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营许可证上的名字居然是:轩辕梦。我恍惚了一下,觉得有些熟悉,一时没想起是谁。
过了一会儿才想起来是我给小画魔起的名字,也就是我师傅。我觉得:我好像是在梦里,一场永不必清醒的梦里。
我悄悄退出去,悄悄消失。这地方权当梦一场。
我回家过一段平凡日子。我陪家人的时间太短了。
我跟着老伴去跳广场舞。不过他们都以为我是老伴的孩子,他们撇开我自顾自玩的高兴。我似乎多余。老伴也不愿意和我一起,嫌弃不够费事解释我是谁的问题。
我只好去儿子的工作室。在这里没人问我是谁,大家开开心心聊天、下棋、聚餐。
儿子也不时时拿我当老爸,任由我自己玩的高兴。我总算找点消遣。
这天是正当夏末,中午日头还很毒。儿子接了一个病人。病人已经七天七夜没合眼,虚弱地只能被担架抬着过来。
儿子将梦术第二层的功力全开居然不能催眠他。眼看着就要砸招牌,急的满头大汗。我看见他一遍遍进来出去,一会儿拿药,一会儿拿银针。
最后黑着脸一屁股坐在凳子上许久不动。我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说:“不怕,有老爸呢!”他满怀希冀地看着我,我点点头进诊室了。
五分钟后我走了出来。那个人的植物神经挫伤,我用真气为他修复了神经,他很容易就睡着了。
儿子看见我镇定从容走出来,他急匆匆进去验证,出来后一脸的笑容。周围的人看见后不约而同地对我伸出大拇指。我相当于救了一个生命。
我儿子借机向大家宣布:“这位是我老爸,我的本事都是他教我的!”大家面面相觑。儿子问:“怎么不信呀?真的是,不过他驻颜有术,不是我显得老!”
一下子呼啦啦围上一圈人问:“你怎么保养的,有什么秘诀吗,可以透露吗?”
我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灵机一动说:“我修炼养生术四十年,你们有持之以恒的信心吗?”
呼啦啦人群散开,大家各自干各自的。好像没问过这问题。我一愣,忽然明白了。
现代人功利心里,一味追求速成。即使有修仙大法,谁肯花几十年的时间修炼。所以上古时期有修仙成功的,而现在凤毛麟角。
我重新坐下聊天,居然没人搭理我。我这才真正明白:感情以为我是骗子。我还以为大家没恒心。
有个满头白发、佝偻着身子、拄着拐杖、颤颤巍巍的老大爷走到我眼前问:“我修修修......炼养生术能行吗?”可能他耳朵不好使,声音特别大,结果哄堂大笑。
我很想说行,但还是摇摇头,太晚了,呼吸都断断续续地,修炼啥也改变不了寿命。强行修炼说不定老的更快。
我们总觉得年轻,很多事情都喜欢等着。只有行乐急在当下,结果呢?老了啥也晚了!
我觉得今天的事很尴尬,施行梦术用了遗忘术,让所有的人迷糊了五分钟,让他们全部遗忘了刚才的事。
脑袋迷糊的几乎没发现他人生中消失了五分钟。几个好像政府的退休老干部眼珠子乱转,似乎觉察有点不对劲。
可他们也想像不到居然有此奇术。生活中其实有很多不可思议的事,我们有时察觉到了,可是很容易忽略了。
我们学习了很多的知识,可却把我们自身敏锐的感觉慢慢磨灭了。如果把我们送到原始丛林,不拿工具,不知道能活几个人?安逸的生活丧失了生存技能不知道是对是错?
我开始担心有人发现我做的手脚。可所有人都忽略了。我特别无语。忽然想到:央视弄的探索节目,简直胡扯。任何奇怪现象都解释的特别无语。都平常。苗蛊中的情人蛊解释为凑巧了。湖里有水怪解释看见的影子。我都不知道它探索个么劲。都是平常事。
我小时听父亲讲:他去山上玩,无意走到先人坟墓。结果肚子奇痛无比。那是医药穷人是吃不起的。我奶奶家有点家底,凑钱买了药吃,根本没用。
我奶奶也敬着神像。她拿出一个鸡蛋放在镜子前,问是哪位祖宗打灾。当念到一个叫瑞的名字,鸡蛋一下子立起来,后来我奶奶对着门外泼了一瓢水,口中念着:“瑞走吧!”连念三遍,我父亲的肚子不疼了,好了。后来破四旧时,人家打破了我奶奶的神像,她直挺挺地昏倒了。
讲这故事的目的是让我们明白:科学不是万能的,冥冥中有很多神秘力量解释不通。
我相信:传承几千年的苗蛊不可能是仅仅靠幸运和凑巧。我对苗蛊很感兴趣,可惜现在找不到传承了,我们的民族抛弃了自己的文化和传承,一味的学习西方文化,可能真正被人逐渐的和平演变,丢失了整个民族。
想想远古的蚩尤部族、后来的戎狄,......失败了连文明都丢了,最后彻底消亡。我们汉族强悍就在于文明,同化了多少部族。即使以成吉思汗的强大依然没能征服我们汉族的文明。
我们为了生活的安逸,制造了工具,杀灭了强大的野兽,毁灭了森林,打败了异族,建造了房屋,最后把自己圈在小方匣子里。没有了森林的凶险、草原的辽阔,身体的一代代改造。最终会害了自己。
想到这些,我立刻觉得呆在城市快憋闷死了。天天跟着老头老太太呆一起,自己都没斗志了。我迅速离开这里,转个身迅速消失了。以我现在的水平,几乎肉眼很难看见我的飞行。
我飞到苗族居住地看见:到处都是小镇,整齐的楼房,农村大多也是新式房屋,什么吊脚楼、什么孔雀舞、什么苗蛊......早尘封在历史中。又溜达到大草原,也都集体居住。什么大草原、什么蒙古包,也不容易看见了。
本来嫌弃闷出来溜达,结果看到到处都差不多,更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