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上帝大人,艾里菲克殿下回来了。”
“爷爷,我回来了。”
“你终于回来了,你还知道回来啊,以前执行任务你一向都是速战速决的,从不会超过一个月,这次倒好,去了快一年了,你究竟都在做一些什么啊?”上帝捋了捋花白的胡子。
“爷爷,您还是这么有精神,”艾里菲克并没有被上帝咄咄逼人的神情所吓到,反而显得很愉快,“这次回来,我是想跟您说一件事的。”
“什么事啊?”上帝并没有像一开始一样,对艾里菲克怒目而视,而是显得很慈祥和蔼,绝对不会让人联想到他刚才还在大发雷霆。这毕竟是他唯一也是最疼爱最重视的亲孙女,而且每次只要由她执行任务,就完全不用担心了,虽然她执行任务的时间并不久,只能算是个新手,但是她的能力却是大家都有目共睹,也是上帝最引以为傲的。
“我不想继承您的位置,希望您另觅继承人。”艾里菲克平淡地说出这句话。
上帝的脸色霎时变得青黑:“你这又是什么意思?我又不是没有后人,难道你想要违抗我的旨意吗?”
“我认为我不适合成为天界的首领,而且也没有能力。”
“如果你都没有能力,那你觉得谁会比较合适啊?有没有能力不是你自己说了算,我说你有能力你就是有能力,谁敢说‘不’啊?”一般,她的意思和决定,上帝都不会反对,唯独这一次,绝对不行,上帝一直都很看好她,认为她是最好的继承人人选。
“我觉得还是爷爷您最合适了。”艾里菲克脸色没有丝毫变化。
“我?”
“是,这个位置还是您最合适了,在您的管理下,天界已经日渐繁荣起来了,而且妖魔也很少作祟,在这个时候,如果提出有我接位的话,民众难免也会不服,因此就会导致人民心境低下,心存偏见,很多妖魔就可以乘虚而入,这样对天界可是有百害而无一利啊,纵使我再怎么厉害,也只会导致天界灭亡,这其中的利害关系试问您可有考虑清楚?不要一失足而成千古恨啊。”听到前两句话,上帝喜笑颜开,但是越听眉头就锁得越紧,仿佛已经感觉到了事态的严重性。
“你说的也有道理啊。”终于知道水水那个小丫头为何有如此伶牙俐齿的狠招了,全是跟自己那个宝贝孙女学的,不过,从作为天界的统领者这一点去考虑,他承认自己的孙女说的完全有道理。
“不过,如果大家知道即位的是你,艾里菲克殿下,恐怕就不会有异议了吧?”
“那可不一定,虽然大家都对我怀有崇敬之情,但是这个位子对于我来说还太年轻了点,光长老那一关就过不了,您说是吧?”
“这件事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是要好好考虑一番,不过,在我还未作出决定之前,你就老老实实地给我待在幻冰阁内,切记不可离开半步,我会派众将监督你。”
“是。”
“殿下,你可出来了,上帝大人究竟给了你什么处罚,是死是活,还是半死不活,哪种类型的?”奈久子饶有趣味地问。
艾里菲克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关禁闭。”
“唉,果然是亲生的宝贝,我怎么都没有听过有这么一种处罚?早就知道您大小姐不会有事了。”
“你最近很闲吗?居然有空在这里说风凉话,我没有早点回来,可是跟你分不开关系啊?”她似笑非笑。
“什么?这话要怎么说?”
“月姐姐原本是叫你来助我,并且督促我早日回天,可是你却怂恿我一拖再拖,并且也不加以阻止,你说,谁的处罚会比较重啊?”
奈久子咬牙切齿:“你倒是越来越厉害了,居然给我倒打一耙,要不是为了帮你,我还会一拖再拖吗?麻烦你讲点良心好不好?”
“可是,有谁知道呢?而且我好像并没有要求你帮我。”
“算你狠。看看以后我还会不会帮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
“你来这里,不只是为了和我吵架,再顺便看看我受到了什么出发的吧?”
“算了,等会儿再找你算账,我还要进去复命呢!”奈久子狠狠地瞪了艾里菲克一眼,就转身走了进去。
“听说艾里菲克殿下被上帝大人给关禁闭了,短时间内还不能踏出幻冰阁半步。”
“这是真的吗?你听谁说的?上帝大人不是最重视艾里菲克殿下了吗?怎么会关她禁闭呢?”
“这不太可能吧,我可是听艾里菲克殿下的好朋友奈久子小姐说的,应该假不了,我听说她是因为执行任务超过了固定的时间。”
“这怎么行呢?她是为了我们大家能够过上安定幸福的生活,所以才去执行那个任务的,我们不可以让她白白地受罚,大家一定要帮她。”
“那当然了,我们早就准备好了。”
……
没想到自己也会有这么一天,关禁闭果然是世界上最无聊的惩罚。艾里菲克的心绪飘啊飘,他现在正在做什么呢?是打网球还是在上课,或者又在课堂上睡着了,现在应该还是青学在上课的时间吧。
脑子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龙马的一切,他打网球是那种认真的神态,被手冢罚跑,上课时睡觉被老师点名回答问题……
“怎么了?又在想你的那位了?”
“兰,你怎么进来的?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在禁闭期间,是不允许探视的。你又是如何知晓的?”
“是奈久子说的,而且大家好像都已经知道了呢?奈久子还大肆宣扬要报复你。”
“那你替我谢谢她。”也不知道她是无意还是故意的。
“正如你所料,现在天界里所有的人都去求上帝大人把你放出去了,我是趁乱才混进来的,我说你也真傻,只要你答应上帝大人,以后随时都可以离开啊,谁还敢拦你?”
“性质不一样,如果接手了一切,我还如何能够放心地离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