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歌到后院竹林把笼子里的鹦鹉全部放走后,段芜熙很快得知,却又是敢怒不敢言,只有由着牟歌放肆。
回到房里的牟歌,开始整理着行李,一边恶狠狠的说道:“本小姐今天非要离开这个牢笼。”又是寻找着那块红色玉佩,东翻西找的寻了半天,也没有找到,一边自言自语到:“难道玉佩落在藏花楼,被大火烧没了?”
要知道一般带在身上的玉佩都是什么传家之宝,所以,必须得找到那块玉佩,牟歌继续在每个角落仔细得寻找着。
“你是不是在找它?”就在牟歌趴在地上寻找玉佩时,身后忽然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回头一看,是段芜熙,手里拿着一块红色玉佩,牟歌见此,慌忙爬起来,然后奔过去,不由分说的伸出手试图夺过段芜熙手中的那块玉佩,但是段芜熙高高的举着玉佩,牟歌根本够不着,只有干着急。
“把玉佩还给我,段芜熙。”牟歌气呼呼的横着段芜熙,却也不知所措。
“你把本王那些心爱的鹦鹉放走了,所以这个玉佩就当是抵押!”段芜熙很平静的说道。
牟歌嗤之以鼻的哼了哼,然后转身,拿起刚刚收拾好的一个包,就急匆匆的准备离开,段芜熙立即拦住,冷声说道:“没有本王的允许,不能踏出这个房间半步。”语毕,四目交接,那凌厉阴狠的目光对视着,双方紧紧的凝视着对方,牟歌尽显一副不服输的气势。
段芜熙注视着那双灵动清澈的眼眸,那张傲气凌厉的神情,心底顿时变得柔软了起来,慌忙移开目光,把脸也侧向另一边。
牟歌撅嘴一哼,狠狠的说道:“竟然这样,那玉佩就留给你,但是你必须放了我,不然就把玉佩先还给我,然后随便你。”
段芜熙立即掩饰着自己刚刚那凌乱不安的心情,目光闪烁,故意冷冷说道:“本王绝不会受你威胁。”
牟歌气急的一把推开段芜熙,谁知碰到了段芜熙胸口那处伤,段芜熙吃痛的小声嘤咛了一声,紧紧的蹙眉,一手捂着那受伤之处。
牟歌见此,有点慌忙,突然想起了自己好像刺了他一刀,虽然自己下手不重,但是毕竟还是留了那么多血,从小到大,自己连杀鸡杀鱼都没有做过,更何况是拿刀刺人,想想还是心有余悸。
不过活说回来,若不是他,自己也不会落在那些山贼手里,差点就毁了清白,所幸保住了清誉,不然真的只有求死算了,不过他也算是及时救了自己,暂时不和他计较。牟歌在心里一遍遍的想着,他是因为自己是唐阳琉姝,之前他们有过过节,才把自己困在这里,所以,只要我说自己不是唐阳琉姝,那他肯定会放过自己一马吧。
段芜熙一直在细细的查看着牟歌的神情,见她没有说话,不觉有些谨慎。
牟歌清了清嗓子,然后一脸认真的点头说道:“事到如今,我只好把真相告诉你,其实我不是唐阳琉姝,我真正的名字叫牟歌,牟歌,你听清楚了吗?”然后一副十分认真平静的望着眼前有点茫然的段芜熙。
许久,段芜熙才反应过来,不以为然的哼了哼,轻声笑道:“你以为你说你自己不是唐阳琉姝,还编出另外一个名字,本王就相信你了吗?你难道不觉得这很荒谬吗?你为了能逃出去,竟然不承认自己的身份,唐阳琉姝,你不觉得你这样否认自己的身份很幼稚吗?”
牟歌一脸无语的翻一个白眼,然后一字一顿的说道:“我再次申明我不是唐阳琉姝,我叫牟歌,是一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先现代人。”
“真是荒谬。”段芜熙根本不相信牟歌所说的话,不屑的哼了哼。
“段芜熙,我真的不是唐阳琉姝,不管你们之前到底有什么过节,我所被你害得那么惨,算是也还给你了,所以不管我任何事情了,我要回家。”牟歌一边说着,一边试图离开。
段芜熙猛地上前,一把抓住牟歌右手腕,一边然后挽起衣袖,直到露出那肌如凝脂的手臂,而朝外的右上臂上赫然有一道如柳叶大小的伤疤。段芜熙冷冷说道:“你看,这是什么。”
牟歌用力的甩开段芜熙的手,抽身离开,往后退了几步,不以为然的说道:“这当然是你害的。”然后又一边小声的嘀咕道:“还不是因为你不肯出手相救,害得我受了无数次的伤,身上的伤到此都是,这到伤疤也不算什么。”
而牟歌殊不知这道伤疤是当时唐阳琉姝和段芜熙在刑场交手时所伤留下来的,反而这样一句话,让段芜熙相信她是唐阳琉姝。
段芜熙冷笑道:“那你还狡辩,编出那么荒唐的理由说你不是唐阳琉姝。”
“你不相信便是,反正我与你有沟通障碍,你是听不懂我这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现代人所说的话,所以,你,把玉佩还给我。”牟歌凶巴巴的吼道。
“只要你把那些鹦鹉给本王找回来,本王就把玉佩还给你。”段芜熙一字一顿的说道,然后轻声一哼,转身就大步的离开。
牟歌一副无语的表情,然后又强作镇定的说道:“不急,先让他嚣张得意一下,哼,本小姐已经知道怎么拿回玉佩。”