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给她镇定一下!”医生命令道,紧接着我就不省人事昏睡了过去。
等我再一次醒来眼前白色的天花板纯洁无暇,暖风拂过一阵清新的花香飘入我的嗅觉里。
阳光依旧这样温暖,可是我一稍动一下我的全身就开始剧痛起来,紧接着我的脸好像被什么裹住,不仅是脸还有手,胳膊,腿和脚,我这是怎么了?
房间里一个人都没有,浓重的消毒水的味道覆盖了花香。
我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努力回想到却一直想不起来。
‘咯吱’一声门就被打开了,一个脚步声越来越近,隔着白色的纱帘我看到一个很高的身影向我这边走来。
“Angie.(安琪.。)”莫尔的声音传了,他收起白纱帘坐到我的床旁。
他看着我,那种担心的眼神让我很不舒服,我侧过头移开了视线落在他颈窝处的一块白色纱布咬了咬唇,总感觉他这个伤口是我造成的,但是我又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这样对他了,所以我试探的问道:“Moore,yourinjuryiscausedbyme?(莫尔,你的伤是我造成的吧?)”
“..hmm.well.Not,thisismycraftaccidentallydamaged,soit‘sokay。(……嗯.不是,这是我练拳的时候不小心碰伤的,所以没事的。)”他干涩的一笑。
我见他表情不太自然,语气犹豫着果然是说了假话。
“WasIhurtyou,I‘msorry。The。。Idon‘tknowwhattheywillbecomedashtodoso。The.(是我伤害了你,对不起.我不知道自己为什呢会变成这样.。)”我别过头不再看他,眼中有些湿润鼻子有些酸痛,一种陌生感拉开了我和他的距离,越来越远几乎已经看不到彼此的影子,也许自己和他不是朋友的朋友关系,这是我敢肯定的。
我看见他走了出去关上了门,这里只有我一个人静静躺着,就像一具会呼吸的木乃伊那样。
莫尔走了出去气愤的踹了一脚墙,黑色的外衣摔在走廊里的并排凳子上,他看见主治医生路过就拦了下来问道:“医生306病房的安琪现在的情况还有希望吗?”
医生看着他道:“刚才化验单子也给你看了,安琪身上的毒品还算不是过多,只差一点点她就没命了,不过我还是建议你把她送进戒毒所比较好,不然这个东西还会反复的。”
“我知道,医生难道就没有更好的方法?比如换血让带有毒品的血液排掉。”
“换血需要大量的血液,现在血库里都不够了,唯一有效的方法只有让她对这个东西不会产生依赖和留恋。”医生推了一下眼镜道:“我还有一台手术要做,失陪了。”
莫尔看着医生离开却束手无策,这一次恐怕是要把安琪送回德国去治疗了。
时间总是过得很快,三个月一转眼的时间,外面也渐渐的变凉了,我的伤势也痊愈了,纱布拆开的那天莫尔待在我的身边,他蹙眉凝视着镜子中的我,解开脸部的纱布时我的心也跟着紧张,不过还好在所有纱布全部揭下来的时候我看到我的伤口已经完美的愈合了,出院的这天也是莫尔接我离开。
坐在车上,一首首歌曲放过,每一首都是很温和的老歌,经典而又耐听。
“Moore,thankyou。(莫尔,谢谢你。)”这是我第一次向他道谢,不知道他是否领情。
“Youdon‘thavetothank,ismyfailingsoI‘dliketoyoubacktoGermany,wheretherewillbebetterhealthcanhelpyou。(你不需要道谢,是我的失职所以我想把你送回德国,那里会有更好的医疗能帮助你。)”他带着墨镜我看不出他的表情,但是我能听出来冰冷的话语含着不可反抗的命令!
这个家伙还真没变,我不悦的说:“No,Ican‘tnowtoreturnhome。(不,我现在还不能回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