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紫老暴怒的表情,脸都憋红了。初音一阵后悔。她穿好衣服马上扑到紫老怀里撒娇,哄了好一会紫老才消气,说一会弄好去他办公室。
初音下台,被一群人簇拥起来!薛佳突然大哭,一边哭还一边笑。
初音理解薛佳的心情,她哭应该是刚才担心坏了,笑是自己打赢了比赛。初音也不点破她,过去抱住了薛佳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安慰道:
“我没事,让你们担心了,对不起。”
薛佳一听,哭的更大声了,眼泪都止不住。双胞胎见状,也没忍住,眼眶也红了。
初音知道自己太任性了,拼命想证明自己,但是却忽略的同伴们对她的担心。他们找了个安静的地方,一边休息,一边聊天,等待着今天挑战赛的结束。薛佳还在那里稳定情绪,初音都说要奖励一人一半了,那小嘴还嘟着。
终于在一个小时以后,所有学员都集合到比武场上;
“经过了两天激烈的战斗!我宣布新生大比正式结束!下面就让卓导跟你们说详细细节吧!”院长出来走个场,就走了。
“十强全部上台来!~”卓导从纳袋里陆陆续续拿出十个百纳袋,一个个递给十强学员说道:“你们的奖励都在百纳袋里,奖励的东西是按照你们的表现来分配的,百纳袋的容量也是大小不一!任何人都不得有异议!”
初音感应了一下,发现这个百纳袋里放了杂七杂八的东西,她准备一会全拿出来看看。这个百纳袋的容量跟紫老给的差不多,初音也不需要了,可以给其他人用。
“所有每阶的第一名也会有奖励,而越阶挑战成功的学员也会有奖励,你们的导师会给你们发放。”
卓导说完突然表情严肃起来。“现在我要跟你们说!这次新生大比一共淘汰了12名学员!哦!不,已经不能称之为学员!他们已经离开学院,再也不是我们学院的学生了!而且永远不会被录取!!”
台下一阵喧哗,有人惋惜,有人庆幸。
“哼!如果你们觉得惋惜觉得庆幸那我告诉你们!说不定他们比你们要幸运呢!~”新生听见卓导这么说,都是一脸好奇。
“在这块大陆,充满了危机!但是也充满着机遇!生命远没有你们想的这么珍贵!他们被淘汰了,的确是实力不够。但是就因为实力不够却让他们远离了危险!而你们!在今后的道路上将会布满荆棘!你们的生命!将会变的一文不值!~”
所有学员都沉默了,卓导的话敲响了他们心里的警钟!
“两个月后!将进行学院的野外试炼!让你们知道这个世界的残酷!而且从今天开始你们的分班将会按照阶位来分,而不是属性!各系的基础理论已经学的够多了!现在开始学习战术和野外求生。试炼的场地在红壤森林,你们做好准备吧!现在集体解散!”
经过新生大比,所有人都成长了不少,对于战斗有了新的定义。同时也看出了自身的不足,准备自我改进。
初音他们一群人在吴凌的院子里聊的火热,旁边考着香气四溢的肉。为了给初音庆祝,江涛不知道哪里弄来几瓶果酒。所有人都喝的脸红彤彤的,薛佳更是喝的发起了酒疯,在一边拍手一边跳起舞来。
闹了许久,初音和吴凌都把百纳袋拿了出来把东西“哗啦”一声倒了出来!薛佳看见宝贝,酒醒了一半!一下冲宝贝堆里哇哇大叫!
“哇好多东西啊,这个学校真大方,给十强这么多东西!初音你看,这是水属性中品高阶武器!哇,这是高级回复丹!哇,中品中阶护甲!哇这是…”
初音拿出一把水属性中品高阶武器递给薛佳说道:
“这把给你,我有紫老的剑,其他武器我也用不了。这把仗等你到了合灵阶马上就能用了。”
“真的吗!?你不能用可以卖钱呀,这个能卖好多钱呢!”
“我缺钱?我图纸赚的钱都花不完呢,你不用担心我没钱花钱的问题。”
初音不跟薛佳啰嗦,把武器塞到薛佳手里,又拿起两把武器给了双胞胎。双胞胎刚想拒绝就被初音瞪了一眼。
“你们要是还给我,就不当我是朋友!”初音落下狠话,双胞胎只能接受了。
两个人的奖励里都是暗属性和水属性的东西,暗属性的武器很稀少,所以只有一把。其他的全是护甲和丹药,学校为了补偿他,丹药足足比初音多了一倍!
初音问都不问,把丹药全部拢到一起平分了。然后把多余的两个百纳袋给了双胞胎和薛佳。小的拿个给薛佳,大的给双胞胎。薛佳眼见了哇哇大叫,直说初音偏心。
初音一听马上拿出紫老那个大的要给薛佳,薛佳吓得直摇头。初音知道这孩子也就说说而已,真给她她也绝对不会要的。
她能感觉到薛佳对她的感情,她对别人好,薛佳会吃醋。她受伤,薛佳又是最担心的一个。而且隐隐对她有一种可怕的依赖和占有。初音一想就知道薛佳是缺少母爱,把对母亲的渴望灌注到自己身上了!
初音最后塞给江涛一件护甲和一双鞋子,这双鞋子微微可以提升速度。美名其曰江涛实力最低,打不过用来逃跑。吴凌也拿出一个百纳袋给了江涛说是自己以前用的。
可怜江涛还单细胞地觉得初音对他真好!
这样除了明天导师发放的越阶挑战奖励,其他全都分配完了。
到了很晚,各自打道回府。初音却一个人晃悠悠地朝紫老的办公室走去。
“唉,这老头一会又要罗嗦了。。不过今天真是让他担心了,要好好道歉。”
初音进门前已经准备好可怜兮兮的表情,准备让紫老心疼一把。但是进去却没看见人。
“紫老!~你在哪里呀~”初音叫了一声。
初音以为会看见紫老一脸震怒的表情,但是从房间里走出来的紫老一脸严肃,眉毛紧紧拧着。旁边还跟着一个连衣服颜色都看不清楚的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