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魔
他叫白潇羽,男,20岁,他是一个工地的包工头。算起来今年是他在工地干了的第五个年头了,他没有任何爱好,唯一的爱好就是喜欢看看黄书【注:此黄书非作者们想象中的黄书,这种书是用来查看搬迁事宜等等的】,看看祖上传下来的符咒大全,这种书本来我是没有想法去看的,只有小时候喜欢看看书上的符,我小时候对这个很感兴趣,因为上边圈圈很多,就像是在画画一样。
十六七岁那几年我是不会翻阅这种书籍的,因为现在毕竟是一个科学的世界,我也被这种年头深深的烙印,感觉书上写的什么鬼啊怪的很神,就像是那种怎么说呢,反正主要意思就是无从查起,也很假。
十八岁那年他出来打工,最开始就想打打暑假工,找点儿零花钱,然后就返回学校去读书。但是后来他发现,打暑假工反而比上学更好,就是后来他刚开始做工人的那个时候,只要包工头一找到可以承包的工地,他们就可以干上几个月,每个月的酬劳也挺丰富,估计也就是一个月五六千的样子。
当时他还在那个包工头的手下干活,包工头很幽默风趣,喜欢和大家一起玩,一起喝酒抽烟,小打小闹的,没有一点儿架子,唯一的缺点就是太吝啬,虽然每次喝酒什么的都是大家一起出钱,但是对于他,却要他们去劝包工头,而且还要很久,但是这并不影响他们的感情。
虽然包工头吝啬,但是大家喝酒都喜欢叫上他,毕竟这样对我们也有利,如果关系拉好了,到时候分钱的时候他们就可以多得一点,(每做一个工程,我们都是四六分成,其中一个四那是包工头的那部分,六就是他们的那部分,因为这都是大家一起决定的,所以也没有人埋怨。)我们这个工程队有很多人,估计是一百人。
那天,他们承包了一个大工程,在江州市,老板也很大方,有五十万的酬劳,预付二十五万,事后结清尾款。酬劳丰富,当然任务也重。他们这一百人的工作就是做一个很大的别墅,估计有一百来个平方,这个工程量很大,好在他们人手足够。老板还说,这个工程必须在年前完工,现在是三四月份,他想应该也够了,甚至于还有多的时间。
春去秋来转眼已经是九月份了,秋风瑟瑟,让人感觉到了秋的凉意。前边的那段日子里,包工头和工程队的大伙儿都是边做边玩,工程已经完了一半了,为了让工程哈尽快完成,他们也不想过年回不了家。所以最近的几个月里都得赶紧做完。
这天,包工头手机拿着平面图东指指西指指,他们依然拼死拼活的干着,累得满头大汗,忙不过来的时候,包工头也会下来帮帮忙。一切都是原来的样子,别墅的样子初成,看着那些手脚架,以及手脚架包裹的楼房,心中欣喜若狂。
可是,事不如人意,这个时候偏偏出了问题,一个同事搬着钢管放到这栋别墅的顶上,方便搭新的脚手架,那小子可能也是累坏了,这栋楼虽然没有百层楼那么高,但是也不矮,估计也就二十来米。他把肩上扛着的钢管顺势一扔,揉了揉肩膀,骂了一句娘,就从包里摸出烟点上了。
事情就是这么的巧,下边也有一个人出来了,我看了一眼好像也有点儿印象,好像叫吴什么来着,我也懒得去想。那小子从楼里走了出来,这小子平时就是不走寻常路,从窗户里边翻了出来,刚刚出来,就摸出烟来点上,嘴里边还在嘟囔着什么。
钢管插在地上,还带有鲜红的血液,血液顺着钢管留在地上,地面被染红了一大片。发现他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第一天的晚上他们还是照样去平常去的酒吧喝酒,调戏一下妹子。
有一个同事问:“今天怎么没有看到吴?”
