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愤异常的说道:“你……”
冰魂在鼻子前挥了挥手,赶走眼前刺鼻的花粉味。闭着气,走到那女人面前,语气冰寒的问道:“你叫瑶儿?”这不是跟妍儿身边的丫鬟一个名字吗?是有意,还是说这只是纯粹的巧合。
如若不是因为这个缘故,他早结果了这个不知所谓的女人。
他知道又那个叫瑶儿丫鬟在的地方,那么妍儿一定就在,只是眼前这个人根本长得不像叫瑶儿的丫头。
看着空气中漂浮着的花粉气息,冰魂不禁又想起妍儿身上的那份淡淡的清新味道。
这些胭脂俗粉怎能配和妍儿比。
女子听到他这么一问,气愤的将眼睛转到一边,没好气的回道:“是又怎样?”
“为什么叫这个名字?”冷漠如冰魂,为了一个名字却固执的问道。
“没有为什么,媚娘赐的名字,我能有办法,我说公子,你到底是来这里干嘛的,找人吗?抱歉,要找人到别的地方去,冠华居是花楼,不是客栈,你要是没事,快点将我的穴道解开,本小姐还有客人要接,别挡着我生意,啊!你……你……干嘛?咳咳……”自称瑶儿的女儿瞪圆了眼睛看着眼前这个如修罗般的女子,被掐住的脖子好难受。
呼吸好困难,她是不是要死了?
冰魂掐着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声如尖冰的问道:“说,你到底是谁派人的,区区一介青楼女子,竟然知道武学里的点穴,嗯?”冰魂从鼻子的轻哼一声,冷冷的质问。
“我……”被点住穴道,又不能用手去掰他的手,女子只感觉放在脖子上的手越来越紧,说出去的话都不成调。
听着男子的质问,知道自己说错话了,眼里不禁快速的闪过一丝慌乱。
当然,这被冰魂轻易的捕捉到,手上的力道越来越紧。
女子只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好像自己离死已经愈来愈近,眼睛翻白,眼前也已经模糊不清,却无能为力,心中的悲意不禁油然而生,只祈祷花楼里的姐妹们快点过来,不然,她今天就死在这里了。
说也奇怪,为什么平常这个时候客人和花楼里的姐妹多了去,现在,却没看见一个人,那么就算是自己死了,是不是也抓不到凶手了?
兴许上天真的是听到了她内心的祷告。
这时,花楼里正好出来了几个送客的花娘,看着门口的一幕,顿时惊呆了,不由自主的大声喊道:“瑶儿,你怎么了?”
还有一些怔愣过后,回神的人,看着始作俑者,大声的呵斥道:“恶贼,快放了瑶儿,不然我叫官府过来抓人。”
“姐妹们,还跟他废话什么,大家一起上!”五六个花娘七手八脚的同时朝冰魂扑过去,却只听到几声‘噗通’声和一片疼痛的哀嚎声。
看得几个被花娘迎出门的客人目瞪口呆。
众人只觉得眼前一阵风刮过,便听到冠华居内一阵桌椅碰撞的声音,还有茶杯摔在地上的破碎声。
接着便是一道好听的男音响起,却没有丝毫的温暖,嚣张至极,“把你们的老鸨叫出来,否则今夜,我不介意踏平了你们冠华居。”
临近的几个花楼见冠华居有人生事,纷纷相传告之,一时间,冠华居出事的事情传遍了整个花街柳巷,大家有事的继续接客,没事的纷纷跑到冠华居去看难得上演的精彩戏码。
大多数围观者都只是带着好奇的心态,当然还有一些竞争对头的花楼姑娘们和老鸨面上虽然没什么表情,心里却幸灾乐祸之极,不过,相同的是,谁也没有担心眼前这个肇事者最终的下场。
因为这不是她们所关心的只是自己的利益和好戏的过程,其他的,并不是他们所关注的范围。
而门口那些摔得七荤八素的花娘们,一听到里面的声音,知道情况不妙,纷纷站起来,相互对视了一眼,说道:“快去找媚娘,就说大堂出事了,看要不要派人出来处理下。”不过关于那人点名要见花娘一事,她们自动忽略,这么多年来,有多少人想见媚娘,她们已经习惯了。
不过,从来没有一个人有本事见到过媚娘,只除了上次来冠华居的一个长相只能算勉强的人,但好像她身边的那个丫鬟长得还不错,至于她的那个主子,在这个美女云集的花楼里,就真的算是普通了,虽然在外面,也许能算是清秀,小家碧玉,但是在这里,能有份打杂的工作就算不错了。
不过,后来却再也没看见她们主仆两,即使从来没看见过她们出来,却也知道肯定已经不在冠华居了,兴许是通过冠华居里某些暗道出去了吧!
虽然这些都仅是她们的怀疑,却也从来只敢安守本分,闭口不言,在这里待久了,自是知道哪些事该问那些事不该问,哪些事该做哪些事情不该做。
以前也不是没有过来无端惹事的人,甚至还有些是她们曾经的客人,只因对花娘不满或者想硬逼着一些长相不错的清官接客,但最后他们的下场听说都惨不忍睹,所以,今日冰魂的闹市她们也只当是一场无聊的把戏。
一个不知所谓的养尊处优的公子哥,等待会他吃到苦头就知道错了。
被点住穴道自称是瑶儿的女人,见姐妹们都要离开,却没一人来管她,不禁揉着摔疼的腰,痛得呲牙咧嘴的大叫道:“喂,你们是不是忘了我?”
走在最后面的一个花娘听到她的呼喊,回过身来,巧笑倩兮,“哟,我怎么差点忘了这茬。”说着,走到她面前,伸出纤纤玉指轻轻的在她身上一点,穴道竟自然的就被解开了。
这一幕,让站在门口看戏的客官又在一个目瞪口呆。
想不到这些看似弱不禁风的花娘们,竟个个身怀绝技,看来以后他们得小心为妙,千万不能得罪他们,免得小命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玩完了。
那个自称瑶儿的人和刚刚帮她解穴的人看都没看那些呆愣中的客官,径自打算离去,真是少见多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