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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匪我思存-5

第 46 章 匪我思存-5

清晨的浮椿山云雾弥漫,院落在淡白和葱翠中隐隐绰绰。后山的荆棘密布中渐渐挤出一袭褐色的身影,沿着引泉水的竹竿一路走近。院落中空荡宁静,树下无人,案几上的陶土炉子也熄了火,只有一方鸽舍显得热闹。査元赫抬头望了望阁楼,然后就鸽舍查看了一番,见窝里多了几枚蛋,却没有小家伙孵出来,未免有些疑惑。他在院里踟蹰了一会,终于仰头喊了起来:“喂!人呢?日上三竿还在睡觉么?”

阁楼的小窗被推开了,元珊惊喜的面庞闪出来,“査大人,你可算来了!”元珊有种如释重负的轻松之感,忙下了榻,对上官嫃说:“我下去请大人上来。”

上官嫃闷闷不乐半倚着床榻,面上没什么表情,也没吱声。元珊却乐开了花,迈着轻快的步子跑下楼去,见了査元赫热情无比,忙请上去。査元赫迟疑着迈进门槛,道:“这样上去算不算冒犯了?”

“不算不算,娘娘身子不好,大人这是去探望。”

“哦?她怎么了?”査元赫不由绷紧了脸。

“她……”元珊不知该怎么说,搪塞道,“一会你就知道了。”

査元赫忧心忡忡,快步上了阁楼。清雅朴素的房间,一袭白衣的女子抱腿坐在窗边,发如流泉,长长泻在后背。査元赫滞住了呼吸一般,只是凝神望着她。

元珊给査元赫沏茶,瞟了几眼上官嫃的脸色,小声抱怨:“査大人你言而无信,说好几天就来的,结果都快一个月了。可怜那只夭折的小鸽子,眼睛都没睁开,真真可惜了。”

“什么?”査元赫这才有了动响,眼里尽是不可思议,“夭折?怎么会?”

元珊忿忿道:“就是那只黑猫,夜里溜到鸽舍里去想吃了小东西,我们发现得及时,没吃着,不过给咬死了。娘娘恼它,便将它扔出去了。”说完,她又瞥向上官嫃,一面朝査元赫使眼色。

査元赫叹了口气,自责道:“怪我,我应当早些告诉你们不能让猫接近鸽舍。前些日子我一时大意从马背上跌了下来,昏迷了几日,后来我娘又强行拘我在家休养,所以一直逮不着机会出来……”

上官嫃扭过头愕然瞪着他,“堕马?”

査元赫见她双眼浮肿,脸颊消瘦,不禁吓一跳,忙上前去关切道:“不过是一只鸽子,你何必弄得自己这样憔悴?”

元珊抿唇而笑,拿着茶具下楼去清洗。

上官嫃幽怨瞥了他一眼,心底愈发紧张无措,垂着头说:“我以为你误会了什么,气我才不来的。”

査元赫浓眉一蹙,眸中颇为不屑地把上官嫃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我的确生气,认识你十年有余,竟从不知你会跳剑舞,倒让那小皇帝占了先!”

上官嫃朝榻沿移了移身子,无奈道:“什么小皇帝,人家只比你小两岁而已。”

査元赫突然夺步上前,紧紧握住她的双肩,眼中似是有漩涡一般,恨不得将她吞噬。上官嫃习惯性垂下头,他却伸手将她的下颌托了起来,那指尖在如玉肌肤上摩挲,宛如火星子溅在她脸上发烫。他压低声音,附在她右耳说:“你爹都告诉我了,是他诳你。司马轶深不可测,饶是我在他身边呆了两年也捉摸不出丝毫。不过再忍忍,在司马轶掌权之前,我们一定可以走。”

他挨着她,如此亲近,潮湿而温暖的吐纳麻痹了她的耳朵。上官嫃嗅到他身上有股烈日的味道,眼角眉梢不由挂起一抹惬意的神色。査元赫顿了顿,补上一句:“我知你心里装着谁,你若想等他,我便陪你等。”

上官嫃嘴角轻扬,他的话语沁入心田,好似润雨,一刹那,春暖花开。

査元赫的手掌自她肩头渐渐朝后背滑去,眼中藏着一分狡黠,刚想抱住她。上官嫃忽然瞥见他耳廓有一道结了痂的疤,坐直了身子问:“你伤势如何?”