很快就有一个最快的同事说:“他可能和女朋友约炮去了!”这句话惹得大家哈哈大笑,因为问的那个同事还是孤身一人,这样说就是调戏他的那种感觉,不过他也适应了,他们说这种话的时候他连脸都不红一下,想开始的时候他还要死要活的说要和某某某拼命之类的话。
第二天,一个同事发现吴像个植物人一样插在地上发出了大叫声,吴嘴里叼着烟,手机拿着打火机,还保持点烟的姿势,吴的头因为被钢管贯穿的缘故,头顶天灵盖的位置有着不少的破损,脑花已经被钢管震成了脑浆,顺着整个面部流了下来。
裆部还有些些许的肠子被带了出来,可能由于连着几天的晴天,肠子的皮已经黏在了钢管上。吴的眼睛还是睁着的,看着煞是瘆人。刚才发现吴的那位同事,已经吓得大小便失禁,并且还晕了过去,有人扶着他去休息。
包工头感到现场,扒开层层包裹的人群,到了现场。他看到现场的时候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整个人楞在了原地。旁边的一个同事拍了拍他,道:“孙头儿,别发楞,赶快打电话啊!”孙头儿完全没有感觉到,整个人还在迷茫之中。
有同事说要打耳光,大家都对视了几眼,可是没有人敢上前去给孙头儿两耳光。他陷入了沉思,心想:怎么会出现这样的状况呢?今天这个事情必须解决。他可能是想通了,刚反应过来,我就看见一个人现在孙头儿跟前,大家伙儿都在数一二三。那人做了几下动作始终没敢下手。
他三两步走了过去,一把推开那人,狠狠地给了孙头儿两个响亮的耳光。孙头儿有了反应,他又是两耳光,这下子他完全清醒了。
“白潇羽,你小子打老子耳光做什么?”我没有说话,指了指吴的尸体,又指了指孙头儿,孙头儿似乎想起了什么,赶紧摸出手机,打了110。警察很快就来了,他不得不说这个地方的警察效率很高,警察来了就是一副官腔:“让开让开,警察办案!”就连我们这些当事人都被退出远远的警戒线之外。由于警察的到来,很快就引来了一大群『观众』,无可置疑,这些人都是来看戏的。
警察在哪里用个相机“咔嚓咔嚓”的拍来拍去。过了半个小时候,似乎才发现我们这群当事人的存在,那个警察摸出了一个htc打了一个电话,五分钟之后就有一大群警察把我们这群人带走了,之所以来这么大一群的警察那是因为怕他们拒捕,什么拒捕?其实是把我们带去警察局录口供而已。
每一个人就有一个警察看管,也许是怕我们串供。但是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事情又何必害怕呢?最后一个人一个人的带入了警察局里边录完了口供(因为百多人,警察局太小了装不下去,而其他的警察是从江州总局调来的。)
就这样,警察录完口供之后,没人再回工地,大家都在屋里带着,看电视的看电视,打麻将的打麻将,反正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第二天,白潇羽接到了包工头的电话,说什么他接到了老板的电话,要去工地,还要赶快。我对此感到很无语,我还在玩节奏大师玩儿的正起劲呢,突然一个电话,害得他输掉了二十钻石。当然埋怨归埋怨,他还是去了一趟工地。
他来的时候已经来了不少人了,都等着我。他发现警察居然也在,这个时候好些个警察围着吴的尸体在看,有一个穿着白大褂的警察,我估计应该是法医。
又过了近五分钟,人来齐了,警察带着他们到了那个地方。他惊奇的发现那个人…………竟然不是吴!我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莫名的感到背后一阵凉风吹过。
警察让他们看了看尸体,许多人都呕吐了。到了的时候他清晰的看见此人的死相竟然和吴的死相一模一样,头上黄白之物拖到了下巴,裆部仍然是肠子黏在钢管上,这一分钟,他感觉我的心都快要停止跳动了。
这………这………
他简直不敢相信但是这的的确确已经发生了,而且这个人………就是那天工程队里边看见第一个尸体的那个人,他想要喊叫,可是喉咙像被什么堵着似的,发不出任何声音,他感觉慌急了,于是拔腿儿就跑,他总感觉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围绕着我们。但是就是不能够发现他在哪里,这种感觉…好无助!
