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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变化与失去

“小熙,小净学校有你们的信,好像是排名榜!”佑奶奶一大早敲着门呼喊着,我和小净刷了牙,洗把脸匆匆打开门,“小熙,小净,看到一点点,字了,不要建议哦。”我们两点了点头,为了不让上了年纪的奶奶自己下楼,我们还是把信放在一边,将佑奶奶护送下楼。

“小净你说,这个是排名榜我是第几名啊?”小净嘴里叼着信封,而迟迟不肯打开。“48吧。”我随口说了个数字。“我感觉你在叫我死吧。”我冷笑几声摇了摇头,在她眼里变成了甩头发。我打开信封,开始读出来“陆熙同学:祝愿你们考试后快乐,接下来将公布前三名:第一名姜哲雨;第二名叶陵;第三名方宜,你的排名是三十名!小净小净,前三名都是我们班的啊,还有我是三十名啊。”小净凑了过来看了一眼,对我的排名表示深深的质疑,“小净,你打开你的吧,我考成这样,你肯定不会差,相信我。”来自一位30名人士的鼓励,小净还是打开了嘴里的信封。

她瞪大了眼睛,头上多了三条杠:“小熙啊,我考了48名耶。”我心里一登,“小熙啊,被你猜中了啊,真棒!”她翻了翻我的通知书,继续说道“小熙啊,你能考到30名,是不是应该好好谢谢姜大哥啊,没有他,你估计连前一百也进不了。”我点了点头,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按下那几个键。电话接通了:“喂,什么事。”这语气,我和小净都吓到了,这个声音像极了姜哲雨,可以说是一个人,可是,为何以前的那玩世不恭的语气,不见了。

“你是,姜哲雨?”我还是忍不住问了问,可是以为电话那头会出现无奈的声音,可没有。

“就是我,什么事、”还是那样的语气,姜哲雨变了?

“那个我考了30名,谢谢啊,你出了,什么事?”心中的疑惑把它问了出来。可是,没有我的答案,一个字也没有,电话挂了。

——医院

“哲雨,谁打来了?”晓阿姨问道。“没有,陆熙打来的。”口气还是像电话那头的语气一样,原本那充满活力的眼睛,不知不觉多了一份绝望,多了一份哀伤。头仰四十五度,“妈,我觉得有点对不起她。明明可以开开心心地报一下成绩,可就这样被我打断。”晓阿姨抹了抹在眼眶里的眼泪,不语。

开学后,来到了初三,来到了班级。气氛不是很好。桌子上摆着教科书,还有一叠叠试卷。

刚想来到自己的座位,却看见梦音早已在我的座位上看起书来。我把她的书拿起,扣了扣桌子:“梦大小姐,这是我的座位。”可她却无视了我,拿下书继续看起来,说了一句:“没听说过先到先得么?还有你也知道我喜欢哲雨,坐在他旁边,然道你吃醋?”

我不与她计较,丢下一句:“既然先到先得,姜哲雨的位置,也不一定就是他坐的,你要考虑清楚。”来到了最后一排。

上课了,几个男生还有女生急匆匆地跑进教室,可还是不见他。老师开始点名了,我偷偷地给他发了一条短信。过了许久,门口终于迎来了那熟悉的面孔。可是,他的面容有许些憔悴,眼神深邃而又暗淡,原来整齐的头发,现在多了一份凌乱,却不影响他原有的好面孔,气质大幅度的改变,以前要是迟到脸上还是挂着微笑,现在却无表情。

老师示意他坐下,来到自己的座位,可看见旁边是梦音,来到了其它座位,离我,离梦音都好远。

下课后我走到他身边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吗?”他先是一愣,后来恢复了状态说了一句:“要你管,没事。”这不是他的风格。我继续问道:“不可能没事的,还是,晓阿姨出了什么事吗?”他看了我一眼,拿出书本,说道:“你是在诅咒我妈吗?我家的是用得着你这个外人管吗?”我顿时没了话,过了许久,就这样僵持着。

“哲雨,你到那么后面坐干嘛呢?我好心把想坐在你要坐的地方留着,你为什么不坐?”梦音的存在我们无法忽视。我刚想走开,梦音便更靠近姜哲雨。我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姜哲雨这人变化很大啊。”叶陵走了过来,这个暑假,他长高了不少,而我还是那个样。我点了点头,手中想让姜哲雨给他妈妈的高丽参放下了。

上课了,梦音把位置换到姜哲雨旁边,我默默地看向那,他变了,气质,身高,性格完全变了,变得我快要认不出来了。

“陆熙啊,姜哲雨和你的关系不好了哟,看来他是为了我而改变了,你就别想麻雀当凤凰了。”梦音尖声尖气的声音传入耳朵。我不想理她,或许理了,也只会更糟。

放学,我把高丽参拿出来,放到姜哲雨桌上:“这是给晓阿姨的,我妈妈叫我买的。”他没有说什么,只是最后吧高丽参放进书包,他打算出门的那一刻,我又叫住了他:“姜哲雨,你到底出了什么事?这样瞒着好玩吗?”他回过头,眼里的泪水在打转。“你觉得我爸去世这种事好玩吗?这种痛苦你怎么能体会到!如果你不知道,就不要问了好不!”我愣住了,想起当年,五年级,眼泪又一次落下,原以为可以释怀,可是还是忘不了,“我为什么不懂,我甚至比你更早体会到!我甚至不知道他是被害死的,还是……”全班人围了过来,我已经不知道大脑如何运转了。

“你的变化我还能接受,你的失去就是你变化的理由,你可以变化,可我不想在自己今生今世见到的所有人看见自己的变化是那么的凄凉,这些年我装的很辛苦的!”我吼出了这句话,拿起书包,丢下众人,离开了他们的议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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