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真脆弱”君如届想不通,不就拍个照,也能怕成这样。体内的雄性激素一下子分泌过度,在他自个还没反应过来前,手已经搭上了涂画画的腰。
涂画画猛地一颤,挣扎着想抽身,可那环在腰间的手却突然发力,让她动弹不得。她脸色极不自然地转头,却瞧见旁边这人目视前方,淡定如初。
不禁一阵气恼。
“对,先生开导一下妻子,我们就拍一张,马上就好了。来,准备——”摄影师重新复活,猫在镜头前面努力找那个神圣的拍摄瞬间。
保佑他快点完成任务,以后千万别在碰到这么磨人的夫妻!
“咔——”在场的所有人都长吁一口气,总算拍完了。
七分钟后,涂画画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手上的红本。“结婚证”三个大字亮瞎了眼,她眨眨眼,再眨眨眼,慢吞吞地翻开。
照片中的女人脸色苍白,头发湿湿地黏在额头,笑容夸张;而旁边的男人,面容沉静,风度卓然。
有谁会知道,在那看不见的地方,这个一派沉着的男人的手,那一刻正使劲地挠着她的腰!不然,她怎么会笑得那么傻!
涂画画怒了!愤愤地转身怒视君如届,话还没出口,涂画画就被对方那莫名其妙的眼神给秒杀了。
好吧,是她自己不在状态,还多亏他大义相救。
君如届看着涂画画瞬息万变的小脸,耳尖微红。刚才那一爪子,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走吧。”又站了会,君如届不得不打破沉默,等着她先走。
涂画画发现大王非常喜欢走在人背后。真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
关于两人的信息,除了身份证、户口本上的资料,似乎没有交流过。涂画画这人有时候懒得天怒人怨,对于这种关系重大的事,她总是选择性忽略。这回,连证都领了,还不知道对方到底是什么人。
“留人间多少爱,迎浮世千重变;和有情人,做快乐事,别问是劫是缘。”决定领证前,涂画画脑中忽然想起这句佛语。别问是劫是缘,她知自己要踏出这一步不容易。
既然选择了,那就义无反顾吧!
最后,涂画画又扮演了一次猥琐的犯人,领着君大王夫妻双双把家还。
对了,大王这称呼很适合君如届。涂画画想起刚拍照那情形,愤愤地觉得这货不言不笑的样子,就是一只臭逼的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