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了,天渐渐地黑了,那带着一圈金环得月儿终于升起来了!她,先是金黄金黄得,徐徐地穿过轻烟似得白云,向上升起,升起。突然在那一瞬间,月儿得颜色变浅恋,浅了!变白了!她傲然地、高高地升起来。她圆得那样可爱,那样纯静,就像一个银色的玉盘反射出一道道银光!
马路旁,一排排路灯照耀着黑夜,使夜不再黑暗;马路中,一辆辆汽车飞驰着,使夜不再寂寞;房屋上,一串串装饰灯装扮着房屋,使夜不再丑陋……瞧,那个十字路口处走出了一曲歌。等红灯的汽车发出的喇叭声,过马路的自行车发出的按铃声,还有那行人道上路人发出的说话声,整条街奏成了一曲吵闹又烦乱的乐曲。
放眼望去,月光象一条长长的银光带,围绕着花草树木,月光有围绕着那碧绿的柳树,在微风的抚摸下,它舒展出自己亮丽的秀发与花草应和着,跳着轻快优美的舞蹈。它们好象天生就是一群杰出的舞蹈家。柳树窈窕曼妙的舞姿显示着她的柔美。
我悄悄地走进多年没有来的舞蹈室,面对镜子深吸一口气,又吐出来。
这是我以前发泄的方法。
我的舞蹈徐老师是四十七岁的中年女性。虽然年龄很大,但是她的舞蹈和闭花羞月的面容受到了电视台的喜爱,直到现在,她已经是名师,庆幸的是她现在还会前桥。
她用她的长眉,妙目,手指,腰肢;用她髻上的花朵,腰间的褶裙;用她细碎的舞步,繁响的玲声,轻云般慢移,旋风般疾转,舞蹈出诗句里的离合悲欢。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
此时此刻,好像一位丑女拿着酒正在借酒消愁。
我敲敲门,徐老师这才反应过来,她头抬的很高,细细的声音对我说:“你来了啊!还是没有变,真漂亮。”
我憨憨的低下了头,去到了换衣室。
穿着专业的舞蹈服,我现在只想到了一句话:主要看气质。
这时,那踏节的盘和鼓已经摆好,舞人从容而舞,形舒意广。我的心遨游在无垠的太空,自由地远思长想。开始的动作,像是俯身,又像是仰望;像是来、又像是往。是那样的雍容不迫,又是那么不已的惆怅,实难用语言来形象。接着舞下去,像是飞翔,又像步行;像是辣立,又像斜倾。不经意的动作也决不失法度,手眼身法都应着鼓声。纤细的罗衣从风飘舞,缭绕的长袖左右交横。络绎不绝的姿态飞舞散开,曲折的身段手脚合并。
“很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