现在是下午五点钟,秋天黑的比较快,他去了附近最近而且香火旺盛的庙宇,他听说香火旺盛的庙宇里边得道高僧有很多。这是在江州西面的一个庙,很古老的样子了,外边门上的红漆都已经脱落得七七八八了,门下的枕木已经凹下去了很多。这个庙有点儿偏僻,他也不知道怎么来到这里的,他只记得我不停的再跑。
他再看时间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九点钟了,他向庙里的僧侣说我可不可以借宿一晚,他们说可以,隔了一会儿方丈来了,方丈是一个白色的眉毛都垂到腮边的老头,他跟白潇羽说了一些事情,他竟然没相信。他很害怕,虽然我曾经听过这些事情了。但是那些都是村子里的老人说的,一个两个摆的神乎其神,煞有其事那种感觉。虽然方丈说的并没有那些老人那种感觉,但是他知道方丈说的肯定是真的,因为出家人不打诳语。
这件事情在我的脑海中回荡着,他心里边始终放不下,但是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我又不知道,想着想着,他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半夜的时候他隐隐约约听到了一些风吹草动,但是他并不是那种神经大条的人,他选择了继续睡觉,他知道这个地方妖魔鬼怪想要进来没有这么的容易。
他也忘记了是哪里听来的,在现在的大寺庙里边反而没有真佛。像这种山卡拉,表现得鸟不拉屎的地方反而有真佛的存在,可能是因为真正的得道高僧都喜欢潜修吧,也可能是他相信了那句长伴青灯古佛,总而言之,来这种地方躲避不干净的东西绝对合适。
一缕阳光射进了窗户纸,他打着哈欠揉了揉眼睛,感觉这两天是太疲劳了。主要还是吴的那件事情,他始终放心不下。
中午十分,阳光正毒。他下山了,这个时候下山主要是去看看情况,如果情况不妙,他还是会逃上山来躲避的。因为他才二十出头,家中父母早逝,无妻无子无女,他也不用担心家里边会发生什么情况。
他下山没有先去找包工头,反而去了警察局,看看有没有新的情况。他来到警察局看见警察局里边稀稀拉拉的一两个警察让他大吃一惊,难不成警察也遭难了?他心里大叫不妙,赶紧上前询问。
这一问才知道,原来昨天那个地方又发生了一件死人案件,据说死相仍然和前天夜里死的那个一模一样,我想到昨天的情形心里边还是很害怕,而且有很想呕吐的感觉。
他掏出我的杂牌智能机,发现有好几个未接电话,他挨个的打回去。结果每个人都说:他在江州市西城区天然黑咖啡馆。他匆匆忙忙的就赶了过去。
他到天然黑的时候发现里边一大群人影走来走去,可能他们已经包场了。他心道:你几个老小子真有钱啊!一个两个都是人精,找你借钱的时候说你有这样事情那样事情要做急用钱之类的话。
他推开店门的玻璃门,看见果然是那几个老小子。孙头儿正两只手撑着头颅发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他们看见我来了,赶紧跟我说刚才又被警察带去录口供的事情,我笑着说,这是人品问题。
聊着聊着他们突然就问我昨晚在哪里过夜,我一愣,说他在寺庙里边过的。他们又问:那你知不知道昨天李三死了。他一脸茫然:李三?哪个李三?他们告诉我说就是平常喝酒最爱大吼大叫,说要x某人的那个,说到这里他的脑袋里涌出了李三的资料。
他没问李三到底怎么死的,反而问你们昨天怎么睡得觉,是一起睡的还是分开睡得?包工头回答我说:是一起睡的。
“你们一起睡的?那你们没有发现李三不见了?”
