麝月脸色一变,“他们不是把清墨也带去云战国了吗?”
“当然不是,有我在,哪用这么麻烦?”薄荷男看到麝月的脸色,立刻又骄傲起来了,得意的高昂着头,“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你还有资格跟我讲条件吗?”麝月挑着眉,对于他的得寸进尺而鄙视,眼前这个男人,亦正亦邪,说的话也是似真似假,根本就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
“当然有,你说,那个赫清墨与你是什么关系,你这么紧张他?”
“关你屁事。”
“好吧,那你与千仇师父是什么关系?”
听他再次提到这个人,麝月倒也是一征,“哪个千仇师父?”
薄荷男稍微正了正脸色,“这样跟你说吧,我本名夜杀,最开始,只不过是个济济无名的杀手,后来,结识了千仇师父,虽然最后他也没有教我一招半式,但他的为人,却深得我敬重。你的点穴方法,与他如出一辙。”
麝月立刻对这个话题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真的啊?那你说的这个千仇师父现在在哪?”说不定,这就是那个与她一样穿越而来的人。
“他昨天叫千仇,今天说不定叫百仇,这个世上根本就没人知道他是从哪来的,现在又在哪里。但他在我的心里,就是一个神话。”夜杀开始想象当初初结识千仇的时候,他才不过是个十来岁的孩子,他们相聚也不过几天的时间,千仇师父的英姿就深深的刻入了他的记忆之中。
麝月眼珠一转,“哦,那你可能说的是我的师父,我的这一身功夫就是他所传授的。想我派这点穴功夫,可是从不外传的,这当今天下,除了我师父与我之外,怎么可能还有第三个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