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毅望着柳下玉立娇人,她的身形较一般女子略高,一袭米白开
裾长褛,里着鹅黄衫裙,腰系玉色绶带,发缠同色丝带,柳影婆娑中更显得美丽大方。她的手里拿着花,站在湖边,就像一个置身世外的仙子,却又像容阔万物的精灵。这样的她,可惜了。哥哥爱她,所以……
君毅动了恻隐之心,他本想杀了她,但是他下不去手。他想:一个女子最重要的就是贞洁,如果她失贞,哥哥也许就不会再这般待她了。
他转身进了屋子,握紧了手中的……****……
“芜歌,今天的菜真好吃,多吃点。”君毅看着她大口大口吃饭的样子,这剂量应该是把握好了的!这样的药剂量掌握不好也是会死人的!
芜歌摸了摸滚圆的肚子,笑着说,“今天和你吃饭真高兴,就是好像吃的有点多了,好撑啊!好想睡会儿觉。”真的吗?芜歌,你觉得和我吃饭开心吗?也许今天过了你就不会这样觉得了,君毅的眼底深处一丝愧疚……
他转身出去,明叶明雅都被支走了,整个院子只有她一个人。看着外面等着的人,他使了一个眼神,那人应声进屋。看着那人贪婪的目光,真的是便宜了他。如果不是哥哥喜欢她,她不该这样……
睡在床上的芜歌感觉身上像是压下了什么,好重的感觉。她努力的睁开眼,看到头顶上一个男人正盯着她。她一惊,想翻身起来,结果挣扎了半天都没有起来,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而且身上有一种很热的感觉,芜歌的脑袋快速的飞转着,自己是不是被下药了?
如果不是自己失常的撕扯自己的衣服,她永远都不会相信自己被下药了。芜歌用力的推着这个男子,居然还蒙着面。可是她的手此时像无骨一样,轻敲在这个男子身上无非就是在索求。
这个男子的手搭在芜歌的脸上,轻轻地抚摸着,今天居然遇到如此美人儿真是赚了……他的手熟练的扯掉芜歌的衣服,一件,两件……芜歌嘴里喊叫着,可是到了嘴边却是软绵绵的话,男子捏着芜歌的下巴,那一丝清凉让芜歌感觉很喜欢又很厌恶,她的眼角渗着泪。
君毅从门外离开,他本想亲眼看着她的贞洁被破坏,但是他做不到。
芜歌,对不起。我也只是无能为力,谁叫你被人爱错了……
房间里的空气腾起暧昧,男子身上的衣物所剩无几,芜歌所有的抵抗都化为了索求。男子快速的在芜歌脸上落下一个一个的吻,芜歌心里有一种撕裂的感觉。她的身体叫嚣着要,她的心里呼喊着不,转化到脸上却只是一颗又一颗的泪……
咚!眼前的人被甩出门外,芜歌的眼帘里映出君颜的面容,芜歌的嘴里嘟囔着,“君颜,救我……救……”芜歌贪恋着手上传来的清凉,看着他绝色的容颜,绝望的泪还是流了下来,他不过一个痴儿,怎会懂如何救我……
君颜抱住她,本是今天忍不住想来看她,结果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儿被其它男人趁人之危。他恨不得立刻杀死身后那个已经昏厥了的男人。芜歌紧紧地抓住他,药效全部发挥了,她仅存的理智已经跑到九霄云外,此刻她只想有人能解救她,无论……是用什么样的方法,哪怕是杀了她,也比这折磨来的痛快。她俯在君颜的耳边,娇嗔请求道,“杀了我,好不好?君颜,救救姐姐,杀了我。”
君颜看着她受苦的样子,他紧紧扣住她的头,一改呆痴的语气,“芜歌,如果君颜救你是用那种方法,你会怪我吗?”
芜歌的心里只是想要,她摇了摇头。君颜轻轻把她放在床上,俯身吻着她的额头,脸颊,嘴唇,欲望在两个人,一张床上肆意地扩张着……
窗外风景如画,就在这样一个平静的下午,他得到了她,尽管只是为了救她……
恍恍忽忽中她听到君颜轻声地在耳边说话,“芜歌,我喜欢你。从在花园里你送我手帕,我就喜欢你了。也许不是在花园,也许是更久以前我就喜欢你了。”
等到芜歌再次醒了,屋子里一切恢复了原样,干净的不像发生了任何事,如果不是身上像被车碾过一样的感觉,她会以为下午发生的一切只是个梦,而那个梦是她和君颜一起的。
她看着窗外的高高挂起的月亮,月光透过窗,把银沙抖落在芜歌的床上,她紧紧地抱住自己,才来这个世界仅仅两个月,自己就失了身,一切都是那样的不可思议……
她起身看着月亮,现在才领悟到“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她的乡愁不是隔了几座山,不是隔了一个海峡,而是隔了一个光年,隔了一个世界到另一个世界的距离。
她回头看到床上的落红,一切似乎都由不得她拒绝和否认了。只是君颜,不像一个傻子,因为傻子不会做出此等事。那君颜又是怎么回事呢?那又是谁下药害了自己呢?
一切,仿佛不容控制,那我呢?又将何去何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