“谁说的没有发现,当时张猴子看见李三从床上爬了起来,他伸手想要拉住李三,但是由于只有一个人,其他人都睡得很死,根本叫不醒,所以被李三三两下打趴了。”包工头说着说着还摇了摇头。
“不过也亏张猴子机灵,虽然被李三三两下打趴了,但是他尾随着李三。黑暗之中,他看见李三爬进了那个黑窟窿似的窗户里,然后爬了出来,从裤包里摸出烟,从另一个裤包摸出打火机,做着点火的动作,就是这个时候,诡谲的一幕出现了,李三的手都伸上去了,还差一点就能点到烟了,这个时候不知道什么地方来了一根钢管,恰好将李三从头刺到裆部一直到钢管插在地上为止!”
他吓得脸色惨白,每个人都是有活命之心的,普通人的话还是活命大于不怕死那种。而张猴子却目睹了整个事件的经过,这不得不说…………诡异!就好比一个活生生的人昨天还在和你吹牛,第二天就死了,法医鉴定为昨晚死的!
“那你们找我来干嘛?”他哆哆嗦嗦的说道。
“现在这种生死攸关的情况能找你干嘛?肯定是商量对策啊!”
“关键是我脑子笨啊,我也不知道怎么不做!”他急得快要哭了,他点了一支烟,坐在最靠近包工头的位置。他想烟草应该能够麻痹我的神经了,其实这是一种依赖思想,以为抽支烟就没事儿,就能够缓释痛苦了,不过我很享受这种依赖,至少能够让我暂时的脱离痛苦。
“对了!对了!!你不是昨天夜里在一个寺庙里睡了一夜吗,快带我们去!快快!”大家听了周扒皮的话不知道是什么意思,都一脸茫然的看着他。他隐约看见他们眼中的消极与死亡的那种眼神比他更盛。
“你们都傻了吗?昨天白大傻住的那个寺庙肯定有高人啊!不然他怎么能够躲过这一晚呢?”大家都是恍然大悟,明白了他的意思。“你们快回去准备一点钱,我们每个人都准备好钱财,送去给寺庙当香火钱,再请高人帮我们度过难关!”他结结巴巴的道,“快快快,大家赶快回家,不能回家的就去银行取钱,卡没带,也回不了家的就先找别人借借,现在一点五十,我们两点钟还是这里碰面!”
很快一个咖啡厅的人就匆匆忙忙的走完了,还帯翻了地上椅子。十分钟后,他们花钱租了两三辆中巴车跑去了寺庙。
半小时后,已经能够看见寺庙了,他晚上得时候没有注意,白天才发现,这座寺庙叫做古佛寺。他猜应该是长伴青灯古佛的意思吧。
现在大约两点多钟了,时间还有点儿早,张猴子就是那种神经大条,而且还异常有勇气的那种人。他不慌不忙的去敲了敲寺院的门,一个僧侣打开大门,有礼貌的说了一句:“阿弥陀佛!不知各位施主有何事?”
他急忙冲上前去一把推开了张猴子,回了一句“阿弥陀佛,小辈正是昨晚寄宿之人,在下想要求见方丈大师。”
“好,施主请进,我去告诉方丈,你们舟车劳顿,先去客房休息一会儿。”方丈很快就来了,不过看上去确实慢慢悠悠,步伐稳健不失一代宗师的风范。
方丈一进门就像警察那样开始打官腔了:“阿弥陀佛,诸位施主,有何要事?如此着急见我?”
白潇羽从包工头手中结果大家一起拼拼凑凑凑出来的六七十万块钱,道:“大师,不瞒您说,我也相信有不干净的东西跟着我了,我之所以今天晌午才下山现在就又上山,就是因为此事,因为这个我们不知道的东西已经害死了三个人了,所以我们想请大师您出手帮我们降服这不干净的东西!我手中这一点点钱,是我们大家一起给的,全是捐赠给寺庙的香火钱!”
“呵呵,害死三个人?其实并没有这么多,才两个人而已!”
“才两个人?不可能啊!明明已经死了三个人了!”孙头儿不信,反驳道。
“其实你们遇到的那个脏东西是一个鬼,而且是第一个死去的那个人的鬼魂,之后的那两个人是因为第一个人的怨气重,所以第二个人被用同样残忍的方法杀死了!这是一个顶级的小煞啊!”
小煞,就是差不多是鬼魂的等级一样。
“大师,请您一定要帮助我们啊!”
“既然如此,那今晚就我出手吧!相信我还是能够降服此煞的!”都说出家人慈悲为怀,果不其然。
今晚……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终于天色开始暗了下来,寺院门口的中巴车仍在,因为我们下车的时候让他们停在寺院门口等他们,只不过我们上车的时候发现司机竟然睡着了,他们把司机摇醒让他开车我们去江城市北郊,江城市北郊就是就是他们包下的那块工程地。
晚上八点钟,他们终于赶到了这个地方,方丈让我们去准备糯米,他们很快就拿来了,我们问方丈还要不要准备其他的东西,他说不用了。
我看见方丈割破自己的手指,然后往一个小碗里滴,大约滴了半碗左右,方丈吸了一下手指头。然后抓一把糯米放在碗里去,一边还念着晦涩难懂的咒语,在血里滚了两次的糯米已经完全是红色的了,方丈一边念咒语,一边把糯米放在插在地上的钢筋洞口周围大约半米。
方丈把米放完了过来,白潇羽问方丈现在要做什么,他说等,具体等到什么时候他们也不知道,就怎么在瑟瑟的秋风中泡着,害怕的看着周围。
不知不觉就是十一点钟了,这个时候,张猴子像睡着了似的摇摇晃晃的朝着别墅走了过去,白潇羽和工程队的其他同事们准备拉住他。方丈却示意我们不要去阻拦。
就这么,他们看着张猴子翻进了窗户里边,很快又走了出来,也开始摸烟摸打火机,很快他走到了糯米圈住的范围以内,每个人的心都悬着,神经绷成了一根线,当他准备点烟的那一刹那,方丈似乎是念完了咒语,将张猴子往外一推。一道金光拔地而起,形成一个柱状,里边一个黑色的人影在里边跳来跳去,看上去很是痛苦。
方丈开始走进,又开始念咒语,随着方丈走进,他发现这个人影头上有一个窟窿,我发现裆部也有肠子的一些碎片有的部位甚至已经生出蛆了,看上去很是恶心。
他仔细看了一眼这个人竟然就是吴,看样子这小子是想要害死他们了,对,没错,八成是这样!
“………黄泉路上!佛光普照!”方丈冷不丁的大声喊了一句,把他吓得快要尿了裤子,都已经出来一半了,裤子都有一点点湿了。
他在转身看里边那个黑影,竟然消失得无影无踪,我问方丈,那个奇怪的东西去了哪里,他说他去投胎了。
就这样这件事情已经告一段落了,我送方丈回到了寺庙,我要下山的时候方丈对我轻声耳语了几句,就下了山。
方丈说他本来可以制服那个恶鬼的,但是那都是我没有阅读家里那本符咒大全的缘故,这个工程,我们仍然做了下去,老板也给了我们剩下的二十五万,起初他还怕闹鬼,但是他们说已经有大师来看过了,他就爽快的给了尾款。
时隔五年了,他也是一个包工头了,在家的时候还是喜欢翻阅一下祖传的符咒大全,他有好几次想要回到那个地方寻找当年那个寺庙的踪迹,可是任由我找遍了这座山也无法再次寻找到那个寺庙了。
他觉得这也许是天意吧,有事一个夜晚,他窝在被窝里头,安详而又幸福的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