査元赫做贼心虚一般红着脸笑道:“偶尔有些晕,但没有大碍。”

上官嫃垂眸拂了拂衣袍,一面问:“怎么会堕马的?”

“山路崎岖,我又骑得快,马失前蹄,我就滚了下去。”

“滚下了山?”上官嫃吃惊不已,“你自小习武,怎会如此大意?”

査元赫偷偷瞟向她,心里带着几分怨怼,明明是她惹恼了他在先,他才策马疾驰,如今反倒像是他的错。不过他嘴上却说着软话,哄了她几句,然后邀她一道下楼去饮茶。

繁花似锦,映对着殿内素淡的帘幔,外方热闹,里边冷清。窗边一溜空空如也的鸟笼在风中轻摇,偶尔吹进来几片飞花,绕着笼子打转。矮榻上铺着一张黑泽发亮的熊皮,榻前的翘头案上一摞凌乱的宣纸用镇尺压着。

司马轶喜爱着便服出入章阳宫,有时就着案前揣摩那些宣纸上的字迹,极工整的簪花小楷,秀气清雅,勾画间带着几分淡泊。兴起时他也照着抄几张字,他惯于写隶书,稳重而圆润,灵气逼人。

司马轶正侧身躺在熊皮上隔着帘幔看窗外的景色,风吹帘动,晃荡的光晕擦过他的脸,他眯了眯眼睛。今日在御书房外听见有人来报,上官敖病危。然后他透过窗缝看见父王的目光,那是一种大喜,仿佛久旱逢甘露的大喜。他便转身离开,想来上官一族危矣。于是他恐慌了,尽管看上去如此冷静淡漠。

静谧的走廊里传来沉稳的脚步声,继而听得李武宁在外轻声通传:“皇上,査大人到了。”司马轶支起身子,盘膝而坐,将衣袍尾摆都摊在茸茸熊皮上,随意而不凌乱。

査元赫进殿跪拜,因行走带起的风吹得案上一摞宣纸哗哗作响。

司马轶赐他座,自己仍然坐在矮榻上,笑道:“査侍卫,今日请你到这儿来赏花,不会打搅你吧?”

査元赫严正答道:“卑职不胜荣幸。”

司马轶侧头命李武宁关上门,于是殿里忽然暗了下去。他慢条斯理把话说来:“这里清净,说话不用顾忌。你也知道,朕离亲政还有两年,眼看日子越来越近,朝中恐怕要出事端。听闻上官敖病危,你可知此事?”

査元赫点点头,“知道,上官家正在筹备后事。”

“他一垮,上官一族恐怕要大难临头。”

“大难临头?”査元赫眼中流转出惊诧的神色,“摄政王若是敢动上官家,元帅府断不会袖手旁观。”

“你们出手相助,更添一条结党营私的罪名。我们这一脉与公孙家是世交,公孙如何亡族的?无非是长公主与上官敖联手,利用宪帝的疑心,略施小计便将公孙的势力一网打尽。摄政王必然会找机会替公孙家报这个仇。你们元帅府若是出面,只怕到时候兵戎相见。”

査元赫嗤之以鼻:“皇上,公孙家一直有所图谋,如此大逆不道,宪帝是按律例将他们灭了族,怎么在你们口中,倒成了冤枉?”

司马轶从容对答:“有图谋,但罪不至灭族。本来胜者为王败者寇,一朝天子一朝臣。朕今日与你说这些,是想你莫要再去浮椿观,如今正是探子们捕风捉影的时候,免得被人捉了皇太后的把柄。朕恐怕没本事保上官家周全,只希望她不要被牵连。”

査元赫出神地想,若是大难临头,他是不是有了借口带上官嫃远走高飞?再也不理会那些什么家族什么争斗,跟自由自在的鸽子一样去过逍遥日子。祸兮福所倚,大抵就是如此。如此想着,他竟然笑了。

司马轶眉尾轻轻一挑,反问:“査大人似乎不相信朕说的话?”

査元赫回神,眉目磊落望着他问:“既然皇上洞悉世事,为何不通知上官家早做防范?或者是皇上与摄政王一条心,不能忤逆父命?”

