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慕然送来的,让我不知道为什么?心还属于自己不?
那个坏小子,他临走还来这里,难道这么相信我会回来这里,为什么他会那么了解我,他是什么?无情地离走,却又有情地留下那丝线,是想拴住什么?慕然啊!慕然!
这个夜是留给谁的,可是你的离开却让一切变成了灰,难道这就是我的命,不,向来不从命,我命由我不由天,却阴差阳错地走进了自己的阴影。此刻的我只想问苍天,可苍天不回应,只想问情归何处,可大地没动静。
然而贵喜却十分大的动静,他翻身抱着我,轻声说:“莉香,我会好好待你的,一辈子我只对你好。”
话不动听,却十分顺耳,语声不大,却震憾心灵,我真的得到了幸福。那份从心底里流露的热气让自己明白,为他在燃烧着自己。禁不住紧紧地回抱住他,希望今生能与之偕老。
风呼声在耳边刮过,有他我已经知足。雨在轻风下缓缓飘洒,伴着花香溢进心田,烛风的夜,风铃的烛光经不起雨的的泪,熄灭在漫漫黑夜中,他的力量在传达,能体会此番情似哗哗啦啦的雨骤然猛下,云彩呀,你何时才可以告诉我,合二为一的天地间,如果没有你云彩的那滴雨,大地也会是一片干旱呀。遇上了他,似这久旱逢雨的大地呀。
醉了,梦了,醒了,还在他的怀中,那大腥腥的眼睛中,看到了一种怜,何其美的夜把外面的路给弄了一洼水,如果不是他的提醒我忘了自己,原来,可以为了他而活在他的眼中,这就是那个梦,他是那个梦中注定的情人,为之而忘却自己,可以为之而不顾一切,甚至于生命。
“莉香,今天我们就去林场吧!”贵喜是准备趁热打铁。
“这么快呀,你?你?”笑笑罢,心想,是啊,人都送给他啦,还赚一个形式吗?随便地过吧,何况,我算得上是扔给他的一个烫手山芋啦!因为这个事,他没有考虑我的家庭,是一定要看大戏的啦,不过想好啦,死一回心吧,左也是,右也是,两头我都不好走。就只有顺应天命,让一切风雨来临吧。
携他的手,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到了场主老景家。若说这汪峰林场离自己家不远,可却隔着两重山,曾想过,要是移平这两座山,也可以建一个县城出来啦,那样的话,我很想做一回县长哟,因为上下看看这算我一个是书里面爬出来的呀!当朝的一品县长是个女的,一定不少老外舍得光临吧,何况还是一个广安的大美女呢,也不要华家给长脸,那样会以为我走资本哟,到时,我在这里建起第二个广安城哟。不过我要给取个好名字,就叫——铭香城,铭记在我的心中。
笑笑陪着他走着,人生的路就像眼下的泥石,水洼地,你根本就不知道下脚落下去会不会溅起一身泥,可是却要看着路一脚一脚地往前踩,因为踩的路在脚下,至于好坏全在于你眼光的判断。就这样走过坑坑洼洼,当然没有那么的幸运,满身的泥,却让我明白什么是人生路。谁能说这段路走得有多精彩,‘泥’就是我一路走来的见证。
“看看,你都成什么样子啦?满身都弄成什么啦!”看着他比我还惨的一身泥,我想大声笑。可还是掩着嘴,没有笑出声。
看到老景时,正捡了一担驴粪回来。我虽然没有以前那么骄嫩,可还是闻着那味会掩鼻子:“嗯……”
“莉香妹子来啦!家里坐,不要客气啊!不要客气啊!贵喜啊,别看着呀,带莉香妹子屋里坐呀。”贵喜是满脸堆笑,看着我发呆了,连最基本的客气都不懂,还一个劲傻站,怕是要不挨骂,是不知道啦要走啦!那痴呆的样。
“进去啦!进屋去啦!进屋去啦啦!”我笑笑地推着他进屋,场主虽然比我那家好些,不过也是土砖加瓦,泥土过堂屋。好在里面一片清爽是因为屋后有一片竹林。看到那竹林呀,那般清秀的味道填进了我的鼻孔,以至我很想在此醒上一大睡,因为太怡人啦。
“景叔,你这竹子能给我弄一棵不?”我突然想到要一棵,知道一定要得到。
“没问题,你想要多少,不用客气,挖去,这竹子还真就好,闻着是不是特舒服啊!”原来老景这么了解这竹子,看来真的好竹呀。
看着竹子,闻着清风,心情舒畅,转呀转还真有孩童那种乐趣。也许是因为我太爱自然了吧,城市的每一个角落都散落的铜臭,让我总觉得活得不自在。
“莉香啊,你们打算好好过日子啦,我呀,这就把乡亲们叫过来,一块张罗着把你们的婚事给办罗!”老景这会时间把驴粪处理妥当,也走到竹林门前来试探试性地问我。想来这是知道我这一来,是干什么来的,以至于我都没有要说‘不’字的理由。可转念一想,这婚姻大事,哪能如此操办,我父母总得到场,还得有个架式呀。
“景叔,你看,这还得跟我父母商量一下这事吧!”我轻声地说。
“这是当然的吗?一定要的,我们把大家给集来商量你的事,你爸妈一定也要到场。”老景看着贵喜与我说道。
想来是想早点给贵喜找亲事了,算起来,他年纪还真不小啦!老妈过世,这时候,老弟常年在外奔波,谁都不惦记他贵喜,唯有老景待贵喜那叫亲。这是要急着办理啦,免了往后,事多不好办!他们心中何尝不清楚我是什么家势啦,先前,都觉得行不通啦,要不是我自己给自己做这个主,想他贵喜是八辈子只有想的份,这也就是他为什么不会像慕然一样,与我说笑的原因,他那心眼里头有贵贱之分呀!可看看现今这形势,我能点头,这事全办啦!
“那好吧,我给我爸妈通个话吧,叫他们来。”我高兴地想好要这样做啦,可刚提起那台电报我傻眼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