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带你们去个安全的地方!这儿不能久留。”云之颠说道,解毒期间他们都将会暂时失去武功,身体极其虚弱。必须有个地方能让他们安然度过这一个月。心中已经想到一个地方,那儿应算是安全。
“好!”李攀抱起可心跟在云之颠的身后,从窗户上跳了下去,消失在清晨空旷的街道尽头。
“我真是没用!”死士痛悔的自责。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带着陆文渊离开。
虽然他发觉有人进了屋子,并追赶了出去。
杀了数人,他们都未透露半个字,是职业杀手。
使用迁魂术才知道他们的目标是陆文渊,而且已经下了鸳鸯毒。来不及细问,飞速赶回来时,什么都迟了。
到底是谁用这么恶毒残忍的方法来杀陆文渊?
等他返回时,黑衣人全部都不见了,包括地上的死尸。清除的干干净净,连血迹都被掩藏得很好。
“我一定会抓到你们!”死士握紧剑柄,亮光一闪,“咔”周围的一排杉树应声而倒!
死士拉下面罩,脱掉黑衣,露出玄色紧袖劲装。
英俊的面容笼罩着一层寒霜,杀气充斥着杉树林里的每个角落。
“主子!有消息来了!”芽儿脚步微快的匆匆进来。
“拿来我看!”容儿几分紧张几分期待。
看过信上的内容,有一份失望。不过她只要中了毒,就不会有好下场。
“主子?”芽儿观察着太子妃的神色,喜忧参半。不知道太子妃要办的是事情成功了没有?
“芽儿!你也看看!”容儿纤长的玉手滑下一张纸。
芽儿弯身拾起来。
“主子,鸳鸯露这么珍贵,用在她身上会不会太浪费了?”
芽儿认为一个女人能有多大能耐?杀了也就罢了,把这种比黄金更珍贵的鸳鸯露用在一个素未谋面的女人身上……好可惜!
“绝对值得!”容儿水灵灵的双眼,闪烁着危险的夺目光辉。
“那个黑衣人差点误了我们的事,要不要再派人把他除掉?”芽儿蹙眉问道。
“不用,只要他不知道我们的身份,就不用介意他。你去给我爹送个信,这次参与行动的人都不能留活口,要做得干净。”容儿诱惑的红唇轻启之
间,就像是条美女蛇在吐着芯子,美丽又危险。
“我这就去。”芽儿点头,收好信,下去了。
“一双玉千人枕!这样的女人,殿下!您还会要她吗?”
轻轻玩弄着襟前的发丝,镜中的女人柳眉弯弯,双目含情,微翘的嘴角。
终于放心的笑了,想当然,纳兰修派去的人扑了空,四处寻找,都未曾发现他们的踪迹。
除了留在桌上的一封信,没有其他任何线索。
护龙卫士把遗留在客栈里的所有东西都带了回去。
纳兰修的怒火可想而知,差点就拆了他的书房。
该砸的东西不该砸的东西通通都碎了一地,扔了一地。没有任何人敢上去说一句话,都胆战心惊的站在书房门外,低着头,半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
有下人去请太子妃,容儿当然知道是为了什么事,她又怎么会去自讨没趣?
等殿下发完脾气,自然会想通。这种下贱的女人,无论如何是跟太子府无缘。
“许直!我要你全家为可心陪葬!”纳兰修一字一字咬牙切齿的说出来。
阴狠的表情,像是已经发狂的野兽,一不小心就会被他咬上致命的一口。
除了许直,他想不出还有谁能下此毒手。
“殿下!我认为这件事跟许直也许没有多大关系!”风雷昨日面壁出来,才知晓外边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
殿下也没有隐瞒他陆文渊其实是陆可心,十年前被人推下去摔死的是陆文渊。而她女扮男装十年,竟没有一人发现。
她的惊才妙论,令风雷十分敬佩。再也不像之前那样反感她,她出了这样的事情,风雷反而为她难过愤怒!
“不是他,还有谁?”纳兰修不敢想,现在的可心在承受着什么?她身边的两个人难道真的?
越想他的心就越痛,痛得快要不能呼吸!
“许直应该还不知道陆文渊是个女人!而且鸳鸯露这种毒他怎么会有?
这是有银子也买不到的毒药!”相比之下风雷清醒的多,这件事的疑点颇多,相信殿下只要冷静下来,稍加思考,就会看出端倪。
“鸳鸯露是云国皇宫里的毒药,概不外传。能弄到此药的人身份必然不低。用在一个默默无闻的人身上,更是可疑。”
风雷说的话,很有道理。纳兰修朝自已泼了杯冷茶,他必须强迫自已冷静下来。
“知道陆文渊是女人的人,很少。所以要杀她的人,并不可能知道她是陆闻渊。”得到这一结论,纳兰修心下一沉。
她换女装才不久,而且是在逃命途中,怎么会得罪了人?
“派人暗中去查,任何消息都不要错过。”纳兰修一想到那隐藏在黑暗中的一双手,随时都会掐住可心的脖子。
他该怎么做,才能保护好她?
花无缺在城外看到了粥铺,爱心粥铺肯定是可心取的名字。幼稚却很温暖。
还是迟了一步。
也不知她现在去了哪里?
打听到的消息,她身边的男人对她很好。而且有一位居然跟自已长的一模一样。
才踏进客栈时,店小二就认错人。据店小二说可心身旁的男人对可心很体贴,很照顾。
世上怎么会有长的一模一样的人?根本就是易容!
除了云之颠,她身边还有另外一个易容成他的男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不是被绑架了吗?
为什么云之颠又和她分道扬彪?
追了那么远,他们在一家客栈里离奇失踪,连房钱都没有结算。
心里不愿相信她是又出了事情!
而且这次比上次严重的多!许府上也不是太平的,陆文才埋怨外公许直把事情做的太绝,陆家所
有人都牵扯进去。
连累爹这么大的年纪还得在外面逃亡,跟他之前的预想完全不一样。
他恨陆文渊,但也只是针对陆文渊一人,他的爹,他的家,他还是要的,可是这一切都被外公毁了,怎么能叫他不怨?
本想让爹知道他是最好的儿子,最优秀的儿子。
可是现在什么都变了,爹绝对不会在原谅我。
“文才!你现在和陆家已经没有关系了,他们的死活与你何干?”许直无视外孙的愤慨。
“外公!他是我亲爹!”陆文才哀声道。
“他有拿你当亲生儿子吗?你以为我是诬陷他吗?你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