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摆满刑具的地下室,四面密不透风,灯光也有些幽暗,给人一种喘不过气的压抑感。
“说,你为什么背叛我们,背叛葬寂?”沐安冉手握一条长鞭,目光凶狠地看着被绑在圆盘上的穿着黑衣的男人。
黑衣男人有些后怕地摇了摇头,“刹少主,我没有背叛你们更没有背叛帮里啊!”
听到男人的回答后,三个女生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如果不是他告密,那欧阳夕淼和沐安冉就不会被抓;如果不是他告密,那宁曦就不会受伤;如果不是他告密,那后面那些破事就不会发生。
谭雨竹抬起头盯着那个黑衣人,眼中很是难得的划过了一丝杀意,“葬寂,从不养说谎的人。”
“幽少主,我是冤枉的啊!”
“你还敢说自己是冤枉的?你信不信我现在就阉了你?”欧阳夕淼随手拿起一个脱手镖就往圆盘上射去,刚好正中他的手心。
突然暗室的门被打开,一个身穿黑色露肩长裙的女生走了进来,在暗室中的黑衣人齐齐鞠躬,“殇少主。”
“说了吗?”宁曦面无表情,清澈的眼中却又充盈着另类的鬼魅。
欧阳夕淼皱着眉摇了摇头,一脸的无奈。
宁曦走到圆盘前,拿出一张支票在男人面前晃了晃,“这是暗影帮主答应事后给你的十万美金。”
原本受过刑的他非常虚弱,甚至还有些昏沉,可当他看到那张支票的时候瞬间清醒了不少。
“为了十万美金,你就甘愿当叛徒?”沐安冉收起手中的长鞭还给了谭雨竹,因为这种人不配享受鞭刑。
宁曦悠悠地走到贵妃椅前坐了下来,目光冷冽,“烧了。”
“殇少主,那可是我的血汗钱啊!”男人看着那张支票慢慢的被火焰吞没,语气中满是伤心,同时也夹杂着些许怒气。
沐安冉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呵,血汗钱?你不觉得你说这句话的时候很恶心吗?”
“背叛葬寂,你付出了什么血多少汗?”谭雨竹轻描淡写的说道,可嘲讽的意味完全不输给沐安冉。
欧阳夕淼不禁瞳孔放大,眼中也满是恨意,“因为你,我和刹少主差点死在酒吧,葬寂的众多兄弟也差点丧命。”
“少主,我知道错了。”男人落下了悔恨的泪,语气中也是满满的歉意,“我说,我什么都说...”
“说。”宁曦冷冷勾唇,那眼神就仿佛一把利刃能刺穿一个人的内心。
“我家境不好,家里还有许多人要我养活。前几天回家的时候得知儿子病了,需要花一大笔钱做手术。”
“你可以来找我们啊,为什么要做叛徒呢?”对此,沐安冉表示非常不解。
葬寂的待遇不差,就算有困难找帮主或者她们四个少主都可以。况且她们四个对帮里的人向来都是有求必应的,只要帮里的人忠心、办事效率高就行。
男人低下头,眼中满是悔恨与痛苦,“少主,我真的错了,这一次就原谅我吧!”
“叛徒没有被原谅的权利,杀了。”宁曦站起来径直向门口走去,冷漠至极。
欧阳夕淼慵懒地打了个哈欠,伸了伸懒腰,那模样要多可爱就有多可爱,“困死我了,睡觉去咯!”
“雨竹,给他个安乐死吧。”沐安冉看了看圆盘上的黑衣人,虽说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但心中还是有些不忍,毕竟他也是为了家庭。
谭雨竹轻点了点头,从她的包包里拿出了一个精致的小瓶子,随后倒出了一颗黑色丸子让其他黑衣人喂他吃了下去。
谭雨竹擅长制作毒药,这种毒药吃了会使人慢慢睡着,从而在睡梦中死亡。
密室门外,宁曦卸下了那副冰冷的模样,“给他家里汇款十万,请人治好他儿子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