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件事情可以看出,任青元脾气真不太好。平常别人都是动嘴不动手,任青元是动手不动嘴。当然,她的动手有时候分两个意思,一个意思是真得自己动手开揍别人,例如经常揍连学承。另一个是直接设计陷阱弄别人,例如白以和王大米。
连学承以前身为大皇子,平常遇到刺杀是很多,但敢打他的人却只有一个,那就是任青元。
小时候两个人彼此不对付,互相开揍,从来任青元脸上一个乌青,连学承脸上一个红巴掌,两人打起来尤其凶狠。
但那时候到底小,打得再凶狠也只有皮肉伤。后来两个人渐渐长大,情况就慢慢发生变化,这个情况发生变化特指连学承的变化。
那时候连学承的母妃暗搓搓给他安排一个伺候宫女,指导连学承那方面的事情。谁都知道男人的第一次是非常重要的,如果伺候得好,说不定就成为连学承的侍妾,再加上连学承身份特殊,以后他若登基为帝,以后就是皇上的妃嫔。
伺候宫女沐浴完毕后,就在连学承的房间里等候,而连学承应付完国子监的老师后却是非常疲倦的。
等到他准备休息时,发现床上有一个女人。
连学承非常暴怒,一脚把这女人踹下床,厉声:“滚!”
伺候宫女满脸惧怕的滚落在地上,瑟瑟发抖地出房间。
连学承大口重重喘着粗气,显然是气急。
他第一反应就是今天一个女人能够闯进他房间,明天是不是要来个刺客?他皇子府向来森严,什么时候连个女人闯进房间都没人知道?
后来派人一查,就发现是母妃的主意。
连学承不会去骂母妃,但他把皇子府的人又清洗一遍。
等连学承处理完这件事,心里放轻松了,才反应过来自己被宫女勾啊引,而那宫女留下的春色图还在他手里。
当天晚上连学承就做一个非常旖旎的梦,对象是任青元。
从此以后连学承脸看见任青元整个人都不对了。
任青元笑一下,他心里痒得慌,想要逗她笑得更开心。
任青元拉着他手,他耳朵发红,想要拥抱她。
任青元被父母挨骂时,他恨不得以身代替。
任青元受欢迎时,他想要别人冷漠她,忽视她,想要她的好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几年过去,连学承早已病入膏肓。任青元一举一动时时刻刻牵扯着他的心,以至于他在任青元身边不知不觉安插了很多的眼线。
也是自那次以后,连学承也就随任青元揍他,并且心里还颇为开心的想‘打是亲骂是爱’做人丈夫的就应该要包容妻子,爱妻子。
当然,如果任青元让他跪搓衣板就更好啦,他还暗搓搓调查过,凡恩爱家庭的妻子都让丈夫跪过搓衣板。
奇门庄内,连学承感受着脸颊上火辣辣的疼痛,心想五娘怎么还不让他跪搓衣板。
他心里念头千百转间,面上却是一字一字地:“五娘,我们永远都不可能桥归桥路归路。”
任青元轻哼:“你说永远不可能就不可能?连学承,你以为你是谁。”
连学承微笑:“我记得我名下有座茶山,产出来的茶尤其甘甜,一点也不苦涩,也没有青草味。本来打算送给你作为生日礼物,不过既然你不想要,那就算啦。”
为什么永远不可能桥归桥路归路?自然是因为他有足够多的产业给他的女人买买买送送送,可以喂饱自己的女人。这种给心爱之人随便买单的自豪感与满足感有几个人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