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无县王孝
无县
王孝,无县生人,他女儿八岁时,他的母亲生了重病,王孝小心奉养。家贫无力赡养老母,只能把他女儿送进赵进士家作使女,十年内可回赎,拿了四十两,给他的老母养病。
老母因看不见孙女,问:“我孙女哪里去了?”
王孝只得打晃说:“上她外祖那里去了。“
王孝老母病重,半月不起,最终咽了气走了。他拿家中的薄银葬了老母之后,到万数城那里饥饿饱餐的过了十年,苦苦凑出凑六十两,正想着把女儿赎出来。
……
这一日到了无县,住在无县南面的悦来客店中。带了银两,到了百家巷。
“赵进士,现在何处。”
“赵老爷升了外任,不知在哪儿做官。”
王孝一听,这事情真可是叫他像,万丈高楼没了地基,扬子江上舟绳被活生生的崩断。王孝各处访问,赵进士住在哪里,也不知女儿下落。
到了无县南面,在天竺街酒店喝闷酒,闷酒闷酒越喝越闷越闷越喝,不多久就醉入梦乡。
出了酒店想要回客店,回客栈路上王孝不仅道错了,银子也被偷了。到酒醒时分,往身边一摸,银子丢了!这一事犹如惊雷在王孝脑中一炸。
王孝混沌沌至树林,越想是无滋味,想:“女儿是铁定见不到面了,不如自己死了,倒是可以一了百了。”想罢,来至树林,把腰带解下来,拴上一个套儿,想要自缢身死。
口中说:“死了死了。死了倒比活的好!我要上吊。“一男子,解下腰带,就要往树上拴。王孝一听,猛吃一惊,抬头一看,只见那小青年,这青年正是信步。
王孝看罢,只看一白发老人说:“我要上吊了!”就要把绳子往颈里套。
王孝连忙过去,说:“和尚,你为什么去寻短见?“
信步说:“我师父与我有了三年之久善缘,日积月累,好容易凑了五两银子。我奉了师傅之命,派我买两身衣裳,我在酒馆之中,因为多贪了两杯酒,不知不觉,酩酊大醉,把五两银子丢了!我有心回见我师父,又怕我师父受气。我自己越思越气,无路生活世上,故来此上吊。”
其实信步并没有要去买衣服,只是凝缘算出有人要在这上吊就让信步在这等待
王孝一听这话,说:“和尚,你为了五两银子,也不至于死。”
我囊内尚有散碎银子五六两,我亦是遇难之人,留了也无用。来罢,我救济你五六两银子罢。“伸手掏出一包递给信步。信步接在手中哈哈大笑,说:“你这银子,可不如我银子那样好。又碎又有成色潮点。”
王孝一听,心中不悦。暗想:“我白施舍给你银子,你还嫌不好。”自己说:“你对付着使用去吧。“
和尚答应一声,说:“我走了。“王孝说:“这个年轻人真真不知人情世务。我白送给他银子,他还说不好。临走连我姓没问,也不知谢我,真正是无知之辈。唉,反正是死。”
正在气恼,只见信步从那边又回来,说:“我信步一见了银子全忘了,也没问恩公贵姓?因何在此?
王孝宏把自己丢银子之故,说了一遍,信步说:“你也是丢了银子啦,父女不能见面。你死罢!我走啦。”
王孝一听,说:“这个人太不知世务,连话都不会说。”
见信步走了五六步又回来说:“王孝,你是真死假死呢?”
王孝说:“我是真死。怎么样?”
信步说:“你要是真死,我想你作一个整人你身上穿了这身衣服,也值五六两银子。你死了,也是叫狼吃狗咬,白白的槽踏。你脱下来送给我吧。落一个净光来净光去,岂不甚好?”
王孝一听此言,气得浑身发抖,说:“好个年轻人,你真懂交情!我同你萍水之交,送你几两银子,我反烧纸引了鬼来。”
信步拍手大笑说:“莫急莫急,你不要着急。我且问你,你银子丢失,你就寻死。五六十两银子也算不了什么。我代你去把女儿找着,叫你父女相会,骨肉团圆好不好?”
王孝说:“年轻人,我把赎女儿的银子已丢了,就是把女儿找着,无银赎身,也不行再说你有何德何能?”
信步说:“好,我自有道理,你同我走吧。”
王孝说:“可是去找你那师傅。”
信步笑了笑说:“走。”转身带了董士宏往前走。
……
“信步我可不能帮你。在修心的路上越帮越乱。”一白发老人在客栈里独自自顾自的说说道。“我只每次帮你算的一卦可是否有用?”
……
按无缘师尊的卦,我该去那方家,就该有解决此时的机会,又不知又有何琐事。到底什么是修道的修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