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牟歌还发着神时,门外响起一个轻轻的敲门声,牟歌疑惑着,马上披上外衣,有些谨慎的应声道:“谁啊?这么晚了?”
然后门被推开,只见秦沁拿着一套水蓝色的衣服缓缓走了进来,挽起一个浅浅的笑容点头。
“秦沁,你,你。”牟歌有些激动,慌忙向前拉着秦沁手臂,“还好你没事,不然我真的是罪过大了。”
秦沁闻声,只是轻轻笑着,然后示意着,告诉牟歌,她这次逃跑,惹得王爷很生气,还把弄舞赶出了府邸。
牟歌却想起了弄舞那一身厉害的武功,不觉疑惑着,这个弄舞到底是什么人?武功那么厉害,真的是深藏不露,可能连那个段芜熙都不知道弄舞的底细呢,还有,更奇怪的是弄舞要抓自己,就是因为自己是唐阳琉姝才被抓的,回想这一路走来,好像就是因为自己的身份才被那些人无辜的加害,也不知道这个千秋山庄到底是干什么的,怎么会得罪那么多人,唉。
然后秦沁又示意着牟歌试一试衣服,牟歌却问道:“对了,秦沁,你在王府到底呆了多久?”
秦沁比着,十年。
“十年,也就是你还是五六岁的时候就已经在这王府了?”牟歌有些吃惊,又是同情的叹了叹摇摇头。
秦沁点点头。“那你的家人呢?”牟歌有些好奇的追问道。
秦沁又只是摇摇头,眼里忽然闪着泪花,牟歌立即安慰到:“对不起,秦沁,我好像不该问你这些私人问题,好了,我先到后面换上你给我做的新衣服。“说着,急忙藏在屏风后面开始换衣服。
这时,门外忽然响起一声咳嗽声,秦沁马上应声去开了门,只见段芜想站在门外,然后用眼示意秦沁不要吱声,秦沁点点头却立刻出了房间。而后段芜轻轻的走了进来,然后轻声的把门关上。
牟歌还正在换着衣服,好像还未曾发觉段芜熙已经走了进来。一边还十分的开心的说道:“秦沁,你给我做的这身衣服太合身了,水蓝色的抹胸衣裙简直太仙了,不如先给你看看。”一边说着,一边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刚一走出来就看见段芜熙立在自己眼前,牟歌整个人定在了原地,一副无语的表情,翻一个白眼,没声好气的说道:“你这个变态怎么又没有经过我的允许擅自走进来,真是变态,恶心,下流。”说着,用眼横着段芜熙。
段芜熙望着那只穿着一袭水蓝色抹胸长裙的牟歌,似乎怔住了,嗫嚅着性感的喉结,牟歌好像意识到了什么,慌忙吃惊的大叫一声,“段芜熙你马上滚出去。”
“玉佩现在你已经拿回去了,但是还有一样东西你落在本王的房间。”段芜熙稍稍移开目光,未再直视牟歌,牟歌慌忙拿起粉白色的外衫披着,然后恶狠狠的瞪着段芜熙。
这时,段芜熙拿出那个小巧玲珑的绿色镜盒递在牟歌眼前,牟歌望了望,没声好气的说道:“就当是送给你,所以请你马上出去。”
段芜熙轻声一舒,把那个镜盒放在桌子上,然后竟然转身就离开了。
牟歌一副无语的表情,又是唉声叹气到:“所幸万幸。”
接下来,牟歌躺在床榻上久久不能入睡,思考着自己接下来的人生,眼前总不能一直被困在这里吧,总不能一事无成,真的就只是个奴婢吧,想想当初在一家外企上班,拿着还算可以的工资,而工作表现可是十分优秀的,不然就不会被派去当商业间谍了,为什么出去玩一趟就被穿越了,真的太不可思议了,家里的老爸老妈肯定担心死我了,唉,好想他们也不知道他们身体怎么样。眼前突然想起当时醒来就在地牢里,也就是只要再回到地牢就有可能穿回去,对,应该是,牟歌如梦初醒,然后信心满满的给自己加油。
另一边金剑和炎土两人已经回到了山庄,水玉见他们一身是伤,疑惑担心的问道:“你们两个怎么回事?”
“我们已经找到了二小姐的下落。”金剑紧紧蹙眉,一脸严肃的说道,又是用手捂着胸口的伤。
“那你们为什么不把二小姐带回来?”水玉吃惊的反问道。
炎土叹道:“唉,又被九王爷把二小姐劫持走了。”正当此时,唐阳琉曦急急忙忙的走来,慌忙问道:“二小姐人呢?”
“庄主!”炎土和金剑两人面面相觑,然后缓缓说道:“属下无能未能保护好二小姐,二小姐被九王爷劫走了。”
“九王爷段芜熙?”唐阳琉曦疑惑着,拧着眉头,好像想起了什么。
“属下也觉得十分奇怪,这九王爷怎么会劫持二小姐。”炎土回忆着,不解的说道。
“事情是这样的,我们在锡池发现二小姐女扮男装,当时也不敢确定就跟着出了城,结果出城没多远,二小姐就被一位红衣女子准备带走,由于二小姐的内力至今被控制,所以我们一见那紧急的情况马上出手救出了二小姐,谁知这个时候九王爷出现了,把我们打伤然后带走了二小姐。”金金沉沉的说道,又是担心的紧紧蹙眉。
此时唐阳琉曦一副不安担心的神情,眉目间好像意识着事情的不妙,目光忽然一闪,重重的说道:“我现在就去段王府把琉姝救出来。”
“庄主,你的内力还未完全恢复,这样贸然前去怕是会打草惊蛇。”金剑忙劝道,又是一脸焦急。
水玉突然插话说道:“我们何不等云少爷回来,然后一同再去段王府,这样我们才可能对付九王爷。”
唐阳琉曦闻声,蹙眉问道:“这么说云弟要回来了?”
“属下得知云少爷此次去江城送票,大概过两日就回来了,而庄主您和潇少侠两人的内力至今还未恢复,若加上我们也不可能还是九王爷的对手。”水玉一一分析着,一脸严峻的神情。
唐阳琉曦稍稍迟疑着,紧紧拧着那英气的剑眉,又是着急担心的惆怅一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