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今天权易真忽然说了一句只要一间房的时候,雅静只觉得头皮发麻,看来暴风雨酝酿的已经是差不多了,就等着倾盆大雨哗哗而下了。
于此,雅静就算是很想反驳,但是看着权易真翩然而去的背影,最后还是咬咬牙,算了。
大不了就是三天不能下床嘛!
想想,也没什么的!她雅静大风大浪都见过了,还会怕这个?
可是那忐忑不安的心就算雅静再怎么自我安慰,依旧没有任何效果。
权易真到了房间之后,就让小二去打了一桶热水,说是好几天没有洗澡要放松一下。
雅静坐在床上,看着屏风后头不停闪动的人影,在听那热水的啪啪声,最终还是鼓足了勇气走到了权易真面前。
在雅静看来,今天一定是在劫难逃了。与其让他亲自来动手,自己还不如主动一点。起码不会死的很惨。
权易真自顾自的靠在木桶的壁上,宛若不知道雅静存在一样,依旧闭着眼睛。
雅静面色僵硬,最后还是妥协了解开了衣带,跟着没入水中。
周身暖暖的全是温柔的水,雅静原本紧张的心情也因此放松了几许。抬眼看着对方依旧紧闭着眼,似乎并不想理会自己。
这会儿雅静倒觉得自己委屈了不少:都已经做到这份上了,这家伙还想要怎么样?难道还要她扑到他身上,对他说自己要他?
这种话,就算打死她也绝对不会说出口!
一撇嘴,雅静愤懑的转过脸,沉默的看着放在墙角的一盆兰花。
果真是天字号房,就连盆栽都是如此别致。
花盆上面刻着两首诗,因此雅静的心思已经完全放在花盆上面了。
“这就是你认错的态度?”长时间的沉默过后,权易真突然开口,一双黑色狭长的眼睛已经不知在何时睁开,也不知他究竟看了雅静多长时间。
低沉沙哑却充满魅惑的嗓音唤回了雅静的神智,雅静这才忽然想起,他们这还在浴桶之中,彼此坦诚相见呢!
一斜眼,雅静冷哼道:“我不认为我有什么地方是做错的!”
权易真微眯起眼,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轻笑:“看来还是不知悔改啊!”
不就是点了他的穴,给他下了药,至于把她说得如此大逆不道吗?
雅静瞪了权易真一眼:“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再过几天就要到帝都了,雅静可不希望把这些事情闹到皇宫去。到时候这家伙是不怕什么,自己许是会羞愧而死。所以速战速决,这也是今晚在这里留宿的原因之一。
权易真伸手,一把将雅静拉近自己怀里,低头就在雅静的肩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很疼,但雅静却没有叫,只是微微蹙了眉。
直到流了血,从肩胛一路滑落了下来,权易真这才松了口:“看在你还知道自己主动的份上,不会让你太痛苦。”
言罢,权易真就低头将那即将落入温水中的血珠舔入口中。而后,一点一点的将雅静流出来的血吸食干净,就像是吸血的蝙蝠一样。
雅静对此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只吃嗤笑:“你的意思还让我改感谢你的大人不计小人过吗?”
“如果你要这么做,我自然不会反对。”权易真轻笑,在雅静的颈间落下点点红斑。
雅静被权易真的话激的气恼,伸手想要推开他:“你这个家伙,明明就是你自己一副恨不得吃了我的样子,所以我才会用软筋散的!”
“难道你的行为我不该早点把你嚼碎了吞到肚子里吗?”权易真冷声反问道,抬头凝视着雅静纯净的双眸,一字一句的说道:“我说过,你不能拒绝我。以前是,现在是,将来也是。”
“你以为听雨楼的这些手段对我会有用吗?”权易真冷笑着问道:“不错!我是在乎你,胜过我的生命,我的尊严,我的一切。但是,我如此的付出,你却还要逃避我。雅静,你当真是铁石心肠?”
雅静低垂下眸子,咬着唇没有说话。
看见雅静沉默,权易真却是怒火中烧了起来,对这雅静越发失去了往日的温柔,仅有的几丝理智也在火热的吻中变得荡然无存。
雅静任由权易真在自己身上如此蛮横下去,只是一双眼眸跟着紧闭了起来。
她以为自从听雨楼那件事情过后,会如听雨楼主所说的一样,他会懂得如何珍惜她。可是,权易真并不是她们口中的无药可救。他已经是,有要都救不了了。
激荡的水花,身体上强烈的感触,狠狠的侵占着她每一分思绪。
这种荒蛮的夜,她很想逃。可是她知道,她越是逃避,情况就越是糟糕。诚如权易真自己所言的一般。
一夜的激情,使得第二天正午的时候雅静依旧睁不开眼。
只是伸手拉扯了一下滑落的被子,一个转身,再次沉沉睡去。
这一觉,一直睡到晚上。一睁开眼的时候,就看见权易真端着稀粥坐在自己床头看着自己。
“起床,把东西吃了。”权易真伸手扶起雅静,拉过枕头让她靠在上面。
雅静此时并没有穿上衣服,因为她真的是一觉睡到现在才醒过来。与其有力气去穿衣服,他更想到杯水。
好在粥里面喊了大量的水,雅静端着碗一口就当茶喝尽了。
权易真见此,轻笑,伸手拭去雅静嘴角的残渣:“这么如此急切?看来真的是饿着了!”
雅静没有回话,只是沙哑着声音说道:“水。”
一碗粥,根本就不解渴。雅静只觉得自己的嗓子都快要冒青烟了。
权易真起身为雅静倒了杯水,看到雅静结果水迫不及待的样子,轻笑一声:“小心,别呛着了。”
雅静将水杯扔给权易真,瞪了他一眼:“还要!”
最后,权易真干脆将一整壶水都拎到雅静面前。而雅静大概也是快被渴疯了,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对这壶嘴的狂吞。
最后慢慢地一壶茶,应是被雅静喝干了,这才满足的将水壶递给权易真,而自己又窝回被子里,继续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