司马轶微微一笑,“随你如何想,朕要说的就这些。査大人可以告退了。”

査元赫从章阳宫一出来,便不断回想司马轶说的每一句话。拿定主意后,决定去找上官鸣夜商议,也算是好意提醒他们。

没有蔻汤花瓣、樨香羊脂,在木桶里就着腾腾的热水,倒也清新。沐浴后上官嫃觉得神清气爽,一扫疲倦。披了雪白仙衣在镜台前坐着,长发湿漉漉散覆在两肩,依稀滴着水。元珊拾了条干净的棉布,替她擦拭头发。

上官嫃对着镜子瞧了许久,依稀瞧出几分母亲的模样,心里高兴极了,对着元珊念叨:“小时候娘说我长得像外公,后来爹爹说我越来越像娘亲,上回元赫又说我与爹有几分相似。元珊你说我究竟像谁呢?”

元珊为难道:“娘娘……这我可说不好。”

上官嫃粲然笑道:“是我糊涂了,你都没见过几次……”笑容尚未绽放开来,忽然滞住了,上官嫃恍惚想起公孙雨苓抱着白猫朝她款款走来的身影,喉咙发涩唤了声:“小元……”

元珊灵机一动,凑到上官嫃面前问:“娘娘,你知不知道那小黑猫多惨?”

上官嫃紧张拽住了元珊的手:“它如何了?”

“它啊……”元珊可怜兮兮瞪了会眼,噗嗤一笑,“在柴房里关着快憋死了!”

上官嫃蹙着眉松了口气,嗔道:“快去把它抱出来好好洗洗!小臭猫……”

暮色沉沉,夜风将起,元帅府内一派肃穆。轿子吱悠吱悠从花园经过,凉亭内司马银凤执扇而立,与身边的侍女叮嘱了几句,侍女便上前去拦住了轿子。不一会,査元赫朝凉亭匆匆走来,一袭绛紫缎服,腰间佩了剑。

司马银凤迎面问道:“你今日不当值,去哪儿了?”

査元赫迈入凉亭,面无表情,“母亲特意在此等孩儿,可是有话要说?”

司马银凤屏退左右,压低声音斥道:“上官妦好歹是大族千金,你怎么一点不懂怜香惜玉啊?她才侍寝两回,都被你折腾得奄奄一息,难道还要为娘请人来教授你房中术么?”

査元赫一想起上官妦便怒气炎炎,蹙眉道:“她自作自受,谁让她往我茶里放药!还说呢,她是我夫人,怎么如此不经事?哼,以后我可不敢再碰她了。”

“你就是故意来气我!”司马银凤狠命推了査元赫一把,盛怒道,“你不就是怨我把上官嫃弄到道观里去了么?告诉你,她若留在宫里碍着司马琛的眼,指不定现在命都没了!我算救了她一命,你们竟不识好歹来责怪我!”

査元赫粗声粗气道:“我们?除了我还有谁?”

司马银凤瞪了他一眼,撇开头坐下。

査元赫却冷笑一声,反问:“你的四哥?”

司马银凤大骇,竟一时语塞,无言以辩。

査元赫眯眼睨着司马银凤,“父亲多年来宁愿驻守边疆也不回家,想必缘由在此。若不是在酒肆无意中看见你陪他对饮,我万万想不到我最敬重的母亲竟与他人有私……”

“没有!”司马银凤矢口否认,“我堂堂公主,半生清誉不能毁在你口里!”

査元赫冷哼一声,无意深究,话锋一转说道:“方才我去见过他。”

“见上官鸣夜?做什么?”

査元赫想了想,瞒起司马轶召见他的事,草草说了句:“上官敖命在旦夕,唯恐上官一族遭变,便提醒他们防范。”

司马银凤盯着査元赫,似笑非笑道:“你说得对,司马琛铁定要对付他们。不过我们与上官家联姻不久,恐怕会受牵连,今后你还是少去为妙。”

査元赫努努嘴,沉吟道:“上官大人说退一步海阔天空,上官家已经到了该放手的时候,他会带领族人全身而退。今后,便只剩我们査家孤身作战了。”

“什么?”司马银凤似乎难以置信,慢慢站起来,喃喃道,“他们竟然要逃……”

査元赫一面叹息一面摇头,顺手拍拍司马银凤的肩,用一副老成的语气说:“若能全身而退,何乐不为?权势和地位那么值得拼命么?”说完,俨然大将做派持剑而去。司马银凤僵立许久,猛地将手中团扇“咔嚓”折断,丢弃在花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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