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惜泪本来这次打算一个人去群芳楼顺便再去一下成衣铺子和李家铁匠铺。但是看着焱那副哀怨的可怜兮兮一副被抛弃的小狗模样红惜泪还算没有下狠心留下焱,就这样吧,就这样再纵容一次。等到训练的时候,就不会这样了。红惜泪安慰着自己。会这样并不能怪红惜泪,前世因为红惜泪无法掌握自己和焰的生活,所以焰吃苦,红惜泪只有心里流泪的份儿。可是现在不同了,红惜泪自然而然的会多偏爱焱一点,让他少吃一点苦。不过红惜泪在大是大非(就是全能杀手养成计划)上还是能坚定自己的立场的。所以焱在后期也吃了不少的苦而不敢跟红惜泪哭诉。
白天的群芳楼是不开门的所以红惜泪直接从群芳楼后到进入。来到群芳楼后门,红惜泪倒退几步,助跑,左脚蹬墙一用力,反身跃入群芳楼后院。然后红惜泪把门打开让焱进来。焱的眼睛里不断的闪着小星星,他可没觉得红惜泪擅自爬人家后墙是不对的行为。他只觉得红惜泪那越过墙头的姿势太优雅?潇洒?反正红惜泪在焱心中的形象高大了不少。
群芳楼的后院还有一排大约10间房。而在最东边的一间,红惜泪隐隐约约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于是她带着焱径直走向那间房。
“妈妈,您真的打定主意想好了?”应该是昨天那春花秋月当中的一个。
“唉,秋月,我想好了。虽然说那庄公子有点怪异,但是让我就这么放弃群芳楼我实在是不甘心啊。不管怎样我都想再试一试,反正他给了一万两银票。这群芳楼我也没卖给他,就算最后还是赔了。我就彻底歇了心思,把群芳楼卖了。卖楼的钱咱娘三儿一人一份。我老婆子是没啥指望了,你们到时候就找个不嫌弃你们出身的人家嫁了吧。”
“妈妈,您这怎么话说的。我春花也不年轻了,也找不着什么好人家了。就算找着了,哪有不嫌弃我这低贱身份的男子啊。要是打听出来我曾是妓女,我看我也没什么安稳日子过了。”那个春花叹了口气,不在说什么。房间里顿时安静了下来。
红惜泪见状,伸手敲了敲门。她可没有什么君子又可为又可不为的思想。反正听都听了,没什么可藏着掖着的。
“谁?”周婆子有些警惕的问。
“周妈妈。在下是庄修。”
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开门的是一黄衣女子看样子也在25、6岁的样子。她一见红惜泪,先福了福身子。“奴家是秋月,庄公子里面请。”
红惜泪也不客气,冲她点了点头,进了房里。虽然秋月看到红惜泪身后的焱有些惊讶,但是脸上还是带着微微的笑,没有表现出其他异样。
看来周婆子说的没错,她确实没有什么资金进行周转了。因为房间内除了一张简单的圆桌,三张圆凳。一张普通的木床之外,屋内连一个装饰性的物品都没有。
此时周婆子和春花见红惜泪进来,都站立在桌边。
红惜泪一伸手免了那些虚礼,让周婆子坐下。春花秋月借给红惜泪上茶的功夫,也离开了屋子。
“周妈妈说实话,在下也是第一次跟这个行当有接触,所以还是需要周妈妈的多多帮助。”红惜泪冲周婆子一抱拳。
周婆子虽然对红惜泪今天带来一个小孩也有些好奇,但是她毕竟在风尘里打滚了几十年。即使看到也装作没看到,至于红惜泪怎么进来的,更不是她所考虑的范围。
“公子客气。老婆子我自当尽全力帮公子,说句老实话帮公子不也是帮了我自己吗?”
“呵呵,周妈妈也不必自谦。这卖笑的行当,在下也是头一次接触。”听红惜泪这么说,周婆子有些不放心了。她还以为红惜泪是经营妓院的高手呢,闹了半天是个门外汉。她不禁为群芳楼未来的这10年担忧起来。
“妈妈也不必太过担心,在下不会打无准备的仗,这一点还请妈妈放心。”红惜泪伸手拿过茶杯,用茶盖拂去上面的浮沫,轻抿一口。嗯,没下药~“那公子想怎么办?”周婆子可没忘了,这契约书上写着的她要听红惜泪的话。
“呵呵,简单。现在我们的资金也是有限的,还请妈妈在各个房间进行简单的装饰。”周婆子听红惜泪这么说,脸微微红了。当初她跟红惜泪说那个老姐妹郑婆子拿走了群芳楼当红姑娘的卖身契,是真的。可是那时候这群芳楼可是刚开业不久,这姑娘可是个个当红。为了重振旗鼓,周婆子把姑娘屋里稍微值钱点的花瓶字画,还有几张黄花梨的桌子,她可是都给卖了。结果那个郑婆子利用当时群芳楼头牌嫣红的姘头一个据说青阳城城主手下干活的管家愣是没人牙子敢卖姑娘给她。
等这风波过去了,那郑婆子的百花楼也开起来了。可周婆子是彻底伤了元气,拿不出钱买姑娘支撑群芳楼了。
“还有这姑娘要漂亮,年纪大些、没才艺也没什么。最重要的就是我只要孤女。”红惜泪放下手中的茶杯,斜睨着周婆子。
只要孤女吗?只要孤女倒也简单,多找几个人牙子就好。这漂亮吗,价钱也要贵些。再加上房子的简单装饰,姑娘的衣服、头面首饰、胭脂水粉还有丫鬟、小厮、厨娘再加上几个打手等等。这一万两也就刚刚够。
“那公子还有什么要求吗?”周婆子小心的问了一句。如果还有什么其他要求,她还想怎么开口向红惜泪要银子呢。
“其他没什么了,就是这楼的名字要改一改。以后这儿就不叫群芳楼了就叫堕落凡间。”红惜泪也知道这一万两银子可能有些不够,所以她尽量先选一些漂亮的姑娘。等用红惜泪的现代法子把堕落凡间的名号打出去,挣了银子在慢慢改善姑娘的素质。眼下她可顾不得雅了,先狠狠俗一把挣色狼的钱再说。那些所谓的风流才子暂时靠边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