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雨殇微怒问初景:“诶,初景,你干嘛?”
初景烦躁极了,甩甩手,起身:“刚刚看到酒杯里有不干净的东西,我去找经理问问。”说着便头也不回地打开包间门走出去,却是“砰”地一声,重重把门摔上。
门外,初把拳头重重打在楼道的墙上,他初景追女人什么时候需要这种在酒里下药的下三滥手段了!真是该死,可是看着纪流年就这样轻轻松松住在时雨殇的心里,他又是那么愤怒,那么不甘心!烦躁极了,头一下又一下重重磕在墙面。
………
包厢内,莫可可却开始狂吐起来,脸色一下子就变白了,时雨殇一吓,帮忙拍打着莫可可的后背:“可可,你怎么了?这酒不会真有毒吧?”
不料,这话被周围人听见,吓得纷纷扔下酒杯,争先恐后跑出包厢。
过了一会儿,莫可可就不吐了,屋里也变得一片狼藉,时雨殇和莫可可顿时一脸懵逼,这些富二代,真是…好大一会,两人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屏幕上还在放着韩国著名歌手权志龙的《Crooked(狂放)》,时雨殇被那爆嗨的节奏拉回神,怒问:“莫可可,你干吐这么久,一粒饭都没给我吐出来,你丫的故意吓我的是不是?”
莫可可白了时雨殇一眼,拿出湿纸巾佯装优雅地擦拭嘴角:“谁特么吓你了,姑奶奶我这几天身体本来就不太舒服,一直干呕,还特么喜欢吃酸的,啊,对了出门之前我还吃了一大袋子酸梅,我也随身携带了一包你尝尝。”然后真的从包里拿出一袋酸梅,超大号的!
时雨殇下巴都要惊到地上了,等等…干呕,酸梅,时雨殇一个激动差点扑倒莫可可:“莫可可,你…不会是怀孕了吧。”
莫可可差点没被刚放进嘴里的酸梅给呛死:“我不知道啊!”时雨殇翻白眼,一个爆栗就往莫可可的头上伺候:“肯定是,我要当干妈了莫可可,啊!我要当干妈了。”
时雨殇越想越激动,急忙拿起白色的小手提包:“莫可可,你别动,在这等我,我立刻马上去买验孕棒给你。”然后就冲出包厢,莫可可甚至来不及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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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雨殇在最近一个超市买了好几根验孕棒,惊得超市服务员都惊讶地目送她。
时雨殇一路哼着小曲,快要过马路之际,正准备伸手拦一辆出租车,后脖颈一个剧痛,两眼一黑,直直倒在地上,手里的塑料袋和手提包散落一地。
只见两个一身黑色衣服,带着黑色鸭舌帽的一胖一瘦的身影把她拖进一个面包车,疾驰而去;出租车远远赶过来,看到姑娘被人拖进面包车。
慌忙下车,远远看见车尾号,犹豫着要不要报警!可是报警会不会连累到他?
………
李慧把纪流年约到一个咖啡厅,自己点了一杯咖啡,纪流年什么也没有点,就坐在李慧对面,不寒而栗的气场,把周围的小服务员都吓到了,纪流年在等她开口,李慧在等纪流年先开口问她。
最终,敌不过纪流年越来越冷的气息,李慧才笑着问:“纪学长,那我就开始说了哦。”
纪流年冷冷地端详着面前打扮极为妖娆的李慧,冷声道:“你最好能给我说出什么花来,而不是让我知道你只是在浪费我的时间,否则…”
警告意味明显至极,李慧笑了笑:“时雨殇得过抑郁症并且还潜伏在她身上,虽然不是什么花,但也能让你堂堂纪氏总裁接受我的约会了不是吗?”
纪流年就冷冷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