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奕哥打电话说事情已办妥了,今天能到家,我是满心期盼啊,主要是独自面对甄嫂实在太痛苦了。下班后,本想打电话再确定一下奕哥是否在家,又怕打扰他处理公事。毕竟他这次出门去了一个星期,回来后生意上需要处理的事一定少不了。小文换好衣服,看到我还没有走就奇怪的问:“怎么了,幕姐?别告诉我,你今天还跟家人说加班了。这一个星期,你已经连续四天跟家人说加班了。她们还没有起疑吗?”
“我这就走。只是在酝酿回家的勇气。”我不紧不慢的收拾着东西。
小文走到我身边,小声劝解道:“幕姐,不是我说你,你母亲唠叨你再婚的事,也不是不对。毕竟对于女人来说好的工作都不如嫁个好老公实在。你们娘俩应该好好谈谈,总这样逃避也不是事啊!”看到小文苦口婆心的样子,我只得点头应承,心里却为欺骗了她很是过意不去。可我要跟她说是因为家里的管家老是逼我学习上流社会的礼仪,估计她们又要问东问西了。还真是麻烦啊!希望她们以后要是知道了奕哥的存在,能理解我曾经对她们说的善意谎言吧。
算了,总逃避也不是事儿。麻利的收拾好东西,乘坐上晓光的车回到了家。当来到门厅,看到地上的鞋,我才放心了。看来,不光奕哥在家,似乎杰克他们也来了。真好,从上次吃过饭以后,我已经有快一个多月没看到杰克了。也不知道他打工的情况如何?
换好鞋来到客厅,怎么没人呢?甄嫂也没在家。“彭彭……”忽然听到书房传来了拍桌子的声音,吓了我一跳。
轻手轻脚的来到书房门口,侧过头右耳紧贴在门上,隐隐约约听到男人的声音,但听不清说什么。真是的隔音效果也太好了吧。看来他们都在书房呢。本想转身回自己的房间,但想想打个招呼应该不算打扰他们吧。打定主意,抬手敲响了门。我那里知道,一场暴风雨正迎接我的到来。
得到应声后,我面带微笑的走了进去。看到奕哥一脸严肃的坐在办公椅上。刚要转向一边看看其他人,就感到有个人急速的向我走来,“啪……啊!”还没看清是谁,就被来人狠狠的煽了一巴掌,摔倒在地上。
几乎同时,奕哥越过办公桌冲了过来,拉住了还要对我施暴的人。
我一手摸着被打的火辣辣的脸颊,瞪向打我的人,愤怒的质问:“你凭什么打我?”
“打你是轻的,我现在恨不得杀了你,要是没有你的鼓吹,杰克怎么可能会落入别人的圈套,把自己弄得这么惨?你这个贱人!”原来是麦迪向我出的手,此时的他正用喷火的眼睛恶狠狠的看着我。
几乎是一跃而起,我快速的来到麦迪面前,也狠狠的甩给他一巴掌。并迅速的侧身躲过他脚上的攻击。
“啊!,你这个贱人,竟然敢打我?放开我,阿奕,我要打死这个丑女。放开我……”犹如疯狗的麦迪,要不是有奕哥的阻拦,我估计他敢上来拆了我。而他咆哮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
“阿朗,把阿紫拉出门外”怕我吃亏的奕哥,只想快速把我们隔开。
看着来到我身边正要拽我的阿朗,我冲他摇摇头,表示自己不会乱来,刚才听到麦迪的话,我已猜出杰克这次是出师不利了。但是,我决不能允许自己在挨打后,就这样不明不白的出去。阿朗倒是很配合我,只是站在我身后,没有什么动作。
“住嘴!”几乎倾尽所有的力气,我才吼出这两个字,不过房间里立刻安静了下来。麦迪也停止了暴动。但奕哥还是没放开他。
我深吸了几口气,扭头对身后的阿朗问道:“杰克遇到麻烦了吗?”“你还……”又要吼叫的麦迪被我一记眼刀吓了回去。
“恩,医疗事故,被吊销了行医资格证。患者家属对此事的态度是不愿私了而是在媒体大肆宣扬。我们猜想可能是别人下得套儿,想一下把杰克搞垮。”律师就是不一样,说话言简意赅。
“杰克的状况如何?”此时,我脑子里正快速的消化着阿朗的话。
“不好,很萎靡,不愿意见外人。”听阿朗这么说,我想杰克的情况肯定有过之而无不及。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
“我想去看看他。”这句话我是冲奕哥说的,与其是征求,但是眼里的坚定已经表明了我的态度。
“什么?你还有脸见他?他现在最恨的就是你。”麦迪又要发飙。
我皱着眉,冷冷的看向麦迪:“闭嘴!杰克是没成年的孩子吗?还是他没有辨别是非的能力?我对他算什么人,就那么听我的话?”
“哼,没有你的鼓吹,他怎么会想到自己找工作?本来在自家的医院多自在。”看来麦迪也知道自己的愤怒有些无理,但碍于面子。仍鸭子嘴硬呢。
“自在?他要是自在开心,又怎么可能跟我诉苦?身为医院未来的接班人,若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又怎么能把家族事业发展下去?作为朋友的你,更是差劲,现在杰克正心里难受呢,你不想想怎么帮他度过这个难关,而是在这里怪这怨那,有用么?”在我鄙视目光下,麦迪心虚的低下了头。
“丝,还真疼!”看来嘴里被牙碰破了,这个死人妖。
“啊,你这个丑女干嘛又踢我?”本欲就坐的麦迪被我踢了一脚,立刻转身愤怒的瞪着我。
“踢你是轻的,一个大男人居然下手打女人。还下手这么重,你好意思,我心里还不平衡呢。”我理所当然的看着他。
却见奕哥与阿朗一脸的无奈!
“听着阿迪,我不允许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虽是不温不火的语气,但眼里的阴狠却已表现出奕哥现在所说的话毋庸置疑。
“奕,难道我们这么多年的兄弟还不及这个丑女重要吗?”麦迪难以置信的看着奕哥,还时不时的用厌恶的目光扫视着我。我倒是对他的态度不予理睬,心里对他很是藐视,什么男人,就是个心里完全不成熟的大男孩。还说自己不是同志,听听这口气,跟争宠吃醋似的。我敢断定,他对奕哥绝对有意思,否则他也不会对我充满敌视。一想道一个男人跟我争风吃醋,我身上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实在太恐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