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一挑眉,“啪”的一声又打开扇子,慢悠悠的扇着风。“说说吧,你想怎么求财?”他放松了一点警惕,只因为飞鹰的暗示。这个女人没有内力。
“就是这样啊~”男子眼前一花。
“呃。”
再看飞鹰的咽喉被一柄磨尖的木簪死死顶住,那个女人的一头长发散落在腰间,她小小的右手反扣飞鹰的右手的脉门。本想给他一脚让他半跪在地上,但是人家只是求财,不是找麻烦啦~“别动,簪子有毒哦~”红惜泪的眼里满满的都是笑意,如果不是眼前的场景太过诡异,还以为红惜泪发现了什么开心的事,笑的这么灿烂,眼睛里都是笑。
“你到底想要什么?”飞鹰身材高大,几乎挡住了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她找到位置也很好,飞鹰已经完全成了她的盾牌。
寒羽霜收起了扇子,啪啪的敲打着自己的左手掌心,这个女人有点意思,不过她死定了!
“我帮你杀人或~救人,你付给我报酬。”红惜泪只想说帮你杀人的,但是她还是加上了救人二字。如果可以她真的不想如杀手般继续生活下去。所以她提出了帮他救人。
“哈哈,我没听错吧?”寒羽霜装模作样的用左手小拇指抠了抠耳朵。“你以为我缺帮我杀人的人吗?”
“我知道你不缺,但是你的身份越高,仇人也越多。如果想要除掉他们你一定会动用自己的势力,但是无论你做事多么完美一定会给人留下把柄,倒时候如果你的能力不足与对方相抗横,你说,你的下场会怎样?”红惜泪不紧不慢的说着,手里的簪子紧紧插入飞鹰的肉了,只要在微微一用力,那么这个人就是死人了。
“呵呵,你威胁我?”寒羽霜终于收起了脸上的笑,他眼里冰冷的杀意直直刺向红惜泪。
“不是威胁,是为你扫清障碍。不过要以一年为期,你也看到出来,我的身体不太好,需要养一养,一年之后无论你要杀什么人,救什么人我都会帮你达成。只要你现在付给我银子。”红惜泪为了表达一下自己的诚意,手中的木簪稍稍松了松,但是如果他们之中任何有异动,那么飞鹰还是会死掉。
寒羽霜继续敲击着自己的手掌心,看着红惜泪,仔细观察她脸上的每一个表情,但是除了笑,除了满满的笑,他什么也看不出来。他甚至有些分辨不出红惜泪到底是不是真正在笑,为什么?为什么她的眼里也是笑,笑的那么纯真不带一丝虚假。但是如果真的相信红惜泪的笑,那真的离死不远了。
“凭什么认为我不会事后杀了你灭口,只有死人才是最可靠的。”寒羽霜不断敲击自己掌心的速度,慢了下来。红惜泪心中暗笑,果然那些暗卫是他的人。本来那些找机会一击狙杀红惜泪的暗卫们再次散开,隐藏了身形。
“呵呵,不为什么因为~你需要像我这么一个人。一个跟你毫无关系的人,一个即使查了我祖宗十八代都跟你没有任何交集,但是却能为杀你想杀之人,救你想救之人的人。”听红惜泪这么说,寒羽霜也笑了。这个女人真真有趣,不过她说的到真的有几分道理。那个人!那个人也许可以让她去杀!想到那个曾在他面前仰天狂笑的人,寒羽霜眼中的冷漠杀意更甚。
“好~我给你银子。一年之后我会再来找你!”寒羽霜停止了敲击掌心的动作,打开扇子又扇了起来。“那我到时候怎么找你?”
“一年之后到青阳城最有趣的地方来找我吧。”红惜泪彻底放开飞鹰,笑着走到寒羽霜面前,冲他一伸手:“喏,银子呢?”
寒羽霜哑然失笑,“呵呵,真有意思。你想要多少银子?”
“你认为那个人值得你费多大力气,那你就给我多少。”此时的红惜泪笑的眼睛都成了弯弯的月牙。金主啊,眼前的人可是红惜泪的大金主,一定不能让他跑了~“如果这么说的话,我全部的家当不是都要给你吗?”寒羽霜嘴角的笑越来越大,他倒要看看这个小女人该怎么回答。
“这样啊,现在你能拿出多少银子而不被人怀疑,那你就给多少吧。”红惜泪突然想到做人还是低调点好的至理名言。
“为什么这么说?难道你不想要我的全部家当?”寒羽霜没有想到这个女人还有些头脑。
红惜泪撇撇嘴:“第一,我不想因为我多要银子,而让你被人发现了经济异常,从而知道今天发生的事,找到我。因为我怕麻烦。第二,你的全部家当?说实话我还真不想要,银子嘛只要够花就行,要那么多干嘛?”呃,还有就是要钱没命花怎么办?红惜泪在心里暗加一句。
“这样啊,飞鹰!”寒羽霜伸手接过飞鹰刚才怀里掏出的银票。“这是两万两通行银票,在五国任何一家银号都能取出来。”
红惜泪伸手接过银票的同时,把手中的木簪子递给寒羽霜。“给,这是信物。到时候拿它来找我就好。”
说完红惜泪转身离开,可是刚走了几步,又回来了。咬牙从银票里拿出一千两,重新递给寒羽霜。
“这是何意?”寒羽霜有些愕然的看着红惜泪。
“我怕你突然没钱吃饭,被人怀疑再找到我啊~”红惜泪说的很诚恳。
“呵呵,多谢了。不用,你留着吧。我保证今天的事除了我们三人在不会有人知道。”这样啊,看来那些暗卫要小心喽。
“那我走喽。”红惜泪刚走了两步,回头一脸严肃的对正在查看木簪子的寒羽霜说:“那上面真的有毒,小心点~”
“你叫什么名字?”寒羽霜还是没有忍住问了红惜泪的名字,虽然他知道她不会说。可是~“惜泪,我叫红惜泪~要记住哦。”随着红惜泪欢快的声音,那个一脸笑意的人儿彻底消失在寒羽霜的视线里。
“爷,要不要~”飞鹰还是忍不住出声提醒寒羽霜,这个女人太诡异了。
“不用,她不是说了吗?她怕麻烦。不过~”寒羽霜的语气一转冷冰冰的看着飞鹰,“你到底怎么会被她制住?”
飞鹰心里一阵突突,如果爷对自己有了怀疑,那么还不如立马自我了断呢。飞鹰伸出了左手,在他的手掌之上有一个几乎看不见的红色小点。
“属下当时只觉得微痛然后全身发麻失去了力气。”飞鹰低着头,冷汗直流。
“呵呵,又是毒吗?惜泪,红惜泪。我记住了。”冰冷的脸上嘴角微翘,但是寒羽霜眼中的杀